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事你們倆人都有不對的地方,你去看看府醫為何還不來?”威遠侯似是沒有看到林淑嫻紅腫的臉,還指使她去做事。 林淑嫻心裡失望極了。 一個想法佔據了腦海,再也揮之不去。 她雖然叫淑嫻,可不代表她就是忍氣吞聲的女子。 林淑嫻沒有動,符醫這個時候也被帶著衝了起來。 正要給威遠侯行禮,就被他制止,“速度來給安兒看腿。” 符醫應下,一番診治,臉色非常的不好,“侯爺,大公子的腿三番兩次的受傷,如果再不好好將養,恐有後遺症。” 威遠侯心裡一緊,隨即吩咐符醫每日早晚都要為崔承安看診,又敲打了其他伺候的人,如若有什麼事就打斷他們的腿。 最後,他看向站在角落裡的女子,兒子說這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兒子此番又被連累加劇了腿上的傷,他對這個女子便沒了好感。 “父親,不要怪雪兒,她是無辜的。”崔承安拉著威遠侯的袖子,氣有些虛的請求道。 他原本還想說都是林淑嫻這個毒婦導致的,但猛然想到,還不能將人得罪狠了,有些事還是要徐徐圖之。 威遠侯本就寵愛崔承安這個嫡長子,否則也不會得知兒子傷了腿後就一起趕了過來。 “你好好養傷,為父便不怪她。” 林淑嫻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冷的如同外面的冰雪。 她微微低頭,提出為他們好的建議:“這裡條件太過簡陋,不利於夫君養傷,而且帶著的藥材也不全,還是早些回上京城才好。” 威遠侯想想也是,便答應了下來。 崔承安看了眼依舊坐在那裡的趙聽雪,想著她家裡人也不是好的,便沒有說什麼。 不過再是著急,收拾東西也需要時間,而且還是才擺好的。 於是第二日才能出發。 君白夜裡本想再來一次的,哪知玄錚用心情不好為藉口,在他這裡要了好些福利過去。 要不是隔壁屋子住著沈父沈母,玄錚估計要更過分。 君白第二日早上起來,腿有些痠軟,眼角還帶著點滿足過後的緋色。 沈玉不明所以,“大哥,你今天看著很不一樣。” 君白倚著門,“如何不一樣?” 沈玉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個確切的形容詞,她覺得自己還是因為書讀的太少了,視線掃過院子裡一株臘梅,腦海裡瞬間明悟過來,“像開的正盛的花朵!” 君白還沒有表示什麼,就被沈安聽見了,他無語的衝沈玉翻個白眼,“大哥是男子,你竟然用花朵來形容大哥,我要是大哥,定要好好的罰你讀書。” 沈玉毫不示弱的瞪他,“我就是覺得這樣,你能把我怎麼的!” “你……” 君白不理會他們每日的例行爭吵,見早飯還沒有做好,說了聲就出去了。 外面雖冷,但也還能忍受。 走著走著,就到了崔承安住著的莊子附近。 君白視線好,遠遠的就看到他們正在裝車。 好幾輛馬車停在外面。 竟然這麼快就要離開了? 幸好他過來轉了一圈,否則的話,就要等到他去上京城才能做一些事情了。 玄錚不想認親,那他對威遠侯下手就沒必要收著。 君白悄悄靠近莊子,正好遇到威遠侯獨自待在屋子裡,於是進去給他下了催眠。 威遠侯回去面對侯夫人的時候,就會把換孩子的事情自己爆出來,這之後就看那位玄錚的生母怎麼處理這件事了。 如果不滿意,那就等他到了上京城繼續就是。 至於趙聽雪,目前看樣子也不會如劇情裡那樣野心勃勃的開什麼理療鋪子了,就讓崔承安的妻子,還有侯夫人先玩玩她吧。 反正他們幾個都被他種了精神暗示,跑不了。 君白開開心心的回了沈家。 遇上出來尋他的沈安,一起回去吃早飯。 接下來,就是過年節了。 君白心念著玄錚一人,晚上守歲的時候,尋了藉口回屋,其實已經順著窗戶出去,與玄錚一起在山上的木屋裡一起守歲。 當然也沒有乾巴巴的坐在那裡守歲,而是一邊做著快樂的事情,一邊守歲。 最後快天亮的時候,被玄錚送回來的時候,君白已經累的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了。 翌日自然睡到了中午。 沈父沈母都是心疼他的,也就沒有叫著一起去村裡有些沾親帶故的人家裡走親戚。 初二,君白和沈父沈母一起,帶著弟弟妹妹,一家五口穿著新衣,回了沈母孃家拜年。 沈母孃家父母都健在,兩個哥哥都是還算說的過去的人,對君白都很客氣。其中沈母的大哥還開始做起了生意,君白就給他指點了兩句。 沈母大哥將他指點的東西記得牢牢的,後來還真做出了成績,對君白也非常的感恩,不過這都是後面的事情了。 初三從沈母孃家回來,君白跟著沈父去給里長拜了年後,他就再不願意去別家了。 初八的時候,學院就開學了。 去縣學讀書可不比鎮子上,可以每天回來,只能每個月休沐的時候回來一天。 君白給玄錚說了這個事後,玄錚二話不說,回小木屋裡裝了一個包裹,就回到了他身邊。 “小白,這些是我這些年積攢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