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爛。
“痛!”
他終於失聲叫出來,我亦到達了最高處,眉頭一皺,目光微寒,雙手扣住他的腰肢,急促喘息,洩出精液。洩身之後,我頓時感到通體不適,心緒煩亂之際,一把將小野貓推入溪流,聲音冷凜地說:“自己清洗!”
小野貓恐怕從未想過我會如此冷酷地對待他,呆呆地坐在溪水中,仰頭注視著我。而我則站在他的身邊,仔細地清洗自己的身體,卻不看他一眼,也不管他此時此刻是否有力氣清理完自己後爬出溪流,留下他孤單一人步上岸,緩步往赤焰的營地走去。
離開之前,我無意中瞄了他一眼,只此一眼,心底便生出一股寒意。
這隻小野貓似乎不如我想象中單純!
林間的風聲淒厲,彷彿鬼怪的魅叫。
赤焰欲斷新兵營南面出谷的後路。
我反問,你的人可以進毒谷取武器嗎?
赤焰搖頭,指了指我的地圖,說:“我們可以把他們卡在這兒!”他所指的是毒谷的谷口,一條狹長的天險,如若埋伏於峭壁處必能令新兵營的人盡數死於非命。
可,四人幫是如何將新兵營引入毒谷的呢?
而,小野貓又是如何從毒谷之中逃脫的呢?
當晚,我招來了方言,令他通知劉斌,海盜將伏擊新兵營於狹谷的計劃。既然要玩,就玩大的,比起海盜團單方面的伏襲,我更喜歡一場真正的對戰!
同時,石磊也上了島,帶來一個不錯的訊息,藍君墨身體逐漸康復,並且與秋水相談甚歡。
聞言,我嘴角噙笑問:“秋水是否對詩詞歌賦感興趣?”
石磊點頭答道:“是的,秋水公子似乎對詩詞來了興致,時常向藍君墨討教。”
“既然喜歡,就請藍君墨當他的西席先生吧。不過——”我停頓一陣,而後補充道:“不許他們二人獨處一室,明白嗎?”說話之際,我定睛注視著石磊,目光中略帶警惕之意。
石磊點頭答道:“屬下明白!”
“梅若清有何訊息?”
“少主並無傳言,臨行前告誡屬下必須令王爺您瞭解秋水公子的一舉一動,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這個梅若清!
我揚唇輕笑,揮手,道:“速速回去,記得我的告誡!”
“是!”
準備行動之前,赤焰留了三十名配備武器的海盜用於保護傷員、病弱,本應該留下的藍君卿,卻因是藍門首領而被強行押解前往。藍成仁對這個決定做出極力的反抗,惹得不少藍門族人徒手與手執武器的海盜對戰,不息血染溪源。
見此,我唯有告誡藍君卿,命其下令藍門眾人即刻安順下來,否則海盜團將把起鬨的人盡數殺光。藍君卿遲疑一陣,問:“我為何要在乎這些人的生死?”他的目光清凜,表情淡漠決然。
我心頭一顫,暗自思道:我居然用正常人的倫理觀去約束一個嗜血的瘋子,轉念之間,笑得曖昧,問:“難道你就不在乎藍君墨的生死了嗎?”
“哥哥?”
藍君卿死寂的眼眸劃過一絲柔和的光芒,彷彿是絕望之中的人給自己的一個期盼。明知道是假的,卻依然會相信,只因如若不信,自己亦會死去,抑或者墜入比死亡更可怕的地獄。
“是的,藍君墨並沒有死。”
“我不信!”
儘管藍君卿如此回絕我,可他的眼內卻充斥希冀。
我直視他的眼睛,說:“你可以選擇懷疑我,不過,你若無法活著走出這個島,你又如何知道我所說的是真是假呢?”
“活著離開?”
人的求生意志極強,只要尚有一絲希望,便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這就是人類延續的原因。
“是的!”
我把玩著染有藍門族人血汙的刺刀,冷酷一笑,自信地說:“我要你活著出去,我要你成為藍門的主人,我要你為我效力!”
藍君卿仔細地打量我,似乎要看清我的真實,抑或者說,他正與心底的惡魔較量:一方面他想跟著我,在我的身上,他看到強悍、狡猾、希望,即使他恨我,也無法掩飾眼中的仰慕;一方面他卻恨著我,我‘殺’了他的哥哥,毫無廉恥地出賣身體給海盜的首領赤焰,令他知道什麼是冷血無情,恬不知恥。
這是一局險棋,若他不答應我,我則須用藥物控制他,這對我來說是件極其無聊的事。我喜歡人的本質,即便是我不喜歡這個人,也會理解此人所堅持的本我,如果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