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竟然來不及拿走?可見那幫強盜逃跑的時候多麼緊急,士兵差一點點就逮住他們!
我想到就火冒三丈,凱爾羅斯隨身攜帶它,令我更加不爽,不打算將它再交還利亞。
「收下吧。」
「這是……什麼?」
「不知道,我只是拿來城主大人要給你的東西,快點收下吧。」
站在房門口,沙夏滿是疑惑,接收守衛遞交的木盒子。
關上門,他開啟木盒,赫然見到刻著圖樣的水壺,他臉色驟變,忍不住低呼:「這是凱爾羅斯的——」他尚未從拉米尼的搔擾解脫,又遭遇更震撼的,他急拿水壺、離開房間,經過一排又一排的高聳石柱、靜謐廊道,衝向神殿正門。
「你不能出去!」太陽神殿正門的守衛阻擋沙夏。
沙夏明知走不出去,從他在奴隸市集被帶來羅馬人神殿的期間,已經形同軟禁。既然無法離開太陽神殿,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轉向守衛打聽訊息,「請問,城主大人是不是抓到凱爾羅斯?他和那些強盜都被逮捕了?」守衛不回答,他著急,「我想見城主大人,麻煩你去通報……」
「城主大人公務煩忙,他交代了別去打擾,等時候到了,他自然會過來找你,你就在這邊等著吧。」守衛冷淡,撂話之後,他們不再搭理沙夏。
沙夏逼不得已,只有退回房間……
他呆呆的跌坐床緣,盯著手中的水壺沾到沙塵,他盯到眼睛發酸,胸口就像空掉的水壺,虛虛的,悶悶的,感到迷惘,感到不安,不懂此刻是什麼心情?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送我的,我拿它喝水,特別的甘甜……
你就在它上面刻一個圖樣,當作給我的定情之物。
不知為何?沙夏老是想起一張胡說八道的笑臉。那個人總是水壺不離身的,現在卻落到他手上,該不會被拉米尼計程車兵抓住?還是被殺死?
死亡,他只有想到阿黛菲神殿發生過的血腥殘暴——沙夏猛地甩頭,不要再亂想下去。
「等城主大人過來,我要問清楚。對,一定要問清楚凱爾羅斯是死是活?」沙夏喃喃自語,無法抑制紛亂的心思飄回從前……
高潮過後,汗溼的兩具肉體喘息交纏,分不出彼此,又經過深深的長吻、愛撫,直到一方羞窘得掙扭起來,另一方朗笑著稍微鬆開……
洩過的陰莖滑出溼答答的臀穴,也伸手逗弄對方的嫩根吐汁,嘻笑聆聽著嬌喘呻吟,無比憐愛的拿布巾、為美麗的身子擦拭乾淨。
他明白完事之後,男人就要離開帳篷,他喘吁吁的急道:「你……可不可以……別去搶劫殺人?」
「你在這裡等著……今天有大肥羊會出現,全是別國要載運給羅馬皇帝的禮品,你乖乖的等我回來,我會送你最漂亮的珠寶。」
「凱爾羅斯,你這是答非所問……」一根指頭伸來輕壓沙夏的嘴,表示他再怎麼勸說,凱爾羅斯仍舊不會聽的。
套上項圈、鏈在帳篷的木柱,一如過往,在凱爾羅斯出發之前,鎖著沙夏。
沙夏只能無奈的接受一吻,目送背影掀帳離開……
他在強盜的地方,已經五年了,項圈限制行動是不變的,也有點改變,至少他給自己爭取到穿衣服,不必擔心凱爾羅斯不在的時候,有誰闖入帳篷、看見他的醜態!
其實五年來,改變最多是他的身心,這才瞭解,阿黛菲神殿外面的世界多麼遼闊;壞人,窮人,病人,善良的人,熱心的人……各式各樣的人;沙漠白天與�共煌�難�櫻換褂腥饊逍雜��
經過這麼久的時間,沙夏仍不能習慣男人旺盛的性愛,覺得羞恥,但是給抱住了撫摸的時候,又管不住身體,總是被弄得喘叫射精,然後看見自己的沒用和丟臉!難道真如凱爾羅斯說的,他已經被調教,變成了……
每一次被項圈限制自由,沙夏又矛盾不已,厭惡、困惑、忐忑、情慾的痛苦和激昂歡愉——所有的心情都充滿凱爾羅斯?
好像自我防護、整個身體蜷縮起來,稍微一動,屁股縫就有溼黏黏的流下來,沾到褲襠,窘得沙夏燙紅了臉、埋在膝蓋之間。陡地,是誰掀帳進來?他抬眼望見,「卡帕多?」他嚇一跳,這閹人怎麼可能……
「幹嘛呀?你以為我被凱爾羅斯趕走,就高興了不會再看到我?」
沙夏瞠目結舌,愈來愈近的冷笑聲,迫他本能的後退躲開,卻被項圈勒住!
卡帕多抓著項圈鎖鏈,一把將沙夏扯來他眼前,憎恨這個凱爾羅斯寵愛的寶貝,冷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