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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你這副可憐像,怕是都想上你。」說著已掏出自己的兇器,一個挺身就頂了進去。

羈冰月「啊」地嘶了一聲,動也不動了,想是毒發攻心又加上外力的侵犯,一時間頂不過,便暈了過去。

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道,張揚就趴在那屋頂上,掀起了一片瓦,遠遠看去葉雲的眼神,那眼裡是種瀕臨瘋狂的恨,是一種

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的狠戾。想這幾日來一直都和藹可親,與自己有說有笑的葉大哥,何曾如此凶煞,簡直變了個

人,張揚心中不解,卻看著地上那人被這般凌虐,心裡不知為何就揪得厲害。

約莫過了半刻,葉雲瞧著身下的人已經快不行了,這才有些恢復了理智,從他身上下來,掰起那埋在地上的頭,往他嘴裡

塞了顆藥,一掌推進去,見那人面色稍有好轉,便出了門去。。。。。。方才真恨不得這般扼死這傢伙,可惜留著還有用。

房頂上張揚眼看葉雲離開,忙從房頂翻身越下,推門而入,見地上那奄奄一息的人,長髮凌亂的覆在面上,那褲子褪了一

半,無力拉上,被掐得通紅的臀暴露在空氣裡,微微開啟的唇間溢著泛著褐色的血絲。

張揚一時間有些呆愣,這人到底怎麼落到如此田地,實在惹人心酸。想著忙走上前去將他抱至床上,一掌推入他胸口,內

力源源不斷灌入進去。不禁心中泛苦,想這些年過去了,自己還是餘情未了,對方今日於大殿上卻要殺自己,這般自作多

情怕是也會招人厭惡吧!不知這人醒來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

過了半晌,見那人悠悠轉醒,張揚不再多想,堆起一副嘻笑面孔,摸出自己身上帶的一枚瓷瓶,翻過他身子,將那褲子又

拉低了些,小心分開他的臀瓣,一整瓶紅玉露散衝著那穴口就倒了下去。

冰月剛一醒來,只覺股間一陣清涼,忙抬頭一看,只見面前有人嘻皮笑臉,當下反射性的一拳打過去。

張揚一個不防,便捱了記棉花拳,捂著鼻子就道:「你幹嘛打我吧?」

床上冰月趕緊拉了拉褲子,翻起身子,蹭地就要站起來,不料後庭一陣劇痛,那傷口又迸裂開了,整個人直直向床沿倒去

張揚眼明手快的把人扶住,順勢一把帶到自己膝上,看著懷裡軟下來的身體,不禁一驚,想來這順勢入懷也是在珠玉閣那

種地方養成的好習慣了。

那人疼得厲害,被他抱著也懶得再動,喘了老半天才有所緩和,才淡淡的看向他,皺眉道:「你方才在做什麼?」話一出

口,突然發覺自己不該問,屈辱得側過頭去。

張揚嘿嘿一笑,抽出壓在他腿彎下的右手,掌心一翻,亮出那隻青瓷藥瓶來,「這個呀,珠玉閣的名藥,專治後庭開花,

你便是受了再大的創傷,也包準你二天痊癒。」話音方落,羈冰月已是一手拿過藥瓶,扔了出去,咬著牙齒道:「閉嘴!

張揚哪知他心中屈辱,見他此時還對自己如此強硬,不禁氣道:「冰月,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好歹。」

「你!。。。。。。」羈冰月氣極,正欲罵回去,卻忽地一陣莫名,盯著張揚的臉看了老半天,茫然道:「你剛才。。。。。。叫我什

麼?」

「咦?」張揚一奇,「冰月呀,我叫你冰月,難道這也不準叫?」

懷裡人皺眉,「冰月?是我的名字?」

張揚呆若木雞。

孰料懷裡的人卻像突然來了興致,一勁兒盯著他道,「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你到底快說呀!」連身下的傷也忘了疼了。

張揚狐疑的看向他,道:「你不知道自己叫冰月?」

羈冰月搖頭道:「這裡人都叫我教主,包括那葉雲,沒人稱呼我姓名。。。。。。。葉雲沒告訴你嗎?我兩年前受了點傷,醒來

以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張揚大驚,一時間難以反應,腦中思緒不停運轉,方要有所了悟,卻見那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進來的正是葉雲。

「張揚,我到處找不到你小子,原來在這裡風流呀!」

張揚尚未回過神來,懷裡的已經瑟瑟地抖了起來,張揚忙將懷裡人放下,拽著葉雲就走了出去。

夜風陣陣掠過蘭湖,徒增一分陰煞氣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