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楚君白和人胡搞,把自己給玩壞了的事情傳遍了這個劇組。 導演當即把他除名,那個副導演趁機將陳浩傑介紹出去,成了男四。 楚君白的意識斷在陳浩傑轉身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再加上陳浩傑代替了他的角色,他不笨,只是稍微一想就看出這其中的關聯。 找酒店要監控,可是監控裡的人包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出來。 找陳浩傑理論,反被他說不潔身自好,竟然是這樣不堪的人。 楚君白身心受創,打起精神去找工作,都會受到很多人的怪異眼神,還不停的有變態來騷擾他,漸漸患上重度抑鬱症。 在陳浩傑因為男四而火起來被經紀公司簽約的時候,他從那個經紀公司所在的大廈28層一躍而下。 【殿下,楚君白的訴求有兩個,一是成為影帝,二是讓陳浩傑身敗名裂。】 君白冷笑一聲。 一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 陳浩傑從催眠中醒了過來。 下一刻迎接他的是被塞進嘴巴里的冰冷酒瓶,沖鼻的紅酒前仆後繼的灌進他的喉嚨裡。 吞嚥不及,被嗆到臉都憋成了豬肝色,但是那隻扶著酒瓶的手卻沒有一點停頓。 “嗚……嗚嗚……”陳浩傑奮力掙扎,但是嘴巴里的酒瓶似乎有千斤重,怎麼也掙扎不開。 直到瓶子裡的紅酒都倒進了陳浩傑的嘴裡,君白這才拿開瓶子,後退一步,抽了張紙巾細緻的擦著剛才拿瓶子的那隻手。 手指修長而勻稱。 嘖嘖! 原主這手,可真漂亮。 君白欣賞著美手。 陳浩傑咳嗽半天,終於緩過勁來,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跪在了地上。 而他的對面就是楚君白。 他趕忙站起來,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淚水,氣急敗壞開口,“你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麼嗎,你差點嗆死我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當然是餵你喝酒咯!”君白微抬著下頜,漫不經心的開口,“而且只是差點嗆死,這不還沒死嘛!”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算是看錯你了,楚君白,你給我等著!”陳浩傑已經有點站不穩,但還是放著狠話。 他不明白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子。 也不明白楚君白為什麼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君白眸光一凝,伸手捏住指向他的手指,輕輕一折。 只聽‘咔吧’一聲。 陳浩傑的手指已經彎曲指向了他自己。 陳浩傑後知後覺的慘叫出聲: “我的手指,楚君白你竟然折斷了我的手指,楚君白你完了……” 君白一腳踹過去,將聒噪吵鬧的陳浩傑直接踹飛出去。 原身只是男四,雖然獨自住一間房,但屋子很小。 所以君白這一腳下去,陳浩傑直接落到了床上。 頭磕在床頭,慘叫聲戛然而止。 “誰完了,還不一定吶!” 君白去衛生間仔仔細細將碰過陳浩傑的手洗乾淨,又打量了眼鏡中的自己。 很漂亮英氣的一張臉,濃郁的眉配上一雙水潤的小鹿眼,清純中帶著魅惑。 如果沒有實力,這張臉確實容易遭人覬覦。 君白拉著原主的箱子離開房間的時候,抽了房卡,門也只是輕輕的虛掩上,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房卡躺進了垃圾桶裡。 進入電梯的時候,發現裡面還站了兩人。 兩個男人。 君白目光直直落到其中那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 他穿著成套的墨色西裝,內襯是一件帶著暗紋的白色襯衫,沒有系領帶,襯衫領口開著兩顆釦子,露出了性感的喉結。 狹長的鳳眸裡沒有一絲溫度,薄唇也緊緊抿著。 面對君白的直視,他禮貌疏離的微微點頭,而後便將視線落在了別處。 “嘖!” 君白唇角輕輕勾了下,收回目光,沒有骨頭一樣的靠著。 實際上,他的身體還真起了些不對勁的反應。 畢竟他來之前,原主已經喝下了一杯酒。 多多少少沾了點藥力。 君白從一樓就出了電梯。 他的身後,男人目光已然落回他的背影,眸光裡一絲難掩興奮的笑意一掠而過。 “彭埕,他很漂亮!” 電梯門關上的剎那,男人對身後的經紀人說道。 “去查查他是誰?” 彭埕震驚的能生吞鴨蛋,自從眼前這人出道,他就帶著他,十年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對誰有興趣過。 剛才的青年確實很出眾,不,是放在娛樂圈這樣美人如雲的地方都很出眾,但這祖宗也不能就這一眼就要把人據為己有吧? “是,我一會就去查。”彭埕心裡碎碎念一大堆,嘴巴實誠的應下。 因為這個祖宗決定的事,九頭大象都拉不回來。 君白問前臺要了一瓶冰水,雖然前臺並沒有這樣的服務,但君白只是用那雙眼睛看著前臺的小姐姐,對方拒絕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還親自去拿了瓶冰水過來遞給他。 君白喝了冰水清醒過來,自己掏錢將房間升到了樓上的大床房。 又找到統籌,篡改了他的記憶,讓他以為就是給他分配的樓上大床房。 出去買了一臺筆記本回來,將酒店的資料和監控也給做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