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意欲置白梨於死地?”他的聲音極其地冷,似是極力壓抑殺念。
帳門外的守衛見到此種情形,忙上前捉住巴以申,急欲將他拖出帥帳,不想,巴以申似心有不甘,竟然與守衛相持,賴在帳內不肯走,惹得無義怒目瞪視,冷聲問:“巴以申,是否連都不服?”
巴以申聞言,忙曲膝跪地,道:“末將絕無此意,不……”他開口話之際,嘴裡的血腥味也越來越濃,待其至不字時,突然“噗”地噴出口鮮血,嚇得無義即刻將緊擁入懷,急切地高聲喊到:“蔡福,速把隨軍的大夫叫來!”
“是!”
人起身,匆匆地出營帳。
無義面色陰沉地瞪視巴以申,少時,他眼神凌厲地環視眾人,道:“不管鐵騎營有誰對他不滿,但是別忘是們的統率,傷害所保護的人,便是與無義為敵。”他的聲音極冷,亦極其地威嚴,似是種宣言,也是種告誡。
靜靜地依偎在他懷裡,冷眼注視著他繼續下令:“把巴以申綁在刑柱上,暴曬三日,且不準給他進食飲水,不得求情!”
帳內肅然,眾人皆不敢言語。
巴以申沉默地被人帶至帳門,在其轉身離開前,目光如箭,朝射來。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惹得他面露怒色,掙脫束縛,高聲吶喊:“將軍,此人決不可留!”名將士匆忙捂住他的嘴,令士兵強行將他拖出帥帳。
連日來的診治,大夫們開的湯藥,皆暗地吐出,致使的傷勢直未見痊癒,無義百般無奈,唯有命人喬裝成平民混入楚京,請來名流浪的醫者。此人身著白衣,形體纖長,除卻容貌,行為舉止皆與梅若清相似。對此儘管心有疑惑,卻終是不敢主動試探。然而,他的藥童捧藥時,雙手皆向上張開,掌心各有三個字:淳未至,梅先開。
端起藥碗,匆匆瞥後,藥童便巧妙地合上雙掌。
待喝完藥,他接過碗時,掌心的字跡已消失無跡 。
藥童再次呈遞湯藥之時,將計劃悄悄地交與他,並於信中約定起事之日,以四字傳遞訊息作暗號。
輕煙嫋嫋,薰香陣陣。
日光如水,塵埃若雨。
光穿透窗射入帳內,若數股清流傾洩直落,塵埃瀰漫於光束之中,如揚州細雨幽幽飄逝。靜靜地躺在床榻上,目光劃過熟睡的無義,憶起那日他所的話,不免審視起他的眉目:劍眉入鬢,眼眸細長,鼻若懸膽,薄唇輕抿,面龐剛毅……的手指散漫地撫過他的薄唇,來回地蹂躪他微微輕啟的雙唇,直至他張嘴將的指尖輕咬住,且用溫熱溼潤的舌不停地舔弄。
薄霧迷濛,暗香湧動。
目光灼熱,氣息沉重。
慾望的火焰觸及發,理智漸漸化為灰燼。
的身體逐漸地升溫,喘息之聲亦變得急促。無義亦受慾望的引導,主動解下身上的束縛。剛才於腦海中勾勒的畫面皆顯現在的眼前,透明的光暈映得他仿若尊俊美威嚴的雕像。的手輕柔地沿著他蜜色的肌膚撫動,俊美的臉頰、優美的頸項、寬厚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結實的腰肢、緊繃的雙臀,最終停留在臀間的縫隙中來回地挑逗。
“嗯……”
耳邊響起他充斥情慾的悶哼,似是壓抑在喉間的低聲呻吟,或是被挑逗得難耐的粗喘,無疑煽動彼此間的慾火,令場歡愛變得更加灼熱。當的手指探入他的肉穴之時,與他的唇齒亦糾葛纏綿起來,本應動人心絃的呻吟化成急促的喘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身軀竟然不自覺地微微顫抖。的手撫過他修長的腿並將它們分開,與此同時,他充斥力量的腿亦主動攀上的雙肩。
“梨……”
他的目光中透出絲難耐的催促,股間嬌豔欲滴的菊穴亦微微張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個俊美威武的人,此時的無義像是顆充滿誘惑的甜美果實,而則是享用顆成熟得近乎糜爛,卻散發出靡靡色慾之香的果實的人。
“無……”
將早已血脈賁張的陽物地插入他誘人的紅色菊穴,並且仔細觀看著身下人的反應,比如,微皺的眉心,迷離的眼波,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呻吟,抑或者是他緊緊抓住的雙手。
“義……”
輕輕呼喚聲,伏向他寬厚的胸懷,摟住他精瘦的腰肢,將他的身軀折成難以言語的弧度,然後繼續著還未完結的激烈抽動。
“啊……梨!”他的呻吟聲告訴是場情慾糾葛的纏綿,而非場粗魯殘暴的侵犯,儘管並無太多的溫柔,不過,他卻依然可以感受到所給予的快樂。
“無義,……”
止住急欲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