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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泠挽骨看了看,放下筷子說道“臣妾,忽然記起還有事情沒做,先行,告退。”說著,忙的起身去,這臉色比平日裡還可怕哪敢多留,還是走吧!

恰好此時來了一位上菜的太監。

恭蘇看著他,步子輕盈,不像是。不好。

太監的動作比恭蘇的反應開快,只剩下半步時便持刀嚮慕容策去了,一手裡的菜直直的扔了,一手揮開了礙事的泠挽骨。

“啊!”

“師兄。”恭蘇大叫。

“慕寶。”

慕容策淡然的輕輕一移動,帶著椅子移到兩步遠。見狀,太監立刻持刀刺去,恭蘇憤怒拔劍與之搏鬥。

“啊啊 啊!走啊!走啊!”被推開的泠挽骨幸好被薇兒接住,可回身時見這狀況,嚇得立刻要跑,手裡的絹帕落了也不知。

太監一刀劈了宴席桌,聞聲而來的青衣忙的將白子妃移開,白鳥則去幫恭蘇。

“慕寶,殺人啦!”反應過來的白子妃大叫,害怕的朝著慕容策跑去。

慕容策起身將白子妃攬到身邊,仔細看著這人。不是鳳承殿的人?會是何人?

千傾畫與蕭玉暮寒出來時,恰好又來了三個黑衣人。

“不好。”千傾畫大叫,連忙跑了過去。

蕭玉暮寒飛身落到慕容策身邊,疑惑不解。會是何人在今晚來壞事?

以三對四,千傾畫武功不好,也不能做什麼。站在那看著,這才發覺一直跟著的青衣、白鳥的武功究竟在什麼程度。不由看向那邊護著白子妃的慕容策。安排這些人在我身邊,莫非真發覺了什麼,想牽制我?

槿濃、葒魚等侍衛趕來時,恭蘇三人已將四人制服在地上,一人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將這些人押入死牢,任何人都不得探望。”若非不想此地沾染血滴,他定然四人死在這裡。

恭蘇點了四人穴,才將人交於侍衛。轉身看向千傾畫,道“是不是你安排的?”

除了侍衛,眾人皆是看向千傾畫。

“我安排?我刺殺皇上對我有什麼好處?”千傾畫淡然的問道,絲毫不亂。這事與他無關,何必如此?再則,也不會是太子安排的人。

“刺客來前不見你蹤影,刺客來了,你卻出現了。”昨日的話恭蘇自是記在心裡,不會說出好處,可,這事他脫不了關係。

“傾畫與我一直在一起,他安排刺客做什麼?”蕭玉暮寒冷聲的說道。

白子妃看向千傾畫,再看向慕容策,道“慕寶師父,他是壞人。”

蕭玉暮寒眸子一沉。

“你們一直在一起,那太子殿下你脫不了關係。”恭蘇冷冷的將箭頭指向蕭玉暮寒,可手中的劍卻指著千傾畫。

“說話可得品證據。”

見狀,千傾畫不悅,直視恭蘇,說道“宴席一事,知道的人出了在場的我們,還有他人。藉著我為皇上設宴來刺殺,這不是汙衊我嗎?我千傾畫再愚蠢也沒愚蠢到在自己的宴席上刺殺的地步。還有,我請皇上那日,離榕公子不是也在嗎?今晚為何沒來?皇上執意讓玉清風做一國之後,引起朝臣不滿而刺殺也是有可能。你說太子與我是兇手,未免太汙衊我們了吧!”

“千傾畫,你休得狡辯。”

慕容策看著別處,也懶得去看他了,剛才聽到的一切讓他無法去消化無法去面對,說好雲淡風輕可能做到嗎?而這個刺殺,他說的沒錯,這事有幾個兇手,他千傾畫絕對不是指使人,蕭玉暮寒更不會。

千傾畫淡漠一笑,覺得有些可笑。可身子忽然有些不舒服,像是什麼東西撞擊著自己的頭,暈的他伸手扶著頭,眼前的人有些模糊。體內脈搏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廝殺。

而恭蘇卻在此刻起了殺念,直直的刺了過去、

“啊!!!!”葒魚、白子妃大叫。

“傾畫。”

“清風。”

恭蘇惡狠狠的看著千傾畫,無情的拔出長劍,道“玉清風,你早就該死了。”

那一瞬間被刺破身子的千傾畫卻無還擊之力,只能看著感受著常見入身的痛苦和頭中的眩暈,當他拔出長劍之時終是閉上雙眼到了下去。

千傾畫倒地的時候是慕容策接住了他,恭蘇的劍刺在左肩處,鮮血染紅了外面的衣衫。

“清風。清風,你醒醒。清風、”血依舊是那麼紅,紅的像是被硃砂浸泡過的彼岸花,刺得他眼疼。這一切擊破他對千傾畫的刻意隱藏一展無餘的露在在場的所有人眼裡和心裡,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