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東臨想了想,說道:“第一天去了宮裡找大哥賜金扁,大哥說讓我幫他教訓個人就答應,唔,就去了趟涯洲,第三天的傍晚才去了周維那裡,埋伏了好久才抓住了他的把柄告訴大哥,估計明天天一亮就有訊息了,然後我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了,唔,有點危險就沒讓臨兒的人跟著了”
有點危險?墨臨在心裡嘀咕,可也不想和他糾纏這個問題便問道:“皇帝讓你教訓了什麼人”?
“能不說麼?”
墨臨的手撫上奉東臨的腰抬眼看他,滿滿的威脅口吻:“我現在多的是精力,要試試在下面的感覺麼”?
“太后的親外甥,蘇安生”!奉東臨急忙道,腰上的手才在褲襠處停下,呼,命根子差點不保……
“哦?他怎麼惹到皇帝了”?
“臨兒我們聊點別的吧”
“說不說”?
“我說……”無奈命根子在別人手上只好就範,奉東臨墨綠的眸子轉了轉,墨臨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么蛾子,可也不戳破,倒是要看看他能說什麼謊話來。“上次大哥誕辰,蘇安生手腳不乾淨摸了孃親的腳踝,就這樣惹到大哥了”
“孃親”?墨臨疑惑,可馬上就晃過神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奉東臨口中的孃親是戰死沙場的戚將軍的麼子,戚情,其母早逝,當時他才四五歲,幾個哥哥又都在戰場上所以被當時的太后領進了宮照顧,和皇帝感情很好,長大點了就有傳聞他們青梅竹馬日久生出了情愫,後來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而奉東臨進宮後除了太上皇其他人都不待見,直到戚情去看他,奉東臨好像很喜歡他似的整天粘著他,被喚成孃親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都是母親早逝,墨臨忽然對他們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嗯,孃親很疼冕兒的,而且大哥佔有慾很深哦,除了我們幾個兄弟誰摸一下孃親大哥都會叫人砍去他們的雙手,這個蘇安生不知死活居然摸孃親的腳踝,可因為他是太后的親外甥大哥不好明目張膽的砍,只好讓我做得利落點了”
“怎麼會沒訊息傳出來,算算都有幾天了”
“他們當然不敢聲張,那傢伙現在變成太監了還敢說出來麼”
“……”
墨臨在心裡說了句“你夠狠”便準備睡覺了,好像想起什麼,睜開眼睛看了看也要睡覺的奉東臨。
“臨兒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外頭的小子你不要了”?
奉東臨想了想,說道:“給臨兒吧,反正他的身份暴露了大哥也不會讓他繼續待在麒麟衛裡,他本名叫夏雙語,自小跟著孃親在各個酒樓彈琴為生,後來他母親死了就被麒麟衛帶回去培養了,功夫底子不錯,就是腦子死了點,相信臨兒能把他教好的”
“就讓他留在府內吧,我乏了”
外頭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接著一陣細碎的響聲過後便只剩下落雪聲了,墨臨在奉東臨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合上了眼,額上一暖,知道奉東臨親了自己的墨臨用手搭在他腰上,這樣的睡姿確實不多見,可也是十分舒服的。
“臨兒”奉東臨輕喚。
“嗯”?
“我愛你”
“……睡吧”
“……”
奉東臨這一夜睡得很淺,墨臨睡著後不自知的蠕動他都能清楚地感覺到,而自己便只是安靜的摟著他,聽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雪聲,難以入眠……
臨兒啊臨兒,你什麼時候才能為我敞開你的心呢?
翌日。
一大早司丞周維的私宅外面便圍觀了不少百姓,只見香夢未消的中年老頭被侍衛押上了囚車,此後訊息便不脛而走,說是周維勾結一些臭名昭著的大盜在前往上北的黃金水道上打劫貨船,殺人拋屍,無惡不作,一個月前連墨家的貨船也險些被劫去,幸好墨家貨船船體內部都有用糯米拌成的糊狀加固不易被打壞,加上護衛精壯才打退了海盜,墨臨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周維做的勾當,當苦於沒有證據才遲遲沒有下手治他!周維被捕的訊息傳到墨府時墨臨還沒有起身,而本來一向晚起的奉東臨卻早早的起了床……
“去哪”?
墨臨掀開床幔看他,奉東臨自認自己手腳已經夠輕了,卻還是驚醒了墨臨,只好裝起傻來。
“沒去哪裡,唔,餓了”
“還不說實話”?
墨臨坐了起來,將床幔固定到了一邊才下的床,奉東臨怕他著涼,抓來掛屏上的絨披披在了墨臨身上,墨臨光腳走到了床邊的櫃子,開啟了中間那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