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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是給臨兒的”奉東臨剛說完墨臨便叫了小廝趕往東北角去挖箱子!

正好那邊是個果園,之前還是個沒有住人的廢園,現在被下人種滿了各種各樣的瓜果平日沒事自給自足罷了,東北角的地方就有棵梨樹!

“別傷到樹根,給我挖”

“是,主子”

小廝們開始賣力的挖了起來,奉東臨站在一旁摸了摸自己的袖口,唔,應該告訴臨兒最重要的東西已經交給自己了麼……

過了一會,鐵鍬挖到了一個金屬的東西發出一聲尖銳的響聲,便很快將東西挖了出來,箱子很沉,小廝們費了大力氣才把它從泥土裡面拉了上來!是個不大的拱形蓋子的鐵箱子,還上了鎖,本想用鐵鍬砸開,可鐵鍬皮都捲起來了這鎖還完好無損的!墨臨感到奇怪便去檢視。

“這是……寒鐵鎖”?

“寒鐵鎖不是失傳了麼”?奉東臨說道,想了想,從袖子裡拿出了只有小指頭大小,還綴著金黃流蘇的東西。“臨兒,你孃親還交給我這個”

墨臨拿過了它又看看箱子,先命人搬去了寢室。

迫不及待的開啟之後墨臨看見了用紅布包裹著的東西,先後拿出了一幅畫像,一對虎頭鞋,繡著竹子的小孩肚兜,還有撥浪鼓和一個錦盒,裡頭放著一隻紅色的手鐲,竟是和墨家祖傳的玉佩是同一種材質!開啟畫像,墨臨看見了畫上的女人,一襲香螺粉裙,梳著未出閣的女子的小髻,模樣雖然不算絕美卻也是十分美麗的,墨臨看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親切感,這和父親去世時懷裡抱著的畫像上面的人是一樣的,便是墨臨的孃親了。

“這個就是臨兒的孃親啊,夢裡孃親還說來不及把東西交給臨兒就託我帶來了,還有這手鐲和臨兒的玉佩是一對的哦~唔,說是給臨兒未來媳婦的”

墨臨聽完詭異的笑了起來,拿起鐲子在奉東臨面前晃了晃,奉東臨的目光也隨著鐲子移動,墨臨終於忍不住笑了。

“給你你也戴不上,留給寶寶吧”

奉東臨立刻為難的說:“臨兒,寶寶是男孩”

“……那給咱們的兒媳婦”

“嗯!”

“這肚兜,虎頭鞋和撥浪鼓就留給寶寶了”墨臨嚮往的說著,看著桌上的東西出神,或許一切真是命中註定,讓自己遇到了通天的奉東臨吧。

“還有句話孃親讓我轉達給臨兒”奉東臨說道,將墨臨橫抱了起來!

“什麼話”?墨臨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問,奉東臨壞笑了起來。

“孃親說臨兒懷寶寶很幸苦沒錯,但也不要忘記安慰下‘寂寞’的我啊,哎喲”!墨臨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在他怨婦似的臉上親了一口。

“大白天的也不害臊”

“臨兒的意思是……”?

“晚上再說”

被奉東臨這麼一鬧騰墨臨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福伯離府的哀傷也淡了不少,這個年,會好過的……

傍晚時分,墨臨孃親的畫像便被工匠裝裱好,掛在了墨臨的書房內最顯眼的位置,這也是墨臨的父親親手畫的,人物惟妙惟肖,畫上的少女溫柔嫻雅中帶著點邪氣,福伯說自己和孃親最像的是出神的模樣,總會帶著那點邪氣,明明是模樣那麼嬌滴滴的人兒卻總是會有令人心裡發毛的感覺,想起福伯,墨臨沉默了,手不禁撫上腹部。

還有好幾個月,福伯,你再等等吧,很快就可以團聚了。

“主子,白公子求見”外頭的小廝通報道,墨臨從畫前回過神坐在了書房的桌前。

“請坐”

白龍兮是帶著女兒過來的,坐下後便讓胭脂坐在了自己腿上,胭脂是個眼神銳利堪比嚴連的小姑娘,一進來就盯著墨臨孃親的畫像看,指著畫像和白龍兮說了什麼。

“胭脂,可不能胡說”

“胭脂說了什麼”?

“只是小孩戲言,說畫像上的女子像我父王的妹妹,薩諾珠,姑姑在八歲時就失了蹤,留下的畫像也是八歲時的模樣,胭脂雖目光獨具但只是靠直覺,不能當真”

“這樣,那真是看錯了,畫像上的是我的孃親,乃南方人氏,後來成了親隨我爹爹來的汝州”

“童言無忌,我們父女這次來是來辭行的”

“此去少林路途遙遠,胭脂還這麼小便跟你長途跋涉到汝州,不如先將胭脂留在府內由我照料”?墨臨拿了桌上的點心給胭脂說,胭脂看看白龍兮他沒不許後才嘴饞的接過了。

“我想連兒看見胭脂會容易心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