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那火燙碩大的孽根已經硬邦邦的頂了進來。因著昨晚一夜雲雨的關係,身體很輕易的就接納了那碩大的物事。
昨夜風流,李璡雖然沒什麼印象了,但哥舒碧卻記得清清楚楚,身下的這具身體是如何的溫軟銷魂,天生媚骨,又敏感得不像話,輕輕一逗,就柔若無骨般癱軟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
他幾乎沒遇到什麼阻礙,就把自己的那物連根沒入李璡的花腔之中,溼熱、緊窒,彷彿上等的絲緞緊緊裹住自己的分身,幾乎有種要溶化在他體內的感覺。
身下,李璡也低低的呻吟起來,同時還不忘嘴硬,「總之……總之你敢說出去,我就……就殺了你。」
哥舒碧笑起來,「要讓在下不說,王爺是不是也得表現出一點誠意來呢?」
他一邊說,一邊小幅度的動著自己的腰,果然,李璡的呻吟聲也隨之變得急促。
「你什麼意思?」
李璡只覺得體內那火燙的物事似乎越脹越大,而隨著兩人相連的地方,銷魂蝕骨的快感彷彿潮水一般捲了上來。偏生那人只是一下一下輕輕的頂著,每次都淺嘗則止,頂不到那要命的所在,反倒惹得李璡更加難受,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連眼角都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見李璡難捱的媚態,哥舒碧嘴角一勾,露出個邪氣的壞笑。
「來,自己動你的腰。」
「你你你……你少得寸進尺!」
「封口費哦!」
「你……你這突厥蠻子給本王記住!總有一天本王會連本帶利討回來——啊!」
隨著李璡氣急敗壞的吼聲,傳來的是哥舒碧低低的悶笑,而伴隨兩人肢體交纏的聲音,那笑聲與吼聲也隨之變成了喘息與呻吟,在華美的房間內迴旋。
第二章
天寶年間,大唐正如那西邊的晚霞,絢麗奢靡,光華四射。
玄宗愛熱鬧,這是整個大唐天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在興慶宮外的宮門樓下,每年都會賜宴群臣,一連好幾天,萬眾歡騰。
宴上不單是君民齊歡,連素日裡很少露面的謝阿蠻、念奴等人,也會在玄宗的召喚下,獻藝御前,讓眾民大飽眼福。更有甚者,若是玄宗興起,有可能會命楊貴妃也演出一場天下聞名的「霓裳羽衣曲」,華美如天人,舞動婆娑若天魔仙女。
有幸目睹過的人,回去總會繪聲繪色添油加醋,把那早已聞名天下的「霓裳羽衣曲」,渲染得是更加天上有地下無,讓沒看過的人羨慕不已,只恨自己怎麼就沒去興慶宮門前,親眼目睹楊貴妃的風采。
於是,每到玄宗開宮門樓之日,興慶宮前便是人山人海,水洩不通,有本事能透過御林軍衛兵的自是欣喜不已,進不去也只好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的看著宮門樓前的高臺,只盼能見到素日裡無緣得見的宮中樂人們。
這日,又到開宮門樓的日子,天還沒亮,門前就已經圍滿了人,個個都踮著腳尖,只等玄宗出現。
待日正當中的時候,玄宗才在高力士的攙扶下,出現在高樓之上。
見大唐天子出現,臺下的人都歡呼起來。
玄宗抬起手臂,朝向自己的臣民們輕輕揮了揮手,臺下頓時就沸騰了,「萬歲」之聲不絕於耳。
「恭賀陛下,天下歸心!此乃大唐之福,陛下之恩也。」一旁的楊國忠見狀連忙趁機恭維道。
玄宗笑著點點頭,也沒說什麼,就接受了楊國忠的恭維。
這時,楊貴妃和虢國夫人也到了,兩人一樣的傾國傾城之貌,貴妃雍容如牡丹,虢國夫人清雅若蘭花,遠遠走來,竟像是兩位天宮仙子降臨人間似的。
走近前來,楊貴妃見了玄宗便行禮。
玄宗笑道:「愛妃不必多禮。」
楊貴妃這才直起身來,一雙美目往四周看了看,四周的人早站起身來恭迎皇帝與貴妃,如今依舊還恭恭敬敬的站著,半弓著腰,雙手行禮。
能夠站在這高臺之上的,都是玄宗素日裡親信的人,左邊是太子李亨、汝陽王李璡等皇族子弟,還有陳玄禮、高仙芝、封常清三位將軍,而右邊則是楊國忠、安祿山以及一些內臣等。虢國夫人因為是女眷,再加上又是貴妃的姐妹,自是另外安排了席位,緊挨著貴妃。
見人都到齊了,玄宗笑著揮揮手。
身旁高力士會意,高聲宣道:「諸位免禮,請入席。」
眾人這才紛紛謝恩坐下。
李璡剛坐下,一抬頭,就見對面安祿山身後坐著個陌生人,大約三十來歲年紀,臉色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