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全部出來了,我們對著皇上給的地圖仔細看,絲毫沒錯了。”安一華說道。
玉清風微驚。
曲半指叉著腰圍著沙盤走,一邊走一邊看。
玉清境仔細看了看,道“確定沒錯嗎?那次錯了一處,皇上可是責備下來的。”
臨安從一邊取出地圖交給玉清境,道“這是地圖,將軍可對照來看堆砌是否正確。”
玉清境接過看了看。
玉清風看著沙盤,那些湧動的溪流,聳起的黃土高山都很真。
慕容湘淵看著玉清風,啟開薄唇,道“玉清風,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這不就是一些山堆嗎?”他還真不知道這個是來做什麼的。
聽得這話慕容湘淵才安心下去,沒在繼續問。
玉清風就是盯著這些看,他沒看過南燕的地形圖,當然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的。
“地圖和這形具無錯,我且再一一對照看看。”玉清境說道。
“好好好,你和安將軍、小安子、彥親王在此地看看,我和小娃娃出去玩啊!”曲半指跑到玉清境面前說道。
玉清境點點頭。
玉清風跟著曲半指出去了。
“老頭,剛才那些山堆是幹嘛的啊?”出去後玉清風就問。
曲半指抓著臉,道“那是南燕的邊疆地形,有了這個東西就容易對付他們,知道嗎?”
玉清風笑笑,道“這個東西真那麼厲害啊?”
“對呀!知道他們的地形就好行事。對了,你陪我去喝酒。最近被慕容老頭看的緊。”
玉清風點點頭。
還在路上的慕容策一路少言寡語,就連表情都少了許多,對恭蘇而言他這是回到了從前。如今,能走近的人只有琴師一人。
到了天黑之時,所有將士都在此路邊休息。
只有慕容策一人披著披風立在營帳外看著天上的月亮,冷霜的眸子裡什麼也沒有,就像是從前看不見什麼。
而心裡卻是悲傷成河,幾乎湮滅掉了身體。
恭蘇出來時看了看他,嘆氣。慢慢過去。
“你在想玉清風?”
“我在想離榕。”西林國這個敵人算是真的樹立了,聯合一事相如凌燕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古林離榕,看來,他們兩人有心聯合奈何古林離榕自己不顧後果。這同時受兩國夾擊,也不知兇多還是吉多。
對他的回答,恭蘇還有些驚訝,問道“為何?”
“如若拋開一些私怨,離榕的確是個好友,無論是政事還是兩國關係”他說的很對很對。
“相如凌燕有心與我們聯合,我們仍舊可以用他再與離榕談談,說不定能挽回一步勝局。”恭蘇不知他們究竟發生何事,但近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若是真要勝出,只有烏沙撻國的協助並不能行,必須把西林拉過來。
慕容策收回眸子看向他,說道“離榕與我相處時日不多,但看得出他這人固執。認同了此事便不會輕易作罷,而我親手害死了他的孩子,著仇恨不是一點點。不想點法子是拉不回他。”
恭蘇沉默了片刻,道“那我們只能從相如凌燕身上下手。按照你說的,他能把政權奪到手裡,那麼,要他規勸離榕也是有可能的。”
“呵呵!擔心的就是相如凌燕下不了決心。”
恭蘇沉默了下去。
二日一早,慕容策帶著恭蘇先行一步趕去邊疆,留下將軍綰燁帶著他們。
而在西林國邊疆之內。
古林離榕坐在那無所事事,相如凌燕在外面立著思索著。
玉清風獨自一人出了城,趕去了南燕那邊。
這晚,蕭玉暮寒正準備去尋紫捷時,玉清風卻出現在他面前。頓時,有些驚嚇。
“傾畫。”
玉清風看著他沒了從前那溫順,卻也緩和下來。“暮寒。”
“你?”對他的出現,蕭玉暮寒太驚訝了。他應該和慕容策在一起,為何此刻出現這裡?
玉清風上前慢慢靠近他,露出一抹笑容,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傾畫。”下一刻,蕭玉暮寒將人攬入懷裡緊緊抱著輕聲呼喊著。分開太久了,久的讓他以為再也見不到。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也曾後悔將他親手送到慕容策懷裡,後悔自己利用了不該利用的他。即便紫捷在身邊也未曾抹去他的份量。
被抱著的玉清風也不覺什麼,反而勾起一抹笑。“暮寒,我想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