人看來,那是兩個女孩子。
這天天氣格外的好,白縉雲要帶著採生去錢莊轉轉,之前答應過他的,卻沒有實現,隨後就是一連串的誤會,所以,這次一定要彌補上。
“穿好了嗎?”白縉雲依靠在門板上,身後的兩扇門緊緊地關著,卻從門外傳來不斷的砸門聲,還伴著小月不滿的叫聲:“大少爺你好過分,伺候大少奶奶換衣裳是我的本分,你怎麼可以把我關在外面!”
聽到小月不滿的聲音,採生也只是無奈的笑笑,其實他也有些怕,小月對他實在是太過熱情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丫頭就是愛黏著他。
採生一邊笑著,一邊做最後的整理,衣裙的樣式很簡單,一襲海藍色的紗裙,使他整個人都飄逸起來,黑色的長髮散落下來,在後腦的地方鬆散地挽了一個髮髻,將白縉雲送給他的金釵插上。
一切弄好之後,採生轉過身來,對著白縉雲微微一笑,“好了。”
白縉雲對著採生也笑了,笑得很開心,“好了,我可就把門口的那隻麻雀放進來了。”說著,他身子一側,大力的將門拉開,由於之前毫無徵兆,趴在門板上砸門的小月一下子被閃了進來,踉蹌了幾步才站穩。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白縉雲看著小月狼狽的樣子,開心的大笑起來,以前還真沒覺得這丫頭這麼有趣。
“大少爺你還笑!”小月氣得直咬銀牙,轉眼看見一旁的採生,趕忙走過去,將他拉到銅鏡前坐下,嘴裡還不忘記念唸叨叨的:“大少奶奶,髮髻不是這麼挽的!”
說著拔掉了金簪,利落地給採生重新梳理頭髮。
白縉雲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拉著採生的手,大大方方地進了錢莊,錢莊裡的人一個個目送那對璧人走進去。
錢莊的後院很大,這裡雖然叫錢莊,但白家名下的所有商鋪如何運作,全都是在這裡決定的,白老爺一早就把這一切給了白縉雲打理,一開始只是想鍛鍊下這小子,卻發現他在經商這塊,有過人的天賦,還是少年的時候,白家的大部分基業都是白縉雲在獨當一面。
幾年之後,白老爺徹底放心,將白家的這份家業全部交給了白縉雲,所以每天等著白縉雲處理的東西也很多。
採生乖乖地坐在一旁,看著白縉雲在那裡忙活著,偶爾和站在一旁的管事商量著什麼,對於經商,採生一竅不通,他只懂看病。
忽然,一個熟悉的名字不經意地傳進了採生的耳朵裡。
棠賢嶽……
採生一下子便注意起來,仔細地側耳傾聽著那邊兩個人的對話,而採生並非外人,白縉雲和管事也沒有迴避。
“大少爺,這樣做,有些不妥吧?”管事帶著疑問的語氣問著白縉雲,管事在白家也做了幾十年了,從年輕的時候就在白老爺手下,現在又跟著白縉雲,所以白縉雲也十分的敬重他。
“有何不妥?”白縉雲明知故問,帶著邪氣十足的笑容,輕聲問道。
“這個布莊,金店,古玩店,當鋪,酒樓全都是棠家名下的產業,我們這樣做,會不會……”管事其實倒不是怕棠家會把白家如何,以白家的實力,別說是動點手段擊垮他們,就是現在高價收購過來,也是動動手指的事,但是白家和棠家是親戚,所以這樣做,是有點不合情理的。
白縉雲明白管事的意思,他伸手將管事手中的列單拿過來,撕了個粉碎,拋灑在地上,隨後抬頭看著一旁的管事,邪魅的一笑,說道:“我們只是在調整自己的各個鋪子,與他人無關。”
管事立馬明白了白縉雲的用意,馬上點頭稱是,隨後轉身出去執行。
看著管事走了,採生才小心翼翼地走到白縉雲的身邊,輕聲問道:“大少爺是要擊垮棠家?”
白縉雲伸手,一把將採生攬過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將他圈在懷中,用手指纏繞著他的長髮,把玩著。
“誰讓棠賢嶽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欺負你,我只是送給他一份回禮罷了。”說著,白縉雲將脖子探過去,在採生的嘴上碰了一下。
“大少爺這是在外面!”採生驚恐的看著白縉雲,又警覺地看看門外,幸好沒有人看見。
“怕什麼,現在誰不知道你是我的人?”白縉雲的嘴角勾起,彎出一抹邪惡的弧度,捧著採生的小臉,就那樣肆無忌憚的親吻他。
七日後的一個午後,陽光懶懶散散灑在院子裡,採生坐在荷花池上的亭子裡,面前擺放了一個古箏,十根手指放上去之後,發出了一陣不成調子的聲音。
“哎。”採生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