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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池綠撓撓頭,道:“似乎是有點。”

慕容郅騰地一聲立了起來,按著他的手粗聲道:“你說什麼?”

池綠嚥了咽口水,道:“嗯……有一點而已。”他偏過頭去,“我不喜歡別人指使我,你偏喜歡指使我。”

慕容郅明白了,是自己剛去武陵時,把池綠當成小跟班了,喜歡用命令的語氣同他說話。難怪他那時常常與他搗蛋,跟他作對。

慕容郅覺得疑惑,眼前這人分明什麼都記得,可為何個性與從前全然不同?難不成他以前斯文的時候全是裝的?

慕容郅不排除這個可能,因為池綠小時候調皮的一面早就被他看在眼裡。可他已經被十七歲之後的池綠給洗腦了,只記得他對他的淡漠,和不說話時安靜的模樣。

說實話,他依然覺得池綠的瘋病沒好全,一定是這樣。

這種情況下,慕容郅不太想同他發生親密關係,有時他會覺得躺在他身邊的是另一個人。

不過,雖說如此,池綠看上去依然很可口的樣子。散亂的如瀑黑髮,明亮清澈的雙眸,紅潤柔軟的嘴唇,裸*露的鎖骨……看上去很引人犯罪。

他忍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不要碰他。他躺下身,抄起放在枕邊的蒲扇扇了兩下,解解熱。池綠很享受地將腦袋湊過來,靠在他肩膀邊上。慕容郅將扇子朝他那邊挪了挪,給兩個人扇風。扇了一會兒,池綠就乏了,躺在他邊上睡了過去。慕容郅將扇子放回去,也閉上眼。

夏日裡天亮的很早,慕容郅迷迷糊糊起身。昨日裡忘了將窗戶邊的簾子拉上,這會兒明晃晃地刺眼。將簾子拉上,室內又暗下來。他突然發覺池綠這廝居然一絲*不掛,再瞧自己,褲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推了推池綠,正準備興師問罪,池綠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又轉過去睡了。慕容郅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問:“你什麼時候脫了我的褲子?”

“你還脫了我衣服呢,說的好像全是我做的一樣!”

“是嗎?”慕容郅疑惑道。雖然沒穿褲子,可他沒感覺自己被人睡了,身上並無不適之感。

池綠揉揉眼睛,道:“你昨晚做夢的時候還咬我呢。”他指了指肩膀上的紅印子,把頭縮排薄薄的蠶絲被裡,接著睡覺。

“真的?”慕容郅撓撓頭,完全記不得自己做過什麼。

“少爺,少爺您起床了嗎?”

廖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慕容郅知道廖伯這麼早找他一定是有要事,回道:“我已經醒了,有什麼事嗎?”

廖伯道:“是衙門來的李捕頭,他有要事找您。”

“我知道了。”

慕容郅沒空跟池綠糾結這些事情,匆匆披上衣裳,稍微洗漱一番便出了房門。

李捕頭坐在客廳裡,手上端著一杯茶,見他過來連忙站起身,問了聲好。

“李捕頭客氣,快快請坐!真是招呼不周了。”

李鋪頭拱拱手,道:“哎,是李某今天來的太早,擾了容老闆的睡眠,我才該不好意思才對。”

慕容郅在一旁坐下,道:“李捕頭就直說吧,究竟是何要事?”

“趙公子死了。”

慕容郅驚訝道:“死了?昨日不是還好好的麼?”

“李某冒昧想問一句,容老闆的那位朋友究竟是什麼來頭?”

慕容郅心裡咯噔一聲,道:“李捕頭不會是懷疑他吧?”

李捕頭不好意思道:“咳,李某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畢竟昨日裡衙門兄弟找到趙公子時他已經死了,您的朋友是最後見過他的人,我不過是想詢問一下情況。”

慕容郅道:“昨日他回來時,趙家公子還活著,他有分寸,不會隨便取人性命。你若要問他,我去叫他起來。”

慕容郅有種惹上麻煩的感覺,他回到房裡,池綠還在睡覺,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他拍了拍被子,道:“池綠,該起了。”

“什麼嘛,天剛亮……”

“我問你,你昨天把趙家公子怎麼了?”

池綠從被子裡抬起頭,道:“沒怎麼啊?他怎麼了啊。”

“你有沒有揍他?”

池綠搖搖頭,說:“沒揍。”慕容郅微微放心,池綠想了想,道:“我也就踹了他幾腳。”

慕容郅心想李捕頭定是懷疑池綠才會專門上門詢問,這案子也無人證物證來證明清白,對池綠十分不利,便道:“趙家公子死了,在你回來之後。你待會兒見了李捕頭,千萬別提你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