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灰狼。
而自己就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小兔子。
「小兔子,你在想什麼?」寧懷恩撫摸過他的臉頰,柔聲說:「別想那麼多,一定要想,就想我的好就行了。說說,我比他們哪裡好?」
「你……你比他們溫柔,比……他們好看……」白嶠臉色有點紅,不願承認自己在某個瞬間也曾被對方俊美的容貌和溫柔的目光所吸引。
「那不就對了,最起碼,我這頭狼還挺英俊的對不對?」
白嶠忍不住笑了。
寧懷恩也笑了,親了親他的臉頰,「別擔心,我會對你很好的,不是對寵物或者是對奴隸的那種好,是對情人的好。」
白嶠微微紅了臉,偷瞄一眼男人,看對方眼中笑意盈盈,不由得大了膽子,小聲說:「可是,我不想做這種事……不要做好不好?我……我可以給你當僕人……」
寧懷恩失笑,「呵呵,可愛的小兔子,現在討價還價好像有些太晚了,更何況本將軍並不缺僕人……」
他輕輕咬了下白嶠的耳廓,說話間噴出的熱氣令對方面紅耳赤。
白嶠不安地扭動身體,意外碰到一個滾燙的硬物,等明白自己碰到的是什麼,頓時僵住身體不敢再動。
寧懷恩笑了笑,再次吻住他的雙唇。
男人的吻就像他在沙場上的進攻一樣,帶著侵略性的氣息,橫掃一切阻礙深入腹地,掠奪屬於少年的甜美。
少年眼角沁出淚水,雙手無力地抵在男人胸前,無法阻止對方的進攻。
下體一涼,寧懷恩扯掉他的褻褲,青澀的嫩芽暴露在空氣中,讓白嶠不安地瑟縮,但很快,男人就握住他的分身,輕輕套弄,強烈的酥麻直竄他後腦,似乎有什麼呼之欲出。
白嶠睜大了眼睛,一聲嗚咽,隨後軟軟地倒在男人懷中。
「小兔子,你真敏感。」寧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