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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薄的一兩銀子。

腿長在自己身上,要走要留,幹你屁事。

你說老子走不了……靠,有本事你一兩銀子回去看看?

買輛驢車都不夠,難不成還真要自己風餐露宿,徒步走回盛京麼?

一個兩個的,心都夠黑的。

楚忘一路找到了後勤處,討要俸祿。

軍需官毫不客氣,將他趕了出來:“你入職半月都不到,就來討年俸?問王爺去拿吧!”

楚忘無奈,只得離開,躊躇著來到了中軍帥帳。

他猶疑了好一陣,才鼓足勇氣,將帳幕掀開。

還好,裡面只有蕭定襄一人。

蕭定襄背對著他,筆直地坐著,一動不動。

楚忘尷尬一笑,試圖緩和氣氛:“王爺,就你一個人啊。”

“他忙得很,拉攏將士去了,自然不在。”

楚忘走過去,低聲解釋:“我不是找他。”

蕭定襄並不回話,死氣沉沉似的。

楚忘走到他面前,這才發現桌上放了一個瓷瓶。

蕭定襄看著那個瓷瓶,一心一意,滿臉專注,目光卻極冷。

楚忘亦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沒話找話:“啊,這是什麼?”

“春/藥。”對方冷冷回答。

楚忘立時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嘴巴子。

嘴賤!

但還是不自禁地勸:“春/藥傷身,還是少吃為妙。”

蕭定襄終於轉了視線,看向楚忘:“他嫌我噁心,硬不起來,非要吃點春/藥才行。”

楚忘白了臉:“這是誤會吧。只是助興嘛……”

蕭定襄執過那瓶瓷瓶,站起來,逼視著楚忘:“你要不要也助興一下?”

楚忘連忙擺手:“不用……不用。”

蕭定襄冷笑一聲:“兄弟亂倫,難為你看得這麼開。”

楚忘僵硬地一嘞嘴:“看不開的時候都熬過去了……不過我覺得這是個誤會。”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蕭定襄可憐,不忍心說些難聽話。

縱使他最後得償所願,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也還是可憐。

蕭定襄目光如刃,割在楚忘臉上:“是麼?”

楚忘為難地想了想,終於想到一個理由:“他說你技術很好!”

對嘛,技術好,怎麼會硬不起來?

但對方臉色愈發青白,像是修羅場鑽出的惡鬼:“是麼……哈,那是自然了。”

他一把鉗住楚忘下顎,目露血絲,神情竟含了一絲猙獰:“你怎麼還不滾?”

楚忘難受地掙了掙:“我……我來討俸祿……”

“俸祿是朝廷發放,陛下即是朝廷,你問他去討啊,問我做什麼?!”

楚忘結結巴巴:“可是……軍需處讓我向你討……”

蕭定襄鬆開他,怒喝:“滾!”

楚忘無奈,只得走出去。

沒錢怎麼滾?再怎麼滾也滾不出這一畝三分地啊。

那天晚上,楚忘睜眼難眠。

他懊惱地翻了一個身,天天失眠,都快跟那對兄弟一樣,變成神經質了。

忽然有隱約的爭吵聲傳了過來。

楚忘側過頭,凝神聽了一下,果然是爭吵聲。

聲音很是熟悉。

他爬將起來,走到帳口。

爭吵聲卻忽然間消失了。

然後有腳步聲響起,快速逼近。簾帳被人一把掀起,夜風灌了進來,吹得楚忘衣衫呼啦作響。

楚忘一愣,遲疑著問:“陛下?”

蕭修北一把抱住他,渾身熾熱的溫度嚇了楚忘一跳。

他抱起他,快步走到床前,將楚忘一扔,然後狠狠壓了下去。

楚忘一驚,掙扎起來。

蕭修北箍住他,將臉埋在他胸前,也不做聲。

楚忘不再動作,只胸膛劇烈起伏著,片刻才捧起他的臉。

藉著微弱的光,看見帝王尊貴的左臉上,赫然烙著一個巴掌印。

楚忘伸手,手指擦過那五指血痕。

帝王忽然擒住他的手,含在嘴裡。

他口腔的溫度很是灼人,身下那物也堅硬地梗在楚忘小腹上。

對方火熱的舌頭輕舔指尖,楚忘只覺一陣酥/癢從手指頭一直傳進了心臟,麻痺了全身。

蕭修北伸手探入楚忘衣襟中,揪住他的蓓蕾,極其技巧地揉搓,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