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危機,那般寵愛簡直有些嫉妒,也羨慕玉清風對他的在乎,雖然不滿意他太任性。可,一生能得到一個人用心呵護不必榮華真的很好。他們在紅袖院的日子真的閒逸,煮茶對酒,偶爾詩詞出口,偶爾在那說笑,偶爾依偎在一起卿卿我我,偶爾吵吵小架,偶爾看見慕容策拿著鞭尺打他卻絲毫沒用力,可那人卻極力的配合,苦苦的求他,這些,都過去了。
“渾身疙瘩,受不了。”
“夫君幸苦了。”
齊風面上嫌棄,可心裡卻開心的不得了。
二日一早,大臣齊齊到了朝堂,在那候著卻不見皇上來,不知情人皆是疑惑。
鹿雙對身邊的秦大人說道“秦大人,您說這皇上今日是怎麼了?從未遲到過,今日卻遲遲不來,季公公也未到。”
秦楠凝重的說道“老夫也不知曉啊!皇上今日是為何遲遲不到?”
鹿雙看了看其他朝臣,小心的說道“莫非皇上昨晚一夜與那個妃子或者公子風流,忘了朝事?”
聽這話的秦楠有些不悅,道“胡說什麼?這事情若是被皇上知曉,非的給你好果子吃。”
“唉!秦大人您可是最清楚皇上的,睿妃在皇上還是王爺時便嫁與他,自今都有九年了。可,睿妃娘娘至今都沒什麼訊息,這泠妃進宮一年也是沒什麼訊息,難道秦大人真不懷疑?這背後的流言莫非你不知曉半點?”
秦楠皺眉有些不悅。妄圖嫁過去能鞏固秦家位置,妄圖他日後坐上皇位能沾一絲光,那知,九年間什麼訊息也沒有。中途還走出一個玉清風,更是將自己的盤算寂滅的一無所存。唉!朝堂風言怎麼會不知?不正是說睿妃秦墨煙不能生育才導致皇上喜愛男子嗎?
“那又如何?至少墨煙是貴妃,而泠挽骨只是一小妃。”
“你真是越老越糊塗!”鹿雙嘆道。
前面的慕容央伺走到方重面前,問道“丞相,你可知皇兄去了何處?”
方重道“時候到了季公公自是會出來說清楚。”
慕容央昊上前說道“八皇弟,待會兒陪我去看看清風的傷勢如何?”
慕容央昊的聲音不大,可這朝堂中人幾乎是都能聽到,個個驚訝的看去,速速的討論起來了。
花禮朗看了看四處,上前說道“瑢親王,千月王殿下何時回宮?”
慕容央伺看向身邊的花禮朗,有些不明白他這話裡的意思。
方重笑而不語。
慕容央昊迷惑的說道“南燕太子送與皇兄的人不正是清風嗎?分明就是一個人,我們都認識。”
花禮朗臉生不悅之色,道“敢問瑢親王,此人若真是千月王殿下,為何皇上從未說過?”
“本來就是清風。”慕容央昊反駁道,還是那般幼稚。
慕容央伺將人安置住,道“這裡是朝堂,七皇兄,你不要大聲喧譁。”
“可他分明就是清風啊!你們不認識,但我認識啊!我和清風在煜王府同住了兩個月。我不會認錯的。”
這時吳御史氣憤的來了,用他那沉重桑老的聲音吼道“玉清風早死了。瑢親王,你在這裡胡亂說什麼?要是玉清風那畜生還活著,為了我鳳淵天下老夫也要結果了他”
他這一聲響徹了偌大的金碧輝煌的朝堂,每一個地方遺落,都被他的聲音以及語氣裡對此人的不喜歡刺得毫無可躲之地。
眾人齊刷刷的看去,就是再鬧的慕容央昊也止住了。都知道吳御史不好惹,動不動就發脾氣,不小心就會揍人,誰敢去惹他?再則,他也是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雖然平日裡小少接觸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卻無人知道到底在什麼程度。
季蓮也在這此刻出來了,眾人連忙看去。
“各位大人,皇上昨晚忽接到先皇途中受傷的訊息,連夜出宮去了。尚未來得及與諸位大臣細細商量,可先皇身體要緊。大人們自個兒散了吧!有何事請交於方丞相與驍親王。”
得知先皇受傷這人也是驚訝,連夜出宮,看來這傷勢不輕。但,隱名出宮遊歷山水,怎麼會受傷?而且,若真受傷了,這訊息怎麼會現在才說出來?
“季公公,你說什麼?父皇受傷了?”慕容央昊驚撥出聲。
“是的。瑢親王,皇上已出宮去了,具體訊息還得等皇上訊息。”
“父皇現在在哪裡?”
“奴才也不知道。”
這時鹿雙走出說道“此事如此重大,皇上為何沒有連夜通知我等?”
“皇上心繫先皇,得知後便立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