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左廷的穀道中陣陣的縮動,端木無極開心的笑了,他很簡潔的拿出他已挺立的慾望,連脫下自己的袍子這種事情都沒有做,把自己的男根狠力的推進了左廷稚弱的菊門。
〃啊!〃突然的空洞後,再被充滿甚至是難以承受的被撐開,左廷只能挺起小腹,儘量讓自己容得他那巨大的體勢,雙腿因恐懼而僵硬開始併攏並抗拒,卻被端木無極霸道的撐開兩方,被侵犯的傷痕累累的身體無所保留的被盡收眼底。
〃。。。。。。不要!不要看我。。。。。。啊!〃還沒來得急申訴,端木無極抽插的律動便使他再沒有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被充得滿滿的下體,自己都感覺得到,緊緊的吸附著端木無極的根源,隨著他的進出發生著心醉的摩擦。
體溫在升熱,流在臉上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了。臀部和後腰的地方被端木無極擎起,他的另一支手握著左廷的硬挺,猛力的挺身,用似乎要穿透他的衝擊一次又一次的填進左廷的身體。
身體中那個最需要被碰觸的地放無可逃避的被端木無極的雄具頂撞著,在他手中的根源再也沒有辦法忍耐,放棄了最後的堅持,在身體遊入雲層般的顫慄中,釋放了慾望。
端木無極感到了他身體內壁鬆動再吸附著自己的根部,滿意的看他折服在自己身體下。把手在身邊左庭褪下的紅袍上拭了拭。
並不給左廷什麼時間喘吸,端木無極拉起失神的他。將他按在牆上,撫著他圓潤的臀部,用自己的分身再一次侵入了左廷的身體。身高上的差距,讓左廷完全凌空的被撐在了他的身體上。
為了尋求一個支點,左廷忍著手臂的巨痛,支撐在牆上。
端木無極雙手將他的身體微微抬起,再用力的按下來,左廷就那樣重重的一次次的被充滿,痛苦的呻吟漸漸淡去,如媚藥似的嚶嚀聲漸漸高昂,在端木無極根本沒有再觸動他前面的情況下,被心愛的人猛烈的侵犯的湧動下,左廷無法自制的被穿插著射發了高潮的體液。
似乎這種背後的進犯方式很能滿足端木無極的佔有慾,他滿意的感受著左廷因為高潮而產生的、菊門內巨烈的縮動,猛力的將自己的慾望塞進流出殷紅血絲的洞穴,用自己的液體注進了他的身體。
撥出陽具,左廷癱軟似的滑倒在地上。他雙目有些失神的樣子,機械的伸出手臂,去探找自己的衣物,艱難的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
〃別在我面前自取其辱,若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也懶得留下你的小命。〃端木無極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看了看他:〃也念在你趕來給我報信,我命教眾放你下山,你穿好了衣服,就快快滾下山去吧!今天我大喜,不想再聽你羅羅噪噪!〃
端木無極的身影消失在大殿的門後。
空洞的大殿,就只剩下左廷一個人。
想走,如果可以無牽無掛,或是恨他而離去的話,那自己就不會回來了。曾經為他出生入死的效命,那也是因為這條命是他救回來的。仰慕他,保他周全,命豁出去了也無所謂。
可這份羞辱,這份對方毫無愛意的羞辱,真的不如曾經就為他死了讓人好過些。
離開,就算離開,我也拼了這條命保你周全。左廷整整衣襟。不知為什麼,眼前浮現的卻是今天的新嫁娘靈宵宮少宮主應玄琛的豔美容貌。
是啊,只有天下這等女子,才配進得了端木無極的心頭。像我這種角色,應該是那種早早就為他拼了小命死掉的人,也不至今天落得這個下場。
整理好衣襟,左庭步履艱難的走出大殿,向幕宮的守衛前營走去。就算自己身負重傷,真的到武林好手攻山的時候,自己也比一般的婁羅強出一些吧!不知道端木無極是不是真的有所警備,但若是能拖得一刻片刻,總是好的。
夜入靜闌,在左廷看來卻是危機四伏。他已在端木無極的新婚房前和幕宮的守衛前陣間來回多次,掛念著端木無極的安危,卻又不敢走近他的新房去探聽。深恐敵人殺上山峰,又要注意前方動靜。
終究端木無極不是自己該再有期望的人。想通這裡,左廷便在前營尋了個方便觀探的高位,靜守其變。
二更天時分,山谷間出現一行人。為首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銀紫色的長衫,腰掛銀鉤,面如青玉,頗有道骨仙風之感。後面跟了十幾名隨從,左廷一看便知,這便是當今武林盟主,人稱玉面銀鉤冷無涯了。些人不只一雙銀勾用的出神入化,且精通醫藥之理,當年救人醫人無數,自創仙風洞,在武林大堅威名,做起了武林盟主。
左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