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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事情,”說著元士君彷彿無意中手滑似的,一甩手將酒杯朝丁樾的方向摔去,高腳杯的玻璃渣頃刻間四散分濺,看見被玻璃劃傷的丁樾,元士君的笑容越發猖狂起來,“不怕再告訴你一點,陳大眼正好是我姑丈。”

“所以當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亡後他害怕了,告訴了你夏豪廷死亡的真正原因,”丁樾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哪怕是玻璃片飛過眼角、劃開面板、湧出的鮮血都沒能使得他的視線離開元士君分毫,“但你卻欺騙了Seven,給了她一個假的答案。”可丁樾的動作出賣了他此時的激動和憤怒,他的手掌不可抑制的緊緊的壓著Seven的傷口,暗紅且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指縫源源不斷的流淌在灰色的水泥地上。

“那是自然,既然七哥這麼想知道真相,我就給她一個,”說著元士君看了四肢已經在輕微抽搐的Seven一眼,笑的不懷好意,緩緩從舒適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不過我不介意讓七哥當個明白鬼,她既然這麼想知道,我現在就告訴……”

然而元士君的話並沒有能夠將話說完,閃著白光的軌跡劃過後,一柄插他的胸口,令一柄插在他吼間的銀色飛刀阻止了他所有的聲音,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前的傷口,顫顫巍巍的手臂還未抬起指著丁樾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突來的變故令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黑衣人們不明所以的看著地上已經斷氣的元士君,而看向丁樾時則發現他的微笑,他笑的溫和無比,看著Leo慢慢的說著:“想不到你的飛刀已經練的這麼好了,換做我,都不一定有把握射中他的喉嚨。”

“我知道樾哥不想讓他說,所以他就不能說。”Leo凝視著丁樾,表情嚴肅卻帶著無限的悲傷。說完之後緩緩低頭看著雙眼已經閉起的Seven,鬆開了徒勞的捂著她傷口的雙手,雙肩無力的塌陷了下去。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應該已經斷氣的Seven一下子坐了起來,有些嫌棄的推開依然半抱著自己的丁樾,黑衣人們不顧驚嚇的癱坐在地的Leo,衝上前將他們的老大攙扶起來。

“你沒死?”丁樾同樣站了起來,看著Seven的背影,雖然極力壓抑,但語氣已經無法繼續保持平和。

“你會穿防彈衣我就不會麼?”當Seven將最後一絲劉海整理好別在耳後時才緩緩的轉身面對著丁樾笑了起來,“還是你覺得我真的這麼蠢?”

“呵呵,的確是我低估了你。”

“是我低估了你們,竟然沒能讓元士君把話說話,你是鐵了心不願意讓我知道真相麼丁樾?”說著Seven微笑著舉起了手槍,慢慢對準了丁樾的腦袋。

“你可以依然不信我,但記得有一點:豪庭愛你。”

Seven看著絲毫不慌亂的丁樾,看著不顧腿上也要站起來擋在他面前的Leo後重重“哼”了一聲:“沒意思透了。”說著新意闌珊的放了槍,習慣性的攏了攏頭髮,“你們兩個走吧,管銘、童奎銘和飛全我會幫你搞定。”

“你不再問了?”丁樾一手攬著無法站穩的Leo,一邊略帶意外的看著Seven。

“問你會告訴我麼?”

“不會。”丁樾邊回答邊調整好姿勢,將Leo背起。

“那不就得了,”說著Seven緩緩的走進丁樾,並將手中的槍遞了過去。

“這是……”

“豪庭送的,留個想念吧。”

“好,”丁樾毫不遲疑的接過了槍,看著Seven露出了輕鬆無比的笑容,“今後有什麼打算?”

“你一走江湖肯定大亂,不正是我七哥賺的盆滿缽滿的好時機麼?”

“好,”丁樾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之後帶著幾分慎重的味道:“保重。”

“那是自然,”Seven同樣笑的愜意,還拍了拍Leo的臉頰,“好好對這個傻小子。”

“那是自然。”丁樾回了一句相同的話後便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直到看著他因為揹著人而略帶蹣跚的背影徹底消失後Seven才滿意的轉身,對著她那幫同樣忠心的黑衣人說道,“按照原計劃行動。”

幾個月後在內地安頓下來的丁樾看著電視中的新聞,女主播甜美適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由於香港天龍幫老大無故失蹤,新一輪的老大爭奪戰硝煙四起,香港警方正密切關注著未來老大的熱門人選。”說著童奎銘和飛全的照片充斥著整個螢幕。

而丁樾則轉頭看著正在廚房忙進忙出的Leo的背影,在夕陽下慢慢揚起的嘴角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