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說,任憑這些疆土去擁抱。將士的歸宿,究竟是何處?
“你這個死娃子,怎麼先丟下老頭我啊?”
靠近的蕭玉暮寒抬手示意他們動手,十幾個將士拿著長戟靠近他,將他圍住,而曲半指似乎什麼也不知道。
顛簸著跑回來的玉清風驚詫的喊道“住手。”可一切都來不及了,數十把長戟插入那殘老的身體,鮮血一滴滴從鋒刃流下。那一刻,他終於知道理解了沙場的痛苦和無情。
聞聲的蕭玉暮寒有些驚詫,被士兵殺死的那人是他信中叮囑不能傷害的人。
被長戟入身的曲半指煽動著嗜血堅定的鐵眸,將骨濂放下,片刻間像是厲鬼一般抬頭,憤然大喊,發洩心中的痛恨。
他這一聲將十幾個將士嚇得不輕,個個有些驚慌的看著毫無人性的他,彷彿,他們的長戟是刺在自己身體裡。
聞聲的玉清風忍住腳裸處的疼痛前去,喊道“蕭玉暮寒,你不能殺他。”
可以這一句話太遲了。
蕭玉暮寒看他行路不便,連忙過去扶他,可,卻被玉清風想初見時那般將他推開。
“啊!”曲半指的滄桑的吶喊爛漫在空中,敲打每個人的耳膜。眾人看去,卻見他在那一刻憤然起身,似乎傾盡一切將身體裡十幾吧長戟推出,拔出腰間的長劍朝著這些還沒來得及反應的人砍去。
這殘骨到了現在若不再殺幾個敵人,又如何對不得起死去的將士呢?曲半指一世愛酒,卻有些遺憾腰間的酒壺是空的。今宿,完了。
“老頭。”玉清風看著他那般絕強有些寒心,嘗試著去抓他,可距離是那般遙遠,好似他在天涯的盡頭。
“傾畫,不要靠近他。”曲半指如今的模樣,蕭玉暮寒多少能理解,不過,誰還能挽救他的性命?見他要去,忙的將他護到一邊去。
而殺完那十幾人的曲半指轉身,用著染血的眸子看著玉清風。本會擔心,可看著他們兩人如此的近距離,忽然大悟,拿著長劍對著玉清風,笑道“你,你是叛徒。”
玉清風現在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楚,推開蕭玉暮寒便要前去,即使知道毫無挽局還是想解釋“我不是。前輩,一切都並非是你所看見的。”
“你”曲半指艱難的邁著步子走來,含恨的看著玉清風。這個人,這個人。
而此刻,櫻盡楓騎馬而來,也沒注意到曲半指,便向蕭玉暮寒說道“太子,鳳淵來人了。”
聞聲的蕭玉暮寒狠心拉開玉清風,拔劍刺入曲半指的身體裡,再狠狠的一掌將人打倒十步之遠。空留玉清風伸出懸在空中的手。
“傾畫,快走。他們若是來了,你就洗脫不了。”蕭玉暮寒吹促道。
而玉清風卻是極般的憤怒,喚出長劍,直接朝蕭玉暮寒襲去,冷霜的問道“為何殺了他?蕭玉暮寒。”
沒注意的蕭玉暮寒直接被玉清風削去了胸前的青絲,未待青絲落地就見他再次襲來。腳下施力退步過去。
“傾畫,不殺他你就無法回鳳淵那邊去,知道嗎?”
櫻盡楓也是疑惑不解,卻不打算插手。
“你和慕容策都是一樣,想要權力,想要地位江山。”從未明白我真正想要的,說的這般好聽做什麼?讓他回鳳淵,繼續為他做臥底揹負罵名。他蕭玉暮寒原來也是如此,幾人不愛這江山,能袖手東籬呢?
“傾畫。”蕭玉暮寒想解釋,可玉清風的攻擊一次比一次厲害。現在,才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麼程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別叫我傾畫,我是玉清風。”玉清風痛憤的回道,他不是千傾畫,他是玉清風。就像,夜凌郗是東方靈犀一樣。
聽得這話,蕭玉暮寒一驚,有點明白他這是想起以前了。否則,怎會如此?
聽聞馬蹄聲的櫻盡楓喊道“太子,鳳淵的人來了。”
“收兵。”蕭玉暮寒一邊應付玉清風一邊說道。
“是。”
玉清風一劍朝著蕭玉暮寒刺去,而蕭玉暮寒也算是認命的落地後退,直直的看著他似乎被血浸泡的雙眸。他的傾畫不該是這樣子。
玉清風持劍追去,步步緊靠,好似那個在月下揮劍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為何與他好的人總逃不過死?曾經無能力保護,如今,有了,為何還是如此無用?
“他們在那。”奔來的孤黛梨一看到玉清風的身影就朝著那邊的玉清境等人喊。
玉清境不管地上的人,直接朝著那邊跑去。
被逼到城牆的蕭玉暮寒忽然翻身一轉,從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