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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憂愁,想到張揚與冰月在一起,這一走怕是也見不到了,一連沒了兩

個兄弟,失即是得,得即是失。又想到與那姜自言那裡應外合的約定,那姜自言非得恨死自己不可,可萬不能讓他威脅到

晨瓔。又想到自己這離了摯月教,也不知明日生死的。短短几行字,竟寫去一上午。

傍晚羈冰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桌上放著一瓶亥焰的解藥,一張字條。

三兩下爬下床,煩躁走上前去摯起字條一看。。。。。。

「我走了,你早日趕回教中,廢了左使令,那玩意在姜自言手中,恐會對你不利。。。。。。」落款處,是「飛漓」二字,冰月

猛然想起原先在陸承風家裡看的那份屠殺名單,飛漓,葉飛漓。。。。。。本已經死了的。

當下一手摺了字條,急忙跑到隔壁,欲敲開張揚的門,手還沒碰到門板,門已自己開了,張揚站在門前道:「我正要去找

你,看你醒了沒。」

冰月也不管他何事,只顧自己一勁兒道:「張揚,那葉雲是不是走了,你和我去見他,你小子能說會道,無論如何要把他

留在教中。」說著就要拉人出來。

張揚反手製住,把人往懷裡帶去,卻道:「我已經說過了,可他心意已定。」

冰月駭然一愣,「怎麼。。。。。。」

「葉大哥他。。。。。。把什麼都跟我說了,你也知道他做過那樣的事後,再也無法面對骨肉至親,中午就走了,說是以後不見

了。」

冰月一跺足,憤然道:「這人怎如此任性,走了就走了,誰要去管他!」

張揚一愣,兩人沒來由的都安靜了。

冰月靠在張揚身上,心下左思右想,想了沒多久,已是酸澀無比。這獨自一人走了,摯月教的仇家眾多,哪裡會放過他,

況且連左使令都不要了,一旦遇事,幫手都找不到,他武功明明那麼爛,真是。。。。。。太自以為是了!

許久,張揚忽然道:「若不是我當年偷了你的墮月天劍,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我。。。。。。」

冰月把頭悶在他胸口,小聲道:「所以,都怪你了。這事情,你要給我們負責。」

次日一眾回教裡,張揚正與大家有說有笑,卻見羈冰月騎在馬上,獨自向前衝了數里,又停了下來,回頭看看張揚,又看

看教中的兄弟,反覆幾次,欲語還休的樣子。

待行到一處岔路口,眼看身子一斜,就要從馬上掉下來。張揚眼疾,打馬兩步衝上去,側身前挺,手臂一沉,將差點兒掉

到地上的人抱上自己的馬,在後面的大夥都鬆了口氣。冰月迷迷糊糊,張揚看他臉色慘白,當下怒道:「就知道你要強撐

,明明傷還沒好。」

冰月微微笑道:「這點小傷,自然不礙事。」嘴裡說著沒事,卻連說話都頗為吃力。

張揚沒好氣道:「方才是誰差點從馬上掉下去?」

冰月本想說「我這不是沒掉下去嗎」卻胸口一堵,一口氣喘不上,一道熱流哽在喉嚨裡。張揚見他又要吐血,趕緊側身將

他調了個姿勢,手臂擱過小腹,讓他彎身向下,輕輕在背上拍打兩下。冰月五指擰著張揚的衣袖,嘔了半天才將那口淤血

嘔出來。

張揚看著心裡揪得慌,又想起那天他衝動之舉,又氣又急道:「你這人根本不知愛惜自己,別人還未傷到你,你自己非槓

上不可,專挑那眼前虧去吃,枉你還是一教之主,這般沒心眼,都不知這些年怎麼過來的。」嘴裡這般說著,卻小心翼翼

將他翻身抱回來,直往懷裡挪。

冰月兩聲咳嗽過去,嘴角一翹,幾近耍賴的說,「那不是因為你在嘛,我那時就想你抱抱我,可沒病沒傷的時候你都不疼

我。。。。。。」說著突然噤聲,耳後微微發熱,彷彿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一樣。

張揚哪裡見過他這般可愛模樣,不知不覺就輕笑出來,手指抹去他嘴角血跡,卻捨不得移開,順著淺色的唇線來摩挲,時

而觸及柔軟,張揚感到手心發熱,心跳跟著一拍一拍往下沉。

冰月傷及內腑,胸口窒悶,本就不是一時半刻能緩過勁來,被張揚這麼一挑逗更加的氣息紊亂,目眩神迷的憑著他擺弄。

張揚看他連連喘息,知他胸口有淤血,於是左掌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