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酒水倒掉,語調和臉色都變得異常溫柔“這東西喝了,肚子會疼。乖!不要碰。”吳御史的酒是烈酒,恰如荒漠之上的烈馬,能駕馭此酒的人只有他一人。讓玉清風喝了說不準得在路上發酒瘋。
“啊!給我。”被奪去酒的玉清風不高興,臉瞬間陰下去了,伸手要去抓那杯子和酒壺。
慕容策便躲開他的手邊偷偷將酒壺裡的酒倒掉,還要安住他,道“這是老伯伯的,清風,不可以碰。”這杯子吳御史方才用過,而且,吳御史不喜歡別人動他的酒。不得讓玉清風再在他眼裡留下不好之舉。
可玉清風就是不願意,非的要,抓著慕容策的手往自己這邊移動,嚷道“我要,我要。”剛剛還沒來得及喝呢?
吳御史沒看但聽他們這對話,和嗅到的酒味就知道他的酒被動了,難免有些不悅。回身看向他們,正見玉清風跪在地上一臉陰鬱的看著彎身在他上面的慕容策的樣子,而重點是慕容策手裡的酒壺傾瀉了酒水。
“皇上,你這是做什麼?”吳御史不悅。
聞言的慕容策眉頭一動,將還未倒完的酒壺給玉清風。喝吧!安靜一點也好。
“嘻嘻!”一拿到酒壺玉清風的臉就瞬間轉變,像是抱著寶似的抱著嘻嘻的笑。
慕容策將酒杯握在手裡,負手轉身看向吳御史,臉色又變。“吳御史不必如此吝嗇。”
氣憤的吳御史就眼睜睜的看著玉清風抱著酒壺在那喝,心滴血。但聞慕容策的話才平靜的說道“縱使皇上您千般壓迫,臣寧死也不接受。”
顯然,慕容策不為所動。接受還是不接受,對他們都不重要,因為此刻天下還是他的。“御史大人未改當年急躁,回話依舊如此不經頭腦。”
“臣已決意辭官。”發覺自己失態的吳御史再度清醒,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些風波他不想再看了,不聽勸便不聽,都長大了。
慕容策抬步走向吳御史,道“御史大人一直厭惡清風莫不是因為自己的心事多年風情不解?”他們二人的相處他一直看在眼裡,怎會不理解?方重一直冷淡可謂是知曉此情卻不戳破,而吳御史是想說此情卻畏懼疏離,最終各自與他人紅妝。這多年相見相對卻不相親的梗讓吳御史心裡不舒服,方才不待見一直被他寵的玉清風。
聽得這話,吳御史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慕容策。
慕容策無所謂的笑笑,道“御史不必這般看著朕。此次朕來,並非只為清風的事情,也是想告訴御史您,朕候著您告訴朕一切。”此事不說破只為讓他重回朝堂陪著方重,給他一個機會圓滿。
而對陳年往事付之一笑的吳御史老眸漫生悽傷卻片刻被太陽融化轉而一眸冷淡,那被藏在箋書之中的謎底就讓它擱置在小匣之中讓它封印,若是那日,他會開口自會開口告知於他。而對於其他人,即便他知曉謎底也不會說出。
吳御史不予回答慕容策不著急,此事,他自會去尋自己說的清清楚楚,而他現在要做的無非是與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