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目的,本來是去招人的,還想順便弄些獎金,因為當時的情況太差了,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錢也並不多,想要重建遊隼,人和錢一樣都不能少。”
“那去了之後呢?”
“去了之後,錢也賺了一些,但是人一個都沒帶走。”
“為什麼?”
單鳴眯起眼睛,臉上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因為那裡已經不能算是格鬥場了,該叫鬥獸場,那些為了錢站到擂臺上的,全都是些禽獸。”
沈長澤道:“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為了贏得高額的獎金,全都長期注射藥物,這是格鬥場默許的,因為注射藥物之後,那些人會變的異常嗜血、狂暴、泯滅人性,即使對手投降他們都會繼續進攻,直至把對方殺死,而觀眾想看的正是這些。那是個非常噁心人的地方,那些人到最後連自己是誰恐怕都忘了。”
沈長澤來了興趣,追問道:“如果不注射藥物就打不過嗎?他們明知道這樣的危害,為什麼不退出呢?賺了錢肯定是為了某個目的,要是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無法從那裡帶走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裡的大部分人都被騙著收了錢,然後和僱主簽了合同,違約要負擔高額的罰金。你想象一下,那些抱著自信去格鬥場的人,上場卻發現自己誰都打不過,隨時可能死在擂臺上,這邊還有僱主的合同勒在脖子上,不得已他們只好注射藥物,因為他們的對手全這麼幹,惡性迴圈下去,像我們當初那樣什麼都不懂上去就報名的所謂自由格鬥人,現在幾乎已經不存在了,因為上場有被那些人打死的可能,沒注射藥物的正常人誰敢上?所以‘雲頂’現在早就失去了當初自由格鬥的意義,變成了一個鬥獸場,有錢飼主花高價買來野獸,然後馴養他們,讓他們上場決鬥,從中謀取高額的賭金。”
沈長澤趴在單鳴旁邊,輕輕用手摸著他的耳朵,“爸爸,你們當初也差點死在裡面嗎?”
單鳴不太願意回憶那段經歷,並非恐懼,而是看著那些注射藥物後瘋狂的像野獸一樣的人,覺得又悲哀又噁心,何況那次他差點失去艾爾,他點頭道:“嗯,差一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