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就抱
了上去,倘使真的是情人,不如試試抱著會否生出些許感覺。
卻不料抱上去以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太急於求解了,這姿勢實在尷尬,偏生那人動也不動,弄得自己想收回手站直對他說
些什麼,都不知如何是好。尷尬的抱了許久,卻又覺得,他身上陣陣暖意,直沁入人心。冰月越是抱著,越是不想放開。
張揚委屈夠了,腦子裡陡然閃過一個激顫,忙問道:「你是何時醒來的?」
冰月羞怯的垂下腦袋道:「嗯,在你說那些話之前。」
張揚頓時傻眼了,心下唸叨著,完了,這回可真的成冤大頭了。冰月把臉在他身上蹭了蹭,小聲道:「我們以前。。。。。。是
情人嗎?」說著不禁耳根一紅。
張揚嚇了好大一跳,心道若真如此,自己還有點安慰,這人到底是如何聯想的?想到這裡無奈苦笑了一下,轉回頭去,立
刻又回覆了「張揚本色」。
「是這樣的,以前很小的時候,我一沒錢、二沒武功、三沒生得如今這般玉樹臨風,整一個『三無狀態』,你自己看不上
眼了。我那時追求你追得好辛苦,從東到西,從天涯到海角,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就這樣了
。」
冰月聽到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句,忍無可忍的皺眉道:「這風雅被你用到這份上,也夠糟蹋了。」
「咦咦?你以前說這句話,可是笑著說的。」
冰月又是皺眉,難道兩人以前在一起很開心?那為什麼。。。。。。
「對了,我為什麼要殺你?」
張揚無奈雙手一攤,道:「那是因為我死皮賴臉把你弄煩了,你一怒之下就要殺了我咯。」
死皮賴臉?看著倒挺像。「那我後來為何又沒殺?」
「誰說你後來沒殺我呀?你可是整了好恐怖一老頭兒,專程來殺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
大夫?他以前是個大夫?故作從上到下將他審視了一番,還真看出點大夫像來。
「你有這等武功,還是大夫,怕是也無人能殺得了你。」
張揚揚唇一笑,唸唸有詞道:「那時我還不會武功呢。可是我前世行善積德,有天護神佑。上天看我命中註定,日後必定
是一代風流大俠,於是暫拒不迎。」
一句話竟然把冰月給逗笑了。
5
快要入城了,摯月教惡名在外,這幾年來邪魔勢力有增無減,弄得人盡皆知,所到之處必是鳥飛人竄一片清靜,偏生大家
跟著教主就變得行事低調了,為了不再招人耳目,眾人只得換了裝束,能藏刀的藏刀,藏不了的也就算了,至多算個武林
人士。
一上午就在馬背上游街而過,一眾的速度很慢,完全沒有了頭一天的囂張,倒像是來散步逛集的,摯月教顯然紀律很好,
教主不說話,十幾個教眾也像啞巴一樣,甚至連左右看看的人也沒有,大家都十分統一的目視前方。張揚覺得自己快要被
悶死了。
直到一行人行至瘦西湖邊上,看到一群花花綠綠的姑娘在逗一支小貓玩。這讓十幾雙眼睛都變得如狼似虎起來。張揚在一
旁直嘆氣,不形於色,不形於色,才是風流之本,魔教果然是魔教。
走在最前邊一個教徒自然讓開道,鬼模鬼式的恭敬道:「教主,您先請。」
羈冰月愣了半天才裝模做樣的扯扯嘴角,然後翻身下馬。
倒是那群姑娘看著一個英俊得不可思議的白衣公子朝她們走來,都紛紛停下了遊戲,眉眼帶笑的看著公子,直希望這位儀
表出眾的教主能夠看中自己。
張揚無奈嘆道,這小子果然是塊材料,挺有招風引蝶姿質的。
可下面的事讓張揚差點兒從馬上跌下去。
只見羈冰月三步並兩步走到一位姑娘身邊,速度之疾就像禁食已久的惡狼,一抄手逮住那姑娘的胳膊,「小姐,我喜歡你
。跟我回摯月教吧!我便是全教景仰的教主,萬人之上,跟著我要金有金要銀有銀,日後你做我夫人,就是要這揚州城,
我都能給你拿下來。嗯,我真的很喜歡你,嫁給我好吧,拜託了。」
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羈冰月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看上去真是一本正經,比唱戲的還地道。
女孩子卻已經嚇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