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突然在我面前說這些啊?”許樂摸摸眼睛,覺得眼前的人好煩。
“我比你大哎!你這是對姐姐說話的態度嗎?”米娜看她的動作,語氣又軟了一分,“幹嘛?你很痛嗎?”
“我也不知道,眼睛睜開久一點就很不舒服……”許樂說著把右眼遮起來,“這樣的話,就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
“你別碰它了,本來沒事都被你摸出事了,哎,我講我身邊的八卦給你聽。”
兩個女生吵了幾句嘴又變成朋友一樣雜七雜八地聊。
許沉年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都不敢進去打擾她們,又想到許樂現在的情況,禁不住捂著臉心酸得想流眼淚。
修澤躲在一旁,看著十米開外的傷心男人,心頭疑惑。
他一有時間就過來看許沉年,從病房跟到醫院門口,又從醫院門口跟到醫生辦公室。
這幾天大叔的心情貌似很不好,每天臉色都很差,尤其是剛才,去了一趟主治醫師那就跟經歷了場世紀劫難似的。
到底怎麼了?
修澤又多看了許沉年幾眼,想了想,轉頭去找剛才對方見過的主治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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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超這幾天心情都爛得要命,又找不到人陪他抒發,於是這天晚上獨自去酒吧喝酒。
這間酒吧他以前和蘭謙廝混的時候經常會來,高階會員制,酒吧邊側還留著他們專門的VIP座。
想來蘭謙那個混蛋在醫院陪他展哥哥都來不及,現在也不會有閒心出現在這種地方。
於是呂超玩得格外得瘋癲。
以前蘭謙在的時候,基於伴侶是公眾人物,他是肯定不能跑到舞臺上跳脫衣舞的,端著酒杯慢嗨的時候,蘭謙也會笑他那個樣子非常像揹著書包搖頭晃腦的小學生,於是大都時候兩個人就喝酒猜拳聽歌看錶演,喝高了回去就是從玄關、浴室一直做到床上去。
不過就是個免費按摩棒嘛!滾了就滾了,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呂超這樣想,原地呸了呸,繼續跳到舞臺中央去嗨,不會跳舞也不怕丟臉,歌曲終了下來時有人請他喝酒,一概照喝不誤。
這樣一來,自己在吧檯要的酒不多,但喝進去的卻不少。
喝得暈暈乎乎的,旁邊就有人跟他搭訕。
“你一個人嗎?”來人長得不錯,寬肩窄臀人高馬大,長相也過得去。
“啊?”酒吧太吵,軟綿綿的呂超把嘴巴伸到對方耳朵旁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