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一向都親自處理葉宇真的清理工作,他不喜歡別人碰葉宇真,而他超強的性慾又每次都把葉宇真搞得脫力。
對葉宇真來說,在浴室裡掙扎或者反抗都是極為不利的一件事,做這些事情直接的後果,就是引起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立即來了興致,有可能把他按在地上滿足新起的慾望。
所以在浴室裡的葉宇真是絕對安靜的,安德魯替他擦洗之後,又替他套上從中國運來的蠶絲浴袍,然後低著頭去看著躺在床上的葉宇真,那自得的態度好像是在欣賞一幅傑作。
安德魯並不喜歡絲綢,他覺得這種東西既不吸汗,又不結實,但是他同時又認為來自中國的東西想必是非常適合中國人的。
而且不結實,那實在太好了,對於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動手的葉宇真來說,有一件易被扯破的衣服,提供了安德魯非常之多的方便與興致。
安德魯欣賞完畢之後,就替葉宇真蓋上被子讓他好好休息,然後他走到寢室的門前,用自己的五指透過指紋鑑定,開啟了電子門走了出去。
葉宇真的大門唯有安德魯才能開啟,而屋內那扇寬大、可以瞭望海平面的窗子則是由最堅硬的防彈玻璃做成,打破它的難度,不亞於滲透一堵鋼扇。
不過,安德魯是一個極度自信的人,因此葉宇真倒也不是時時被關在裡面,只有在安德魯離開這座小島的時候,他才會被困在這個足足有三百平方米,有各式各樣娛樂,又有寬大床榻的寢室。
至於安德魯在的時候……葉宇真就會被允許在島上的海灘上四處走走。
有的時候,安德魯的出現就等同於Cyclades小島上那新鮮的空氣,與微微鹹溼的海風,自由的漫步,可同時也伴隨著屈辱、征服。
與獨自一人的孤寂相比,葉宇真有的時候也會困惑自己到底是想見安德魯還是不想。
安德魯帶著笑容走進了一樓的一間會議室,那裡有一個金髮的男子正在等他。
他穿著一件很有民族特色的服裝,但又非常的時尚,他的氣質原本應該是雍容與高貴的。
可是現在的他,兩眼噴火般,深深的吸氣聲暗示著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安德魯似乎並不以為然,他只簡單的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個保鏢便會意地退出了房間。
安德魯坐到了金髮男子的對面,開啟圓桌上的純金煙夾,拿起裡面一根瘦雪茄,點燃才笑道:「不好意思,威廉王子,讓你久等了。」
威廉王子臉上的紅暈似乎要從他細膩的肌膚底下噴薄而出似的,他終於怒吼道:「我到了這裡已經整整一個小時!」
安德魯吸了一口雪茄,笑道:「我已經道過歉了,王子。」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做什麼嗎?」威廉的眼裡充滿嫉恨,道:「你不過上了那個國際刑警就不捨得再下來!」
安德魯挑了挑他的濃眉,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也知道慾望不滿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是嗎,看來那個警官給了你非常大的滿足!」
威廉歹毒地道:「他曾經是那麼的幹練,可現在卻又是如此的脆弱,你覺得自己完全征服了他,安德魯……」
威廉充滿快感地叫了一聲安德魯的名字,然後接著道:「可是你要明白,他之所以脆弱,可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曾、雨、森!」
威廉很滿足地看著從不變色,像兇殘的海盜又像無恥流氓的安德魯臉色居然微微一變。
安德魯將他那兩條修長的腿翹到了那張他花了大價錢從中國運來的紅木會議桌上。
他淡淡地看著威廉,當安德魯沒有笑意的時候,他那雙眸子就像結凍似的,叫人不寒而慄。
威廉似乎也知道自己說得有一點過了,他輕咳了一聲,緩和了一下氣氛道:「安德魯,你現在是我在歐洲最大的代理,我可不想你在小河裡翻了船。
「那個警官你也不要太迷戀了,要知道他也許下一刻就會走出失戀的陰影,那個時候你的身邊就會好比躺著一頭老虎……
「你知道嗎,我每一次看見他,他都在刻意譏諷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他是在挑撥你跟我的關係……因為他知道,我對你是認真的。」
「那就別受他的挑撥!」看他說得情深意款,安德魯微笑了起來,似乎也接受了他的好意。
他拉開自己西褲的拉鍊,然後衝著威廉招了招手。威廉似乎立刻心領神會地走了過去,他半跪在安德魯的身邊,喘著氣輕撫著他健壯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