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刺中胸膛。沈清秋見勢,又奮力一擊在那人腹部踢了一腳。只是他受了傷,這一腳沒有十足的力道,只叫他退後了幾步,並未像自己意料中的那樣飛出。
襲羅亦是趁著這個機會近了那黑衣人的身,左手變作爪狀,扣住那人手腕道:“我若毀了你的本命蠱,你有當如何?”
黑衣人神色一變,他手腕之處的確是他本命蠱所在,也就是他一身本領的命門之處,若是被人毀了,就算能夠僥倖活下來今後也是廢人一個,再難有什麼作為了。
“你自稱是湘西陸家的人,使個傀儡蠱卻還要喂以屍油,功夫顯然是沒到家。我雖和陸家並不相熟,但據我所知陸家的先生個個都是好手,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一個不成氣候的?”襲羅知道他深知其中利弊,眼下局勢對自己有利,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我方才在你體內埋了蝶蠱,一會兒我問你話,你若乖乖回答,不說假話,那便什麼事都沒有,你若是護著你的主子,我便叫醒蝶蠱,讓他們在你體內繁衍生息,活生生的吃光你的血肉。非但如此,我還會廢了你腕上的蟲蠱,讓你不能掙扎不能喊叫,只能活生生地受盡折磨等死。”
沈清秋聽了襲羅這番話,想著他何時也能這般多話,就是當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曾一口氣說這麼多。但他現在也無力多想,肩上的傷口只是簡單地截住了上方的幾處穴位,用衣料草草包了一下,根本沒有做什麼處理,還在不緊不慢地冒著血,他本就因為失血過多而眼前發黑,這會兒危機度過,精神放鬆了下來,意識就開始模糊不清,很快就暈倒在原地。
“沈清秋!”他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只聽到襲羅緊張的呼喊他的名字。
…
沈清秋做了很長的一場夢。夢境裡不是他往日與家人的種種,而是五年前和襲羅在苗疆初見時的場景。這場夢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