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同行共五人,夠吃就行。”
“好嘞,客官稍等!”
那公子哥在他們對面的桌邊坐下,獨自坐了一桌,同行的僕從馬伕另坐一桌。
一般的公子哥自然入不了慕容郅的眼,不過他發覺這人從進客棧開始就有意無意地往池綠身上看。現在那人就坐在他們對面,更是肆無忌憚地往池綠身上瞧,從髮梢直瞧到腳底,渾身上下掃了不知幾遍。
慕容郅渾身不舒服,三兩下解決完晚飯,催促道:“池綠,快些吃,菜都涼了。”
池綠疑惑道:“你不是說要細嚼慢嚥嗎?”
慕容郅咳了兩聲,說:“好吧,那你慢慢吃。”
等池綠把飯吃完,那公子哥的飯菜也上了。池綠此時突然發覺脖子上多了個鈴鐺,指著它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慕容郅方才不過是想給他戴著看看,一會兒就取下來,沒想到給搞忘了,只好道:“這東西原本就是你的,你睡覺時我給你帶的,你不喜歡戴了,我給你收起來便是。”
慕容郅剛伸手過去要給他摘下來,沒想到池綠眼疾手快,捂住了那鈴鐺,說:“我喜歡。”
“喜歡就戴著吧。”這麼大還戴著個鈴鐺,著實不大像話。不過池綠也不怎麼出門,在他跟前戴著自是無所謂了。
“這位公子,能在荒山野嶺偶遇也是一種幸事,可否告訴在下姓名,我們好交個朋友。在下姓胡,單名一個越字。”公子哥朝著池綠髮話了。池綠剛抹了嘴巴,訝異地看著這人,不知該如何作答。
慕容郅黑著臉道:“萍水相逢罷了,胡公子客氣。”說罷拉著池綠的袖子就往樓上去。
胡越拿扇子擋住二人,道:“我胡某人問的可是這位公子,並非閣下。”
池綠指了指自己,道:“你問我嗎?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他叫我池綠,你隨便叫叫就好。”
胡越噗嗤一笑,道:“池公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