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進病房裡,矜貴的氣質讓整個病房都顯得高檔起來。 君白從病床邊上掛著的布袋裡拿出絨布袋,直接遞過去,“這就是你要的平安符。” 男人伸手接過那個絨布小袋,舒適的氣息頓時就從指尖傳來。 而君白則是看向那隻手。 五指修長,面板冷白到幾乎透明,青筋顯而易見。 與給他扎針時的那隻好看的手重合在一起。 堯墨玄將絨布袋放進襯衣口袋裡,剛好貼合著他的心臟,似是突然想起另一隻手上提著的購物袋,順手放在病床上,“這是你要的衣服。” “謝謝,一共多少錢?”君白笑著問道。 堯墨玄盯著少年嘴角旁因為笑容而出現的一個酒窩,手指尖發癢,想去戳一戳那個小小的窩兒。 “不用了,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說著,他還拿出一張黑色的卡,遞過去:“這是符咒錢,密碼是六個1。” “多謝先生慷慨。”君白沒有遲疑的接過那張黑色的銀行卡,他現在可缺錢了,有現成的才不會往外推。 再說了,原主師父說過,對方給的錢他拿著用,到時候給道觀裡留點夠用就行了。 堯墨玄見他隨意的接過卡,也沒有問數額,就好像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與尋常的少年完全不同。 堯墨玄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 君白笑眯眯的看他,“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堯墨玄略抬下頜,給了個很輕的承諾,“以後若有事情無法解決,可以打先前那個電話尋我。” “好的。”君白點點頭。 乖巧的樣子,讓堯墨玄差點沒忍住去撫摸他的頭頂。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他還需要這個小狐狸的血,並不打算用這個身份與對方親近。 等人走了後,君白盤膝坐在病床上,腦子裡回憶著原主記憶裡的一些符咒和用法。 這和修仙世界的符咒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畢竟這些符咒都是對付那些怨靈的。 就是不知道他的愛人為什麼需要那個金色的符咒了。 他不能開啟看,因為原主師父告訴過原主,這符咒一旦開啟,就會失去大半效用。 將腦子裡的東西過了一遍後,君白就躺下睡覺。 他現在虛的很。 睡了一個小時,君白就醒了,他起身去衛生間裡洗了把臉,就出了病房。 這還是他進來這麼久,第一次從病房裡出來。 先是散步一樣的在長長的走廊裡走了一個來回,沒有看見什麼與他愛人有關的東西。 便站在了護士站。 連精神控制都沒有用,付出幾句好聽的話和一張讓人看著就心生好感的笑臉,便知道了愛人的身份。 愛人叫堯墨玄,是三個月前調過來的內科醫生,平日裡為人溫和,不過也很有距離感,沒人知道他的私人情況。 君白:都有兩個身份了,肯定是不會和其他人有什麼過於熟絡的。 【殿下,我已經將一絲神力渡到您這具身體裡。】 剛被君白放出來的伏羲鏡討好的說道。 它不要被關小黑屋,面對著那隻沉睡的九尾狐,它壓力更大好嗎。 ‘嗯,所以你還是沒有查出神尊分魂在這個世界的具體身份嗎?’ 伏羲鏡呲溜一聲自己進了小黑屋。 君白也沒有在伏羲鏡那兒有什麼期待。 還是他自己發現來得有趣。 哪曾想,半夜時分,對方就撞上來了。 君白睡的正熟,病房的窗戶就被悄無聲息的開啟。 不過再是沒有聲音,君白還是被窗戶外面飄進來的不同氣味給驚醒了。 一道修長的身影從窗戶跳進來,緩步來到病床前。 原本要起來的君白髮現來的是堯墨玄後,就控制著自己的氣息,讓對方以為自己還在熟睡當中。 他用神力感知著堯墨玄的動作。 沒有睜眼是因為,此時的堯墨玄給他一種很不同的感覺,他稍有動作,恐怕對方就會發現。 堯墨玄站了有一分鐘之久,確定床上的小乖乖是睡著的狀態後,就彎腰伏下了身體。 他緩緩的靠近君白的側脖頸處,停留在與面板相隔一厘米的地方,深深的嗅了一口。 君白心裡無語,堯墨玄這是什麼毛病,他身上很香嗎? 而且,頭髮掃在他的臉頰上,真的好癢。 要不是怕把人嚇走,他真想直接把人拉下來親。 之前堯墨玄來取符咒的時候,他就想親親他的薄唇了。 此時不能親,君白只好假做翻身,躲開了他的嗅探。 堯墨玄屏住呼吸,以一個常人不可能及的速度,站到了更陰影的地方。 君白藏在枕頭那一側的眉輕挑。 速度可真快啊! 他翻了個身,就不再有其他動作,呼吸更是綿長。 堯墨玄不甘就此離去,等了一會兒,他重新走到病床邊。 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那隻被紮了幾個針眼的手背上。 他中午扎針的時候,就留了一手,此時血液的香味不斷的侵襲著他。 這會的堯墨玄,就如同在沙漠裡渴了許久,突然看見甘霖一樣,眼裡都是想要據為己有的貪婪,喉結更是無聲的滑動。 沒有直接撲上去,已經是他最後的剋制了。 就嘗一點,一點點就好。 堯墨玄靠近那隻手,輕輕的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