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等他意識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睜著雙眼茫然地望著這陌生的空間,只有頭頂一盞昏黃的小燈照明,他眨巴著眼睛,直到私處傳來的刺痛感才終於讓他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日你的仙人闆闆!
安辰憤怒地用力一錘床墊,結果手卻被彈了起來,嘖嘖,區區一個床墊竟然有這麼好的彈性,一看就知道是高價貨,再細看周圍的擺設,低調中透露著一絲的奢華,想必沒一樣是便宜的,難怪被稱為貴族學院,果然是貴族才能來的學校!
要是不小心碰壞了一個東西,說不定都是他賠不起的天價!
因著這個認識,安辰覺得身下的床越躺越不舒服了,他可記得剛才那個變態男人壓在他身上動作的時候床發出多麼大的聲響,好像再多用力一點就會坍塌了一樣,別等下他躺著躺著就塌掉了,被強暴了不說還要賠床墊,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麼?
宛如驚弓之鳥一般想要從床上彈跳到低下,可還沒等他彈起來,私處那彷彿被撕裂掉的疼痛感讓得他倒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地倒在床上,他喘了口氣,想著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實在很是不舒服,萬一有人闖進來了,見他這樣再獸性大發怎麼辦,他可再經不起被人再次折磨。
他努力仰起頭往四周搜尋,終於在那沙發處瞧見他被丟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緩緩地挪到邊緣,然後再慢慢坐起身,沒想到這樣坐著更疼,他咬著牙乾脆雙腿快速落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站著反而比坐著要舒服一點。
只不過走路的時候又牽扯到傷口,那種被撕裂後再勉強自己行走的痛楚讓得安辰疼得呲牙咧嘴的,在心裡不免又狠狠地罵了幾句那個變態男人,甚至狠毒的詛咒他一輩子都只能和男人歡愛,一輩子都絕子絕孫!
安辰發現罵人能轉移注意力,好像私處也沒有那麼疼了,他想著這裡應該沒有人在,就膽大地低聲罵道,“死變態,有女人不操偏偏喜歡操男人,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怎麼基佬那麼多,老子是來上學的不是來被基佬搞的,靠,今天出門的時候一定沒有看黃曆,真的是倒黴透頂了,啊啊啊啊,真是的,老子知道自己長得可愛,但老子還沒有可愛到被男人看上的地步吧,可惡,那死變態長得高大英俊的,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癖好,女人不也有菊花,難道男人的就比女人的更緊?還是變態只能對男人勃起,啊哈哈,真是浪費了一副好皮囊,這樣的變態就應該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靠,下次不要再讓我遇到他,不然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擦,一定要抓去人道毀滅,不行,這樣太便宜他了,就把他的肉棒給砍掉,讓他只能被男人操!他長得也不錯,一定也有很多變態對他有興趣的,SM也不錯吧,嘖嘖,要被囚禁當性奴嗎?他那麼強壯,就算被折磨三天三夜都不會有事吧,還真的是天生的賤貨!”
安辰一邊嘴上罵罵咧咧的,一邊動作遲鈍得套上內褲,幸好今天穿著的是比較寬鬆的褲子,如果是緊身褲的話,一定摩擦得更加痛了。
他也知道自己罵些這麼難聽的話,配上他可愛的外貌,一定有很強烈的違和感,但他是身不由己啊,不這樣轉移注意力,他一定會痛死在這裡的。
好不容易終於穿上衣服了,安辰扶著沙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果然沒有轉移注意力馬上就不行了,疼得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可是還有鞋子沒有穿上。
安辰根本不敢坐下來,他怕會疼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算了,鞋子不要了,他明天光著腳去上課好了,反正這裡又沒人認識他,安辰賭氣地用力一踢鞋子,剛好是往門口的方向踢去,只聽“砰”的一聲,不是撞在門上發出的聲音,而是撞在肉體上的悶聲。
安辰條件反射地往門口看去,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就算光線再不明亮,他依然一下子就認出了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就是剛剛強暴完他的那死變態!
慘了慘了,剛才他罵得這麼難聽,不知道死變態聽到了多少,惹怒了死變態,會不會又再次強暴他的!
雖然剛才說什麼再見他一次就要將他人道毀滅什麼的,但他只是說說而已的啊,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這樣做。
感受到死變態望過來的冷冷的視線,安辰嚇得瑟瑟發抖,他能感覺到這個變態男人並不是普通人,從他的身上他感受到了面對那些上位者才有的感覺,那些總是用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芸芸眾生因為生活而忙碌而奮鬥而努力的宛如螻蟻一般的普通人,因為他們有錢有權有勢,完全有這個資格和權力,他們有優越的生活,他們不用太過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