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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雖然是兩人第二次同眠,但是之前是修澤半夜過來,早上又起的早一溜煙跑了,所以許沉年都沒看過這位俊美少年的睡顏。

此時的修澤闔著眼睛,睫毛又長又密,垂下來像兩把小刷子,呼吸均勻,面容恬淡,跟白天的驕傲亮眼不同,此時的少年顯得美好又純淨。

許沉年支著手臂看了一會,看著修澤睡得差不多了,才關上本來昏暗曖昧的床燈。

四周頓時一片黑暗,又靜悄悄的,許久之後,修澤緩緩睜開眼,對著眼前模糊的男人的睡容,看得認真又虔誠。

如果是大叔的話……

他確定男人應該已經睡著,於是輕巧地貼上去,伸出外側的手臂,很小心翼翼地摟了摟。

內心頓時充滿了小竊喜。

看見男人沒有一點動靜,修澤更加大膽起來,把手扣緊了些,抱著許沉年。

如果是大叔的話……

他看著許沉年的臉,眼,嘴巴,突然有種想碰一碰的衝動。

還沒等到真的湊過去,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

他立刻鬆開手翻過身平躺下來,心裡七上八下,然後可恥地發現自己……

硬了。

*****

第二天早上許沉年起來的時候,發現修澤又詭異地不見蹤影……

亞訊經紀16樓。

呂超對著修澤嗷嗷叫:“不是放你假回家休息了麼?你那朦朧的眼神和黑眼圈是怎麼回事啊?曾經那個熬夜照樣精神抖擻的怪胎跑去哪裡了?化妝師化妝師,快點過來,把這些……還有這些全都給我遮掉!對對對,脖子上也要,不管了,反正他夠白,全給我遮掉!”

修澤完全無視一旁手舞足蹈的呂超,繼續沉浸在可怕的回憶裡。

就算再懵懂,他也知道對著大叔起生理反應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不正常的。

也絕對的不合理,不應該。

修澤左手支著下巴,雙眼無神地嘆了口氣。

呂超看他完全沒理自己,繼續在旁邊找存在感:“你嘆什麼氣啊,該嘆氣的是我才對吧?我可跟你把話挑明瞭啊,這幾天的進度本來就很趕,你的狀態再不對,生日就別想要到假期了!”

修澤聞言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生日的話,除了多了那一堆FANS送的禮物,其實也沒什麼差別吧,

年年都很無聊。

他揚揚手,繼續嘆氣,“隨便吧。”

呂超:“……”

修澤拿出手機翻了翻,又鬼使神差地翻到許沉年的號碼,又更手賤地按了撥打。

等回過神的時候,差點把手機都甩了出去。

“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

“誰啊,不說話?不說我掛了啊~”

許樂等了一會兒,對方還是沒說話,於是果斷地掐掉了。

“爸爸,”她放下許沉年的手機,朝著衛生間裡正在洗衣服的男人大喊,“我外套口袋裡的徽章你放哪了?”

“徽章?”許沉年關了水龍頭,把許樂的衣服拿出來掏了掏,“在……在這裡。”

許樂立刻撞進門來,拿過徽章就氣急敗壞:“哎呀,修澤後援會的高階會員徽章,我同學那借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水泡壞了怎麼辦,我還指望六月八號的時候靠它見修澤一面的!”

“對了,爸爸,”許樂似乎是想到什麼,收住氣,朝著許沉年問,“你能不能問問你那個在經紀公司工作的遠方親戚,修澤這一次的生日歌友會大概會持續多久啊?”

“生日歌友會?”

“對啊對啊,去年的時候他只到場唱了兩首歌,切了蛋糕就走了,可是光這樣,臺下的歌迷喊得嗓子都啞掉……去年我去不了,今年好不容易有機會,所以超想知道他會不會待久一點,會唱新專輯的歌麼?”

許樂眼睛都亮起來,拉拔著許沉年的袖子。

“這不太好吧,多麻煩別人……”許沉年心虛地回道。

“切,小氣。”許樂聞言,又把徽章往身上擦了擦,耷拉著臉走開了。

傍晚飯後,許樂在看電視,許沉年到女兒的房間,發現床上到處都是攤開的雜誌,寫真,於是一本一本地給她收拾起來。

無意間瞄到了一本敞開雜誌分頁裡關於修澤的介紹。

他也沒看見其他的,只盯著那句:

生日,六月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