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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根本不足以抵抗易執在他身體裡製造出來的快@感。

易執順著他的脊柱往下撫@摸。不知道手是不是也能帶假,每次被易執撫摸之後,全身細胞都像是活了,跳躍奔騰燃燒。

僅僅是撫@摸而已,陶化便有些沉迷,但理智尚存,一想到如果只是讓人玩@弄後@庭就能射出來,陶化恨不得立刻撞牆。一狠心,下了狠口,齒下滲出血絲來,幸虧胳膊血管不豐富。

易執詫異地道,“原來陶少爺還是個烈男呀。”這詫異裡明顯地帶了九分笑話,他嘴裡說著,手法更刁鑽,惹來陶化一陣無法控制的顫@慄。陶化也不罵了,只是緊咬了牙,磨了磨肉,疼痛更清晰,似乎這樣就能帶回些許理智與尊嚴。

易執暗歎一氣,不再折騰他,不再玩@弄他,開始擼他的小兄弟,邊擼邊吻他,耳垂脖頸胸腹,輕重恰到好處,絲縷麻癢,沁人肺腑。他手段高超技藝過人,此刻雙管齊下,陶化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體內快@感雙重疊加,熱度持續升高,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只道這人手法不錯,沒想到舌@功也了得,只是吻著摸著觸著,他便幾近失神,當指腹輕劃過頂端時,陶化繳械投降,射出了第一發。

陶化有些萬念俱灰,閉上眼沒說話,瞧起來倒是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易執笑咪咪地掰過他的下巴,“做這副樣子給誰看?難道你不知道男人骨子裡都有種施@虐變@態的因子?”

陶化不動不言,似乎就不曾聽聞。很快地便感覺到臉上一面溫熱,是呼吸,男人的呼吸,隨退有溫軟的東西舔上眼瞼。易執在吻他的睫毛,手下的動作卻愈發溫柔起來。

有些癢,陶化偏著頭躲開,易執輕笑,陶化冷冷地睜開眼,“□孃的,要幹快點幹,嘰嘰歪歪的哪那麼多屁話。”

他不習慣這種強@迫兼隱形暴@力下的溫柔,好比殺人之前還要禮貌地互相問好等會有點疼你要忍著點,他覺得噁心。

“原來陶少爺已經這麼急迫了?”

“你要是陽@萎了,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來@幹@你。”

易執笑,“陶少爺還有這本事?拭目以待啊。”他將巨@物貼上他股@溝,蹭了蹭,無論是熱度還是硬度,都讓陶化沉默了,他想象不到上次自己後面是怎麼吞下這根巨物的,居然沒裂開僅是腫了。

“陶少爺前面的本事我是不知道的,但後面的本事倒是不小,溫潤如玉彈性十足,比小嘴還會吸,可是難得的極品寶@器吶。”

陶化不敢再嘴硬了,肛@裂可不是鬧著好玩的,好在易執在床上一貫溫柔,也沒真的要跟陶化計較,相比捉弄,他更在意享受。但是,也不能否認,捉弄眼前這潑皮,也是享受的一種。

易執往他的體內抹了點藥膏,一開始陶化以為只是潤滑作用,但過了一會才發覺,還有催@情的成份,不知道是易執故意給他臺階下還是怎的,他的確已經無法在易執的手法下保持自控的能力,前面的小兄弟硬如烙鐵,後@庭卻越發空@虛,從沒有過的感覺,讓他心慌。如果說前一次他意識迷亂,那麼這次卻是完全的意識清醒,畢竟那點催@情的藥經過黏膜吸收有限。甚至,他再不願承認,身體的確很適應這種溫柔的撫摸,以及對方的體溫。

易執進入的時候的確是痛,陶化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痛,與人打架受傷時也很痛,但與這種卻是不同的,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痛並快樂著。

猶如戀愛。

想到戀愛這二個字,陶化忽地笑了,如果不是他自以為是的戀愛,如果沒有這個因,又哪會有當前的這個果?他愛人不成,卻反過來被人操。說他綹由自取也好,都已然如是。

易執看著他慘白的笑容,身下的動作卻毫不遲疑,抽@插打磨,該玩的手段一個不少,陶化很快就重重喘息,易執握住他手,與他十指相纏。他俯身吻他,包括那處傷口,舔去那點血跡。

澀的。

陶化仰著頭大口呼吸,眼裡波光瀲灩,他膚色白晰,面板剔透,此刻加上情@欲的薰染,的確活色生香,易執看得更是情@動,下@身抽@送得開始大力,有些不顧輕重了,但還在控制的範圍內,然後他吻他乾淨的下巴,輕咬他的唇,吮@吸他的舌,唾液相@交,陶化徹底迷失。

再清醒時,同第一次一樣,是在床上,易執正從浴室裡出來,神清氣爽,而自己則全身痠痛後@庭不適。這次沒花時間陶化便想起了一切,包括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扭@動喘@息,以及在一個男人身@下的高@潮。

易執看陶化又閉目裝睡,輕輕一笑,上前摟住他,沒事沒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