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還是有些不信一個男子身子竟如此柔軟跳的比女子還好,這離榕看著高傲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沒想到,是習舞之人。
“你習舞多久?”
“從小開始。”
慕容策偷偷朝外面的門那看去,見到千傾畫在那偷看。走出挨著離榕,輕聲說道“千傾畫在外面。”
離榕含笑靠進他的懷裡,說道“我們去屋裡。”
慕容策將他打橫抱起,大著聲音笑道“良辰美景莫辜負。”
暗處的千傾畫被離榕一舞看得有些醉意,醒來時,發覺慕容策抱著人朝屋裡去了。疑惑的小心的跟了前去。他喜歡離榕莫非是因為離榕會跳舞?
進了裡面的慕容策發覺千傾畫跟來便將離榕放到床上,道“離榕,這出戏演好了。”
離榕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白皙如脂的面板和如玉鎖骨,燈火下格外妖嬈,加之他本人就邪媚更是滿身風情。
當離榕解開衣服時,慕容策眉頭一動。
離榕抬頭看著慕容策,道“讓人深信不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皇上。”說完,起身攬住他的脖子吻住他。
躲在小窗邊的千傾畫看著他們,有些疑惑。他們在做什麼?
慕容策有意伸手推離榕,可奈何離榕力道過大更是將他拉下落在床上。
蚊帳卸下,紅色舞裳盡數飛出,伴著紫裳。
蚊帳薄紗,裡面春•;光被人看去,那點滴的真心假意假心假意盡數流入這月夜之中。
躲在小窗邊的人小心的看著床上翻來覆去的兩人,心裡疑惑。這是要做什麼?
“皇上,你我都是唱戲的人,何必在乎得失?”離榕壓著欲要逃開的慕容策輕聲說道。這事情他們遲早都要面對,早晚都會如此。
慕容策也是衣衫凌亂,褻衣不堪,若非千傾畫還在他真會將離榕開啟。一聞這話,眸生不悅。“離榕,入戲過真會死的很快。”
“皇上,誰為誰入戲過真?你不正是入了玉清風的戲嗎?到了現在都沒走出。而我離榕從未入過誰的戲,包括你。你我都是無情人,假戲真做又何妨?”離榕換了高傲的模樣,帶著幾年哀傷扶著慕容策的臉龐,似是憐憫似是愛護。慕容策入戲過真,而他離榕要把他拉出來,讓他去做他該做的事情。
“哼!”入了玉清風戲?慕容策不屑,翻身將離榕壓下去。
屋外的千傾畫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有些狼狽的離開了。
剛剛去了正堂,就瞧見一臉嚴肅的槿濃與面無表情的青衣、白鳥,而葒魚還在昏迷之中。
“公子,你當皇宮是食店嗎?”槿濃怒喝。去衣坊為他量做衣服,順便打理一些鳳承殿的事情,那知,回來後伺候的人全都倒在地上。這青衣、白鳥是傻子嗎?也不管著。
“我是主子還你是我主子,說話什麼分寸?”受她氣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每日每一句好話。若不是顧念,早就一刀解決了。現在,還這般對自己說話,哪裡像一個奴才?
“千傾畫,這裡是鳳淵王朝不是南燕國,你最好清楚這一點。別在我鳳淵地盤上欺負人,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有你一個落腳的地方就已經是給你面子了。”千傾畫無情的樣子像極了當初,可,她槿濃伺候他時日也不短,當然不害怕他發氣的樣子。再說,她背後有人。
青衣、白鳥站著不動,活像佛祖。
聽聞槿濃這話,又瞧她那樣子就覺憤怒,努力的嚥下一口氣,回身時一把掀了桌上的茶杯。道“你別讓我出頭那日。”
槿濃聳肩,無所謂,道“皇上只為千月王一句話可附上一個天下,對旁人再無這心。你千傾畫就算是出頭,不過是頂著千月王的皮囊苟且的光榮。今日,難道你沒看出來,皇上根本就沒搭理你。我看,皇上現在只為百裳公子一句話金銀珠寶皆付,你,千傾畫根本沒機會。我勸你安分一點,莫讓皇上討厭你。”
“千月王,玉清風。槿濃,你給我等著。”氣極的千傾畫回身憤怒的指著槿濃說道。這丫頭完全就是不把自己當人看,字字諷刺,處處冷落。今日,慕容策對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話語清淡如水,想起就覺憤怒,而且,他現在跑來自己的地方與離榕春花秋月,實在可惡。
“我等著。”無論千傾畫再怎般的生氣,槿濃就是淡然的很。還是喜歡以前的玉清風,待人溫和,又常常幫助府裡的丫鬟。雖然,有時候脾氣不好可不會太過分,只會對著皇上吵,現在呢,眼前這人,沒一點喜歡。
第17章 母子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