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這麼愛打聽?”小皇叔捏了捏朕的鼻子,“牙不疼了?”
朕哼哼唧唧,本來不疼的,可是現在小皇叔這麼一提,朕就覺得有點疼了。
不過牙疼不代表朕不能打聽事兒,特別是小皇叔的事兒,朕必須全都搞明白了。
“你真想知道?”
朕猛點頭。
“若寧兒今晚上能吃下半根胡蘿蔔我便告訴你。”
朕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破釜沉舟般的點點頭,吃就吃,又不是沒吃過!
☆、小皇叔的八卦
朕發現想要聽小皇叔的八卦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剛剛晚膳上的那道胡蘿蔔菜簡直難吃死了,朕喝了好幾口蓮子羹都沒把那個味道壓下去。
朕難受了,扯著小皇叔的袖子道:“朕要吃糖。”
“牙都沒了,吃什麼糖?”小皇叔戳戳朕的腮,明顯不想給朕拿糖吃,朕想了想,退而求其次:“那朕就不吃糖了,小皇叔你快告訴朕,那個愛哭的女子到底是誰啊。”
“她的父親是方德鑫,曾任海丞縣令,三個月前我出海歸來,正巧碰見海盜上岸行兇,方德鑫率人抵抗,不敵身亡,她母親也隨之去了,我便把她帶了回來,”小皇叔說著,表情越來越兇:“我本想找護合適的人家讓她繼續做她的小姐去,她卻非要待在王府為奴為婢,寧兒,你可知這是為什麼?”
朕搖搖頭:“她為什麼不想做小姐反而想伺候人?”
小皇叔突然笑起來:“因為她想嫁給我做王妃。”
朕愣了:“她不是想為奴為婢的伺候人嗎?為什麼又想做朕的小皇嬸?”
“這天下除了你,便只有我最尊貴,想進王府的女人可是多得是,寧兒你還是太小了。”小皇叔捏捏朕的鼻子,臉上終於帶了笑。
朕有點被搞糊塗了。
“寧兒,你且記住,世上就是有這種女人,試圖攀上高枝變鳳凰,嘴上卻還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標榜自己的無辜,”小皇叔突然嚴肅起來,“以後遇到這種女人,直接讓人掃出去,你可明白了?”
朕誠實的搖搖頭,這話裡意思有點多,朕有點沒明白。
小皇叔:“……總之,你定要記住,以後若是遇見方姑娘那種人,一句話都不用說,直接趕出去,不準讓她近你的身。”
朕這次明白了,有那個方姑娘做例子,朕就好分辨了。
“唉,倒是可惜了方德鑫這一忠良了。”
朕聽著小皇叔感嘆,想了想問道:“那海丞的事情小皇叔已經處理好了?”
“早就好了,若是等你,什麼事情都晚了。”
朕的鼻子又遭了秧,朕非常鬱悶:“那小皇叔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方姑娘。”
“我已送了四個宮裡的嬤嬤過去,明年她便能出嫁了,不過到時候還是要麻煩寧兒多賞些東西給她,也算是對得起忠臣了。”
朕一聽小皇叔這麼說頓時有點心疼了,“那是朕的東西,朕不想給她。”
小皇叔失笑:“行了,到時候那東西我出,寧兒只下旨就行。”
朕立刻就心滿意足了。
第二天,朕睡了一個大大的懶覺,等朕醒了要起床的時候,小皇叔早就不在了。
朕招來小陸子問他小皇叔去哪兒了,小陸子臉上還帶著枕頭印兒呢,迷迷糊糊的一看就知道還沒睡醒。
朕非常恨鐵不成鋼:“小陸子啊小陸子,你可是朕的大總管,怎麼能這麼沒用呢?你得跟著父皇身邊大總管學學,不然遲早被人比下去。”
小陸子打個寒顫,清醒了不少,哭喪著臉都愛:“皇上,可是大總管已經不在了,奴才總不能到地底下去跟著學吧。”
朕想了想,也是這麼個事兒,“那朕不管,總之你得好好學著點,朕的大總管得是最最厲害、最最威風的一個。”
“是,小陸子全聽皇上的。”
朕滿足了,叫他過來給朕穿衣裳。
床上放著一件紅色的衣裳,朕穿上之後一照鏡子,非常不高興,叫過小陸子就讓他給朕脫了這身衣裳,簡直太難看了。
“為何要脫?寧兒可是不喜歡?”
一襲白衣的小皇叔笑眯眯的走進來,朕看他一眼,非常羨慕,為什麼小皇叔總是那麼風流倜儻呢?
“你下去吧。”
朕眼睜睜的瞧著小陸子垂著腦袋退了出去,心中大嘆小陸子真是太丟朕的小龍臉了。
“這衣裳可是我特意讓人給你準備的,寧兒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