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的吻由頸項滑向了他的胸前。他沒忘了抬頭看看突然停下了反抗的左廷。
有點勝利了似的得意的看著左廷的淚顏,端木無極笑了:〃你的身體真是尤物啊,真可惜沒有早點發現。〃他的手指尖撫弄著左庭胸前的淡色紅芯,時緩時重的捏拿,左廷不由的抽動了下身體。
那是仰慕的人的玩撫,怎麼會沒有一點感覺呢?!可是他只是在玩弄,玩弄自己對他的心,絲毫沒有把他的人和感受放在心上。似乎就像一隻貓在玩抓到的老鼠──不,也許連相對於貓的食物的那種必要性都沒有。
端木無極的指尖向下遊走去。
不!不能這樣!在他的面前不能沒有了尊嚴,做一個人最基本的尊嚴都喪失了,還怎麼樣能在他的心中停留?過了這一夜,他會把他看得像巷子裡的妓女一樣。
〃不要!宮主,我不能這樣侍候你!求你放過我吧!〃左廷的雙手開始反抗,嘴裡說著討恕的話,卻用盡自己畢生的功力運於雙掌。
〃你真是不知死活!〃端木無極一下子失去了剛剛的耐性,雙手扣住左廷的手腕,用力的按在地上,指力再運,左廷只覺得剌入心肺般的痛,想必是手筋被端木無極以內力硬生生的捻斷了。
左廷咬緊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痛,嘴角湛出血來,便便這麼倔強的他,卻忍不住淚水再渡奪眶而出。
端木無極卻好似什麼都沒看到一樣,俯下身去,吮咬著他的胸前,一隻手伸到左廷下身的袍下,撫弄他的私處。
〃宮主。。。。。。〃左廷抬起手臂支當他,可是五指和手掌卻再也提不起力來:〃。。。。。。不要。。。。。。住手不要。。。。。。〃哽咽著哀求,端木無極的手已經伸進下身的衣物內,直接握住了他的源泉。
一絲絲本能的感受,卻又不情願的被玩弄,左廷掙扎的身體和心靈讓他沒有辦法完全的挺起,他根本沒有辦法全心享受這種本應舒適的剌激。
端木無極似乎根本沒有要完全投入,真的只是玩弄,他起身看身下被退卻長褲卻系著殘破長袍的左廷,露出了邪氣的微笑,欣賞他身下無力反抗的人的痛苦。
有一絲機會也要離開。就是這會兒吧?!發現端木沈浸在欣賞撫弄自己身體的時候,左廷猛的一個翻身,腳下一點,向著大殿門的方向縱身過去。
〃好大的膽子!〃端木無極的聲音瞬時由身後轉在面前,這個時候真的如鬼魅似的可怕,直到這時才知道,真的晚了。
端木無極又是一掌抽過,打在左廷的臉上。然後抻手揪住要摔倒的左廷的髮髻,將他拖到自己的懷裡,扯起他的肩頭,狠狠的向身後屏帳後的大床上丟去。
重重的摔在床上,左廷只覺得氣血猛的向胸口上湧,有點血腥的味道口喉嚨裡泛出。
還沒等這氣血湧上,端木無極已經俯身在面前,一把抬起他的腿架在肩頭,另一隻手卡在左廷鎖骨與頸項的接位,一個兇狠的挺進,沒有任何前兆和滑潤的行為,將慾望的兇器狠狠的送進了他的身體。
〃啊、〃被撕開身體般的痛,左廷再也沒有辦法忍住,悽慘的呼聲衝口而出,淚水肆虐在臉上流動,隨著端木無極的無一次抽送。
好似不捨得這麼快結束,端木無極並不很快放出他的慾望,他不再去按住左廷,因為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他用雙手撫住左廷的臀部和腰肢,微微的將他抬起,更猛力的向裡面衝去,好像要把左廷貫穿一樣。
痛,只有痛。左廷無法享受到一點點交和的惟悅。他除了哀求再也做不了什麼:〃宮主。。。。。。求求你,放過我。。。。。。啊。。。。。。不要,好痛。。。。。。求求你。〃
嘴角泛著冷冷的笑,端木無極抽離了左廷的身體。還沒等左廷喘一口氣,猛的他就被整個翻了過去,後身猛然挺進的巨大,那撕心的痛,讓他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
端木無極抓著他的腰,抽送著慾望,絲毫不理會他的哀求,也不想為他帶來一點快感,自顧自的用他的身體取悅自己。
不記得自己在端木無極的第幾次釋放中昏倒再醒來。空蕩蕩的大殿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無法自由行動的雙手,所以他只能用手臂夾裹著被裂的衣衫遮一下身體。身體下夾著血絲流下的白色液體,還有那陣陣的餘痛,都清楚的告訴他自己昨夜被自己一直敬慕的人,用最殘酷的手段侵犯了。
眼淚是這樣不爭氣。現在並沒有那麼痛了,可心碎的聲音自己清楚的聽到,淚就狂湧而出,與自己一同嘲笑自己的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