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也知道她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藏不住秘密,萬一傳出去,以後你就不能來大叔這裡了。”
修澤想了想,覺得也對,臉色卻沒有變得更好一點,他重重坐到許沉年的床上,依然咬牙切齒,“大叔你這幾天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關機?那天為什麼要和別人相親?看見我又為什麼要跑?”
一連串的為什麼徹底讓許沉年汗顏了。他思索了那麼多天,就是沒思索出該怎麼答,所以才一直逃避著。
汗出得更加厲害。
“先不說這些,”許沉年也挨著修澤坐下來,在他耳邊說話,“今天實在不方便,晚上大叔去你家再和你解釋好不好?”
能拖一點是一點,眼下這孩子來的太匆忙,自己實在有些茫然。
修澤轉過頭去看他,眼神狐疑,但臉色已經緩和許多,“真的麼?”
許沉年把手舉起來做了個起誓的姿勢,“我保證。”
修澤盯著面前的男人許久,突然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唇,“那大叔親我一下。”
啊?
許沉年完全摸不懂保證和親吻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愣在一邊沒有動。
修澤又把眼睛斜一邊,“不親的話,我就叫了啊。”
許沉年:“……”
沒辦法,只好湊過去親了親對方的臉。
修澤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眼底泛著笑意,他繼續點了點自己的唇,“我說的是這裡,快點,我真的要叫了!”
“……”
修澤見他愣是不動,作勢要喊,又被許沉年一掌捂住了嘴,壓倒在床上。
一陣的悉悉索索嘭嘭乓乓。
“篤篤篤”
許樂不耐煩地敲門,“爸爸,你在幹嘛?吵死了!”
許沉年仰著頭大聲回,“沒事沒事,爸爸在整理房間。”
話音剛落,就被修澤勾住脖子,重新拉回床上。
“那你動靜小一點行不行啊?我待會要午睡了!”許樂隔著門在外面喊。
許沉年好不容易從修澤的糾纏中奪得一絲縫隙,使勁回道,“好好好,一會就好了。”
許樂聽見,啪嗒啪嗒地走到廚房丟掉剩下的西瓜殼,然後重新走回自己房間裡。
許沉年大鬆一口氣,又回過頭看被自己壓得嚴嚴實實的修澤。
趕緊慌慌張張地從他身上起來,然後把少年戰鬥中慘兮兮的衣服給拉平整。
夏天的衣服被拉扯後微微上卷,少年露出的腰腹有些許的肌肉,沒有贅肉,是屬於男性的細,腰線很長,又漂亮。許沉年掠過的時候,手指傳來微彈和細膩的觸感。
此時修澤又躺在床上,臉上掛著沒心沒肺的笑。
許沉年大概是明白一個道理,就是美人的話,不論性別,那種吸引力真的是相通的,不然,為什麼看著這樣的修澤,也會覺得全身都熱起來。
男人坐在旁邊,頓時沮喪地發不出一點聲音。
修澤也不笑了,看著對方的背,用手隔著衣服來來回回地撫摸許沉年那條微微凸起的脊椎。
周圍很安靜。
修澤坐起來,手慢慢圈住許沉年,抱住他,貼得很緊。
許沉年沒逃開。
“我不生氣了,大叔。”
少年的聲音低沉卻乖巧,在他的耳邊迴盪,“我們晚上見。”
小心翼翼地送走修澤,許沉年倒在沙發上看天花板,
如果說在義大利的時候是一時的意亂情迷,那他現在是確確實實有了危機感。
他大修澤那麼多,需要考慮的東西也更多,小孩子再胡鬧,自己若是能一直剋制得住,這種特殊的感覺一陣一陣的也就過了,修澤要有什麼古怪的想法,自己也能稍微勸阻勸阻。
可是,如果自己也陷進去的話……
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打定主意,起身把自己修整了一番,然後悄悄開了許樂房間的門,去看她。
女兒睡得很熟,床鋪周圍是散落的一堆的雜誌光碟漫畫。
他隨手幫許樂撿起幾本,放到書架上。
然後他的目光定格在許樂書桌上的那枚哨子上
他把哨子拿過來,拇指反覆地摩挲了側面非常微弱的那個“修”字。
而後悄悄走出去。
*****
晚上的時候,許沉年去了修澤家。
少年的家是少有的小區結構,倒不是建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