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5部分

換來的卻是離榕眼神一變,那知,還未跑便被一劍封喉直直倒了下去。

“孤琯,快走!”慕容策一把抓住孤琯轉身便走,再不走,誰也別想出去?

這才反應過來的孤琯說道“血心呢?”

“他根本就沒進來。”血心不愛說話,剛才比孤琯還能說,這孤琯難道沒看出什麼。而那離榕是假的,蕭玉暮寒想挑撥他們兩人。哼!看來,蕭玉暮寒很忌憚離榕與我聯合。

“什麼?”

“出去再說。”

然而,等他們走後。蕭玉暮寒和完顏康從一邊走出來。

“慕容策,這是我們之間第一次戰爭。”

等跑出幽洞,出口竟在那個坑。

“皇上,血心呢?”一出來孤琯就開始問。

慕容策拍拍身上的灰塵,看向四處,道“找找,應該就在四處。”

“好、”孤琯慌張的在四處找,慕容策就立在那等著。

找不到人,孤琯準備找慕容策尋求幫助的,那知,這一回頭就看見了一邊草叢裡的人。“皇上,找到了找到了。”孤琯興奮的跑過去,將血心抱起。“血心,血心,醒醒。”

慕容策聞聲抬步過去。

被吵醒的血心神智有些不清楚,“這哪啊?”

“這是亂墳啊!”

“痛死了。”血心伸手揉脖子。

“我扶你起來。”孤琯小心的將他扶起。

血心見到慕容策,說道“主子,你沒事吧?”

慕容策看了看他,再看看孤琯,問道“發生了何事?”

“不記得。”血心搖搖頭。

“血心,我們不是跟皇上來”話未完,人就倒了。

“主子,你••••”血心驚詫的看著慕容策。

慕容策冷冷一瞥地上的孤琯,指著他身後被草掩著只露出腳的孤琯說道“他在那,這人假的。”

趁著月色,千傾畫甩開槿濃等人進了畫樓。

穿過輕紗亭廊,滿湖月色,飄著淡淡的竹香,手裡的宮燈隨風搖曳著。立在紅木屋外,那月下的“沉故樓”三字特別的灼眼,四處全是白玉欄小木橋雪柳樹,滿院紅花。踩著小路慢慢走了進去,推開門,裡面是淡淡的墨香。

找到屋裡的紅燭,一個個點起,將屋子照滿。全是掛畫。

千傾畫走向了一副鳳冠嫁裳圖。玉清風戴著鳳冠,眼眸低垂,唇瓣若血,一身雙鳳嫁裳隨意鋪展在合歡花上。慕容策一身喜服伸手挑起那人的喜帕,嘴角噙著笑。一人絕世清容,紅裳如火如血,一人俊美無雙,青絲委地。

他們拜過天地嗎?這人真是絕妙。是我自己還是另有其人?我究竟是千傾畫還是玉清風?

移開眸子看向別處。一位男子抱琴坐在玉湖旁,一身白裳,纖手挑著琴絃,雙眸靜若止水,風雅之貌,風雅之氣。待走進來看清是何人?琴師,這是何人?為什麼也掛在這裡?

移步看向一副女子圖。此女容貌冷豔,一身紫杉,抱劍靠著紅柱,但那雙眼像是水晶一般。南宮燕。

一邊是一副妃子圖。女子容貌如荷清氣,如蘭花惠氣,又如芙蓉淡雅。髮髻上單單一根桃紅色的玉簪,便無修飾,一身白色桃紅交錯的襦裙。上古廣攬,這又是何人?

另一邊又有一副畫是慕容策自己,而他旁邊的是恭蘇。慕容策抱琴坐在水面浮出的大石上,恭蘇坐在旁側垂眸。題筆道:快意江湖,懸崖急馬。同門主奴,琴瑟喑啞。鳳鳴一曲,調絃誰寡?

我還以為此樓只為玉清風一人,沒想到,此樓有五人之畫。

回身時看見一邊的另一幅掛卷,這女子一身水綠色對襟衣裳,持扇半遮面立在一顆桂花樹下,氣質如華。母妃。

這人是他母妃,那南宮燕、上古廣攬又是何人?琴師又是何人?離榕的畫卷也無,奇怪了。

在屋裡走了幾步,去那邊書墨之地停下,桌上放著一本書。疑惑的拿起,翻開第一頁。

“大寒湖畔初遇,便註定這一場生死相救、真假混淆、有情無情的戲碼。”下面只留了日期,是璟榛一年三月三日。

第二頁:出水一眸,無心。璟榛一年三月三日。

真真假假,娉婷蓮步,貪杯微醉。

斷崖兩處,生死同袖。

斜陽玉湖,清酒人歡。

第三頁:百里桃花,可灼傷了你的清眸?

。。。

許你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