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不和多木沁拼個你死我活才叫奇怪。
“嚴連,並非我可憐多木沁,而是胭脂才四歲,相信為人父母的都不希望給孩子帶來什麼不利的影響,我希望你看在胭脂的份上,放下吧”
沒想到墨臨會這麼說,嚴連明顯愣了一下,眼中的猶豫一閃即逝,這自然逃不過墨臨的眼眸,雖然那絲猶豫很快消失,但只那麼瞬間墨臨便知道他們之間因為胭脂的存在還是有些許可能重新開始的,既然當初拿得起,那麼現在也該放得下。
“沒想到,連你也這麼說……”
嚴連安撫著在懷裡哭聲間歇的胭脂說,眉宇間多了點惆悵,墨臨有話想說,看他這模樣卻又不得不哽在喉嚨裡難受,嚴連的性子倔強陰沉,不高興了什麼話都聽不進去,自己再多說也只是會招他煩,還是靜觀其變吧,相信有胭脂在的一天,他和多木沁之間就不會有真正的分離。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此話一點不假,子女永遠是父母無論如何都能將想法合二為一的地方……
“孃親,和胭脂回家好不好”?
正膠著著,胭脂抬起淚溼的小臉對嚴連懇求道,眼中的希望大盛,嚴連的心稍微抗拒了一下,終是微點了下螓首,答應了,身邊的墨臨更是鬆了口氣。
“我家胭脂說什麼就是什麼,胭脂在,孃親就在”
“孃親……”
時隔四年,嚴連第一次觸碰到外面的陽光,清晨的微涼空氣和那明黃的日光令嚴連有不小的觸動,四年了,他嚴連與世隔絕了四年,不知家中的父母兄弟可還安好,若非當年自己年少氣盛隻身到上北,遇見多木沁,也不會有那劫難,不過嚴連一點也不後悔,因為……嚴連轉頭看看在自己懷裡睡著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