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霄一聲令下,其他弟子立即圍了過去。 見他們真不顧臉面的動手,路諱氣得不行。 但是他們剛才就因為對方築基期弟子的符篆受了些輕傷,此時對方又比他們人多,根本無法硬碰硬。 打著打著,路諱臉色無比難看的帶著人逃了。 “不用追了。”金霄把幾個想追上去痛打落水狗的師弟叫回來。 他轉過身,不悅的看著明朔,“明師叔,你怎麼深入到這裡面來了?師叔祖都叮囑過了不能越界,難道你不聽師叔祖的話嗎?” 這裡沒有他師尊,明朔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金霄,“剛才多謝相救,我現在就返回外圍去。” “走什麼走。”金霄一把扯住明朔的胳膊,“你就跟著我們,要不然你有什麼事我沒法向師叔祖交代。” 明朔見金霄說的堅定,默不作聲的沒有動彈。 反正他已經拿到了解星葉,有他們在一旁當免費的保鏢,就不用他躲躲藏藏了。 接下來,明朔就被他們護在了隊伍中間。 找到高階靈植的時候,因為他的身份,金霄也會給他分一部分。 當然了,分給他的需要他自己採摘。 還有那種有靈獸守著的,他們負責引開靈獸,明朔就負責去把東西摘回來。 配合的倒也過得去。 君白一直跟在不遠處,除了遇到肉質不錯的靈獸收進一個專門的儲物袋裡外,其他時間閒的都快長蘑菇了。 不過看到明朔和他們的相處,也是一個好的開端。 十五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君白也在他們快要抵達出口的時候先行出了秘境。 “道尊來的時辰可正正好!”金蝶兒眼眸裡帶著一絲幽怨的看著對方。 她本想趁著這些日子與玄靈道尊多接觸接觸,結果對方一走就是十幾日。 君白只當什麼都沒有看到,淡淡的與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著手開啟秘境的出口。 太玄宗的出來後,自覺的站在君白的身後。 明朔跟著金霄等人一起出現,走到君白跟前的時候神情就變了。 “師尊,弟子給您帶了很多靈植。”明朔眨著眼,雖然一副緊張的樣子,但吐字清晰無比。 “嗯。”君白衝他和緩的應了聲。 金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這還是一個人嗎? 在秘境裡又兇又拽的,還不說話,結果在道尊面前,怎麼就成軟包子了? 明朔好似沒有感受到後面金霄等人的目光,淡定的站在君白的一旁。 他的袖子挨著師尊雪白乾淨的衣袖。 就好像兩人已經牽手了一樣。 明朔這些日子的空虛得到了一絲的滿足。 好想快點把冷淡如仙玉的師尊拘進懷裡啊! 這邊歲月靜好,那邊金蝶兒的臉色已經難看到快要滴出水來。 千幻宗的弟子竟然還有一半沒有出來。 “文珏,這是怎麼回事?” 金蝶兒冷厲的聲音讓一旁被點名的大弟子溫文珏冷汗都沁了出來。 儘管這樣,他還是如實稟報,“路師弟帶著其他幾個師弟不願與弟子一起,後面便再也沒有再遇見他們。” 路諱一隻很自負,對溫文珏這個師兄也沒有多敬重。 但金蝶兒這樣的宗門長老是不清楚這些的。 她冷冷的哼了聲,溫文珏頓時直接跪到了地上。 嘴角很快流出鮮血。 君白瞥了眼千幻宗那邊,就收回目光。 拿分神期威壓懲罰金丹期的弟子,這事情也太熟悉了。 不就是原主以前對待明朔的行為嗎! 真是礙眼。 不過,路諱那些人的死他可以作證,是他們自己作死闖進了一群靈獸的窩裡,然後實力不濟,被啃的渣都不剩了。 明朔見君白的視線從千幻宗收回來。 低斂著的眸子裡俱是晦暗。 他的師尊,以前也這麼懲罰他,不知現在見到別人這般做,會有何感想? 千幻宗的人一直等到秘境入口關閉,也沒有等到剩下的人出來。 金蝶兒臨上飛舟的時候,聲音隨同威壓一起放出去:“如果讓本君知道是有人特意對我千幻宗的弟子下手,那便別怪本君不留情面。” 君白放出威壓直衝金蝶兒,“琉光真君未免太霸道了些,進入秘境生死自負,難道千幻宗連這點都需要人提醒?” 金蝶兒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已然受了很重的內傷。 “玄靈道尊可真威風,我金蝶兒記住了!”她深深的看了眼玄靈道尊,袍袖一甩,徑直如了飛舟裡。 溫文珏誠惶誠恐的朝玄靈道尊行了禮,這才帶著其他弟子上飛舟。 “哎,千幻宗的人這些年漸漸被地位迷了眼啊!”白平子感嘆道。 石破天一把捂住白平子的嘴,訕笑著朝看向他們的玄靈道尊解釋,“道尊莫怪,白道友他剛才吃丹藥吃醉了,胡言亂語呢。” 不就是當了五大宗門之首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了唄,君白不理解,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於是只淡淡應了聲,就與三人告別,回了太玄宗的飛舟。 明朔不耐煩金霄的騷擾,敲響了師尊的房門。 “師尊,弟子來給您煮靈茶。” 君白揮手開啟房門,明朔端著白玉托盤和茶壺走了進來。 君白暗自睨了他一眼,這人,估計是想通了什麼,在他面前表現的膽大不少。 不過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