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序桉態度好到近似謙卑的回應了堯墨玄。 君白看了眼堯墨玄上樓的高大背影,又回頭看向鬱序桉,“師父,你好像對墨總很……忌憚?” 鬱序桉被揭穿,也沒有惱羞成怒,不過還是瞪了他一眼,“我看你這幾天在鶴城混的挺好。” 君白笑著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泡好的上好鐵觀音,吹了吹一口飲下,才答,“是過得挺好的,墨總也很照顧我。” 樓上轉角處,聽了這句話的堯墨玄手指微動,眼眸中的寒意也少了很多。 君白自然知道堯墨玄並沒有真的進屋裡去,而且還在偷聽牆角,但也不妨礙他對鬱序桉有什麼問什麼。 鬱序桉迎上小徒弟的目光,還真的無法同以前一樣,把事情含糊其辭的略過,就說了這次出去的情況。 君白原本從那幾個盜墓賊口中知道了些,現在結合鬱序桉說的,就知道他這次出去,百分之一百的是被那個叛出師門的大師伯給害的。 對方沒有給鬱序桉留一點活路,要不是他及時趕過去,鬱序桉早就已經沒了。 “對了,你來鶴城這些天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雖然小徒弟看著挺好,鬱序桉還是事無鉅細的問著。 兩人電話裡也沒怎麼交流,現在遇到了,肯定是要了解清楚的。 畢竟離著小徒弟的劫日頂多還有十天就到了。 “我一來就被人搶了包,然後又是朝我身邊丟屍體……” 君白還沒說完,就被鬱序桉打斷,“你怎麼不早些告訴我?” “師父你彆著急,後來警察幫我找回了包,我把符給了墨總,然後又查出是有人故意將屍體放我身邊的,這後面都是一個叫孫大師的在指揮,我打算今晚上去找一找這個人。” 君白一口氣將事情都說完。 鬱序桉緊緊盯著小徒弟,眉頭越皺越緊,然後開始掐算,可算了半天,什麼都算不出來。 “小君子,我算不出來你的事情了。”鬱序桉眉頭皺的都要打結了,不過眼中沒有絲毫懷疑之色,只以為是到了鶴城後,小徒弟命格發生了什麼變化。 “算不出來就不算,我現在也能自保,師父你就放寬心吧。”君白覺得這個師父還不錯,態度便也如同原主一樣。 鬱序桉瞪他一眼,“你那點子三腳貓的本領,可不要胡來。” “師父,我一來這鶴城,就好像開竅了一樣,以前畫不出來的符咒,以及用不出來的訣印,都能輕而易舉的施展出來了。”君白一臉興奮夾雜著不思其解。 演技滿分。 鬱序桉則是驚訝了,“果然,讓你來這鶴城是來對了。” “不過你也不能輕敵,我一直都沒有測算出你到底會出什麼事,萬事都要小心,尤其是這半月內。”鬱序桉又叮囑道。 君白點頭應下。 “師父,你好好休息,我今晚上先去找找那個孫大師的蹤跡。”說了快一個小時的話,君白有些累了,打算先回酒店休息一下。 正在這時堯墨玄就下樓了。 “鬱道長,小鬱,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下午飯,車已經在外面備好了。” 堯墨玄雖然還是不拘言笑的模樣,嗓音也帶著冷冽,但該有的禮節都在,並沒有讓人感到不適。 而且鬱序桉知道堯墨玄是厲害到他都不能隨意去撼動的,自然也不會計較堯墨玄有沒有笑容這種小事。 君白拍了拍腦袋,剛才被問東問西,竟然忘了問他師父堯墨玄的真正身份了。 算了,到時候就讓堯墨玄自己來跟他說吧。 “小鬱怎麼了?” 堯墨玄看到小狐狸突然的動作,眸子中藏了擔憂。 “沒事,只是想到一件事而已,我們走吧。”君白笑睨了眼堯墨玄,兩人並排出了別墅。 已經等在外面的鬱序桉看自己徒弟和這位腳步統一的走出來,心裡生出古怪的想法。 鬱序桉搖了搖頭,趕緊把這不著調的古怪想法給搖了出去。 他肯定是在墓裡中的毒還沒有清乾淨,要不然怎麼會覺得兩人很般配呢! 一頓飯後,鬱序桉要求和君白一起去找那個孫大師,被君白拒絕了。 理由就是他也只是去找人詢問,等有眉目了再通知師父。 鬱序桉被司機送回了堯墨玄的別墅裡。 本來鬱序桉要跟徒弟一起住酒店的,被堯墨玄否決了,鬱序桉也不好再反駁,就這麼定了。 “需要我幫忙嗎?” 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堯墨玄問道。 君白搖頭,“不用,我只是出去問問而已。” “你去問那個警察?”堯墨玄眸光黑沉,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意在心中蔓延。 “不問。”君白雖然想讓堯墨玄著急,但也不會用這樣的方法,利落的否決了。 堯墨玄不語,還是定定看著他,眼裡是翻湧的情緒。 君白斜睨了他一眼,如同沒有感知到他的情緒一樣,擺了擺手,“墨總我先走了,再見。” 然後,堯墨玄就眼睜睜的看著小狐狸融入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見。 他緊抿著薄唇,周身的寒意讓人不敢直視。 君白在角落裡用了符咒,招了幾個怨靈打聽事情。 最後問到一個高檔會所裡有些不對勁,那裡沒有怨靈敢去,會死,不對會魂飛魄散。 君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