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暮寒眉頭一皺。
在宮裡的別處。
然棠鷲帶著一百人的侍衛衝進了重晌宮,而裡面依舊是很安靜。
進去的然棠鷲極速的看過四處卻不見一人的蹤跡,大門開著,屋內燈火透明。
卻在此刻,離榕和司馬斕走了出來。
“然大人。”司馬斕冷冷的叫了一聲。
“離榕,是你。”見到離榕,然棠鷲也很驚奇。在這裡的人應是慕容熬而不是他。
“司馬,抓住他。”離榕不多話,只吩咐身邊的司馬斕。
司馬斕得命,便提劍而去。
然棠鷲退後讓侍衛對付,他卻悄悄退了出去。見狀的離榕連忙跟了出去。
跑出去的然棠鷲發覺不妙,不顧那邊是那邊直接跑了。走了許久,見到晉陽宮那邊的火光眼中生出了幾絲悲傷和哀痛,可,他還是堅決的走了。
離榕一路跟著一路留記號,想知道這然棠鷲究竟是何人,他不敢太魯莽直接衝前去,希望能看到他的臉。
穿過御花園,穿過無人的地方,這人去的地方都是人少的地方。跟了片刻,離榕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如若這人是知道他跟在後面那他將會面對不知道的危險。離榕止步,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瓶,蹲下身子揭開小瓶,一條黑色類似螞蟻卻和櫻桃一樣大的小蟲從裡面跑了出來,然後,朝著然棠鷲去。
離榕笑了笑,走了。
小蟲的速度很快,很快便爬到了然棠鷲的身上,鑽進他的褲腳消失不見。
慕容策帶著玉清風在無人的街上漫步,一路說笑,其實,更多的是他在欺負玉清風。
不小心走到了三月乾塘的小橋上,慕容策趁著沒事靠著欄杆看著玉清風。
玉清風看著橋下的河流以及那陰沉的月,到了,現在都不覺得累。
“清風”慕容策含笑叫道。
趴在欄杆上的玉清風疑惑的看向他,眼裡的天真好似手繪而出,在月下輕輕泛起點點漣漪撩動著這黑夜的心。
慕容策指指自己的臉頰,湊近他說道“親我。”
“不要。”慕容策突然湊近,玉清風本是伸出手在戳他的臉頰,可他卻這麼說讓他沒腦子的就拒絕了。
被拒絕的慕容策傷心了,可他不打算放過他,再則,他也跑不了。厚著臉皮湊前去,笑道“不親我就不和你玩。”
“不要。”聽說不和他玩,玉清風就開始嘟起了嘴,他不懂這是什麼,嘴裡最多的話就是不要。
“那你就親我。”
“不要不要。”玉清風被慕容策的固執惹得有點小小的憤怒,伸手開始打慕容策的臉,不過,力度都不打跟清風拂面似的。
但是,慕容策就是要。伸手按住他的手,快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而被親的玉清風似乎覺得好玩,沒有了開始的牴觸,開始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打你。”
這麼傻的玉清風慕容策還是第一次見,以前那個沒這麼好玩,想欺負他難啊!不過,現在很好。被親的慕容策更加得寸進尺,而玉清風就是興趣俞濃。
不過,片刻後,方重出現了。
看著在橋上親熱的兩人,眼裡竟是憤恨和嫉妒。如若不是因為他們兩人,他的靈犀還活的很好,不會是現在只剩下一根木簪和玉佩。
“皇上。”方重的聲音很冷,已經失去了曾經的熟悉。
聞聲的慕容策剛剛親完玉清風,看向他時也不驚訝,而玉清風的吻剛剛落下,他也不覺什麼。“方丞相,這麼晚還未休息?”
看見有人來,玉清風也沒收斂,他做他的,他做他的。慕容策就任著他在臉上肆意妄為,讓他四處親。
“皇上,到了如今,你我何必再裝下去?”
“裝什麼?哦!丞相是東方靈犀的二爹?”慕容策便和玉清風調笑便和方重說話,語氣用著淡漠,面色卻是溫和。
看見慕容策張口,玉清風就盯著他的嘴,伸出手去捏。命令般的說道“閉上。”
“早知我是東方重,為何不動手?”這個秘密一直藏著,藏了許多年。
慕容策不說話,玉清風又小心的放開手,這時慕容策又開口了,道“緣由,”玉清風捏住然後調皮的鬆開“丞相自己清楚。”慕容策微微撤開一點。
見他逃跑,玉清風又伸手去抓“不要跑。”
“呵!”慕容策的淡然方重竟嘲諷一笑,既是笑他此刻不理大事與人花前月下,也笑他自己竟主動來道破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