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赤裸裸的洩憤,擾得心亂如麻。幾近聽不清赤焰離開前在耳邊所的話,無力地趴在露臺上,直至滿身的汗水被陽光烤乾,風徐徐吹過,撫平凌亂不堪的心緒,方才憶起赤焰低沉的嗓音,諷刺的語調。
“等著得勝歸來!將是的,梨!”
冷哼聲,嘴角揚起抹無奈的譏笑,與赤焰之間的切宛如走馬燈地從腦海中閃過。
時如梭,隨風逝。
情難料,亂心神。
呆坐於刑臺的地板,苦苦地思量,終是無力反駁赤焰剛才所的話。沉思良久,驚覺赤焰已是身上塊無關緊要的肉,割下來會痛,極痛,可傷口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恢復,然後,某,那道傷口變成光潔如新,亦不再記得個人,段情,場激烈灼熱的愛情遊戲。
與他之間是場煙火的盛宴,璀璨過後,註定虛無。
況且,如今的他已是身上的個膿胞,揮刀割下,理所當然!
僕人送藥的時候,並未再將吊上藤架,匆匆喂喝完,手腳就不安分起來。雙手被綁,可腿腳並沒有被束縛,假意乖順地任其撫弄,翻身仰躺,張開雙腿,催促地:“快!”
大概是此時的模樣過於挑逗,僕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趴在的身上,激動得全身顫抖。主動將雙腿搭在僕人的肩上,感到那人血脈澎脹的陽物時不時地滑過股間的縫隙,誘惑地邀請:“快進來!”
“嗯!”僕人激動地應和聲,抱住的腰身闖進來。下身的肉穴傳來陣刺痛,咬牙壓抑住喉間的低吼,雙腿突然交錯,死死地盤繞著僕人的脖子,騰身坐起,用盡全力將其壓制於地上,雙腿糾錯,猛地使勁,只聽見“喀”地聲,剛才還壓著欲行苟合之事的人現在已成具毫無生息的屍體。
站起身用腳狠狠地踢打起僕人的屍首,試圖以此方式發洩連日來的憤恨與不甘。既然已無法壓抑潛藏於心底黑暗的情愫,那就讓嗜血的快感來撫平心中的怨恨。既然上早已拋棄,那就讓把自己放逐到無盡的黑暗之中。的本性既然已無法壓抑地暴露出來,那就讓在腥風血雨中瘋狂,瘋狂到再次見到心中的指明燈,想要用今生來守護的秋水為止。
要用汝等之血,平息心中的煩憂!
當血腥味瀰漫於空氣中時,停止殘暴的施虐,腳將踢得稀爛的屍體踹下露臺,轉身摸索茂密的藤蔓,懶散地斜靠在藤架旁,靜靜地享受夏季午後寧靜和煦的暖風,細細地品味混在暖風之中的鮮血氣息。
像綠剎,或者比更不如,沒有人為名奴僕的慘死吭聲。來人草草地清理刑臺,拖著往碧的住處,推進池子清洗乾淨後,又被扯進充斥糜爛情慾氣息的廂房。背靠房門,靜靜地等待房中的人前來接應,然而,良久,房間內沒有絲毫的動靜。
意思是讓自己進去嗎?
無奈地嘆息聲,伸臂摸索前進,方才跨出五步,便被道屏風擋住去路。繞過去摸索著繼續前進,無意中弄翻圓桌上的茶器。
茶器摔翻在地上的聲響,尖銳地劃破室內的寧靜。
盲目地緩步前行,有些碎片扎進腳板,每走步都是難忍的刺痛,不由地皺起眉頭低聲呼痛。
“呵呵!”
不遠處傳來碧的笑聲,惹得頓生怒意,猛地推翻身邊的圓桌,高聲叫道:“碧!有什麼把戲就使出來,麼折騰人真像人的把戲!”的話明顯惹惱碧,只聽見陣腳步聲匆匆靠近,臉頰傳來陣強勁的掌風,整個人就翻倒在地。的額角撞上桌角,頓時頭暈目眩,全身發軟,還未晃過神來,又是陣拳腳過來,拳拳到肉,腳更是盡數踢在要害。唯有護住頭臉,蜷起身子,面閃避卸力,面往瓷片碎渣較少處挪動。
拳腳的力道越來越小,大概氣也出夠,碧把將扯上床,扯開雙腿,便衝進來。
頓徹頭徹尾地縱慾發洩過後,碧方才鬆開,告誡道:“告訴紅剎別在本尊眼皮底下耍花樣,既然能坐上尊主的寶座,就不會是隻病貓!”
聞言,內裡的心思百轉千迴,最終,翻身坐起來,用被綁的手臂將碧圈入懷中,輕聲笑道:“碧,誤解。此次前來,是誠心乞求邪剎治好秋水的雙目,至於們內部的糾紛無心參與!”
懷中的碧突然伸手觸控額角的傷口,惹得失聲呼痛,正要偏頭躲閃,下巴卻被隻手掐住,碧的舌尖劃過額角的傷口,眉目,鼻尖,最後探入唇齒之間,與的舌蕊相互糾纏。體內的淫蛇再次湧動起來,貪婪地在體內扭動著身軀,試圖警惕,必須令懷裡的人再次擁抱自己,使其可以獲得更多的精陽。
壓抑住內裡翻騰的情慾,推開碧,:“跟赤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