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修北,你還當我是蠢貨麼?”
蕭修北掙了一下,脖子上的手扼得更加緊了。
他青了臉,強自定下心神,伸手附上楚忘扼住他的手:“忘兒,你莫急,我們慢慢說。”
“好,慢慢說。”楚忘笑了一下,一隻手撫上對方的腰,慢條斯理地緩緩摩挲而過。
蕭修北顫了一下,對方的手很冷,就像一條蛇,劃過自己的腰。
輕微的噠的一聲。
是腰帶的活釦,被解了開。
蕭修北愣了一下,楚忘已在驟然之間,抽出對方的腰帶,啪的一聲,甩將過去。
腰帶攜著內力,裹著風聲,割裂空氣,幾乎發出了呼嘯之聲。
只一下,對方便皮開肉綻。
胸前的衣物被割裂,蕭修北的過於白皙的胸膛露了出來,襯得那條血痕,愈發醒目。
蕭修北瞪大眼,一時有些不可置信,抖著唇斥道:“放肆!”
可惜,太沒底氣了,聲音顫抖,倒似在哀哀相求。
楚忘笑一聲,鳳目微挑,當真流光溢彩:“痛快麼?”
話音未落,再是一鞭。
這一下,那腰帶劃過下腹,割裂衣裳。
蕭修北幾乎是赤/裸著胸膛,仰面躺在桌上。
楚忘手握腰帶,狠狠連抽幾下。
對方身上的衣物被抽成一條一條,襤褸地掛在身上。
蕭修北的胸膛快速起伏著,雙目斥滿血絲。他開始掙扎起來,無聲而猛烈。
楚忘桎梏住他的雙手,腰帶纏繞幾圈,便將他的雙手死死捆住,摁在桌面上方。
蕭修北抬起腳,狠狠踹過去。
楚忘便一手捏住他的腳腕,然後將他的腿抬起來,向上折去。
蕭修北痛得冷抽一口氣,楚忘卻無動於衷,索性將他另外一隻腳一齊抬起來。
他雙腿大敞著,被死死壓在了桌面上,緊貼著臉頰兩側。
秘/處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來。
而襤褸的衣衫,根本無法起到遮蔽的作用,反而將那處弄得似遮似掩,欲拒還迎。
楚忘俯下身,從下而上,倨傲地掃了一眼:“你這副樣子……真是騷。”
蕭修北大怒,咬著牙,幾欲啐出血:“楚忘,你何苦折辱我?!”
楚忘扼住他的下巴,伸指狠狠碾過他的唇:“折辱?你還知道折辱?……哈,我讓你嚐嚐這種滋味,你說不定會愛極了!”
蕭修北垂下眼,掩住眸中變幻的神色,軟下口氣:“忘兒,你聽我解釋……你先放了我。”
楚忘將手指粗暴地探進他的口中,攪著他的口腔和柔軟的舌:“解釋?解釋什麼?我可不想聽。”他伸指夾住他的舌頭,輕輕拽了拽,冷冰冰地笑,像一條斑斕的毒蛇,“你也不要說……要是說了惹我不高興的話,我便將它拔下來。”
蕭修北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驚駭之色,然後眸色一狠,一口咬了下去。
楚忘另一隻手迅速地扣住他的下頜骨,眼中厲色一閃,便將他的下頜骨錯了位。
蕭修北只覺一陣劇痛,下顎詭異地微微鬆開。
他是帝王,向來養尊處優,幾時受過這樣的折磨?自然忍不住痛得嗚咽一聲。
那聲音很輕,像是哀求。
不過對楚忘而言,就是勾引。
他將手中,緩緩從對方口中抽/出。
透明的唾液便隨著他的動作流了出來,幾根銀絲,戀戀不捨地連線著雙方。
楚忘取過桌上的一隻青管狼毫,一下捅/進對方嘴裡。
蕭修北被卸了下巴,牙關無力,只能張著嘴,由著那狼毫在自己嘴裡放肆。
楚忘一用力,便直直地喉嚨深處捅進去。
蕭修北繃緊身子,難受得幾欲作嘔。涎水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滑下。
待乾燥的狼毫溼漉漉地沾滿了涎水,楚忘才將它取出,然後一下,便捅進了蕭修北的後/穴。
蕭修北一個痙攣,後穴死死咬住筆身;不肯再讓它進去分毫。
楚忘挑唇,手下用勁,將粗大的狼毫推了進去。
粗糲的毫毛刮過柔嫩脆弱的甬道,勾起奇異的酥癢感。
那感覺像蟲子似的,順著尾椎緩緩爬了上去,直往人的心底鑽去。
蕭修北的胸膛迅速染了情/欲的紅,襯著數道鞭痕,倒是驚心動魄的豔麗。
手中的狼毫只進出幾下,對方甬道竟滲出了液體,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