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
不用他說,簡安寧也感覺得到小腹的鼓脹,從被插入導尿管開始就沒停止過的尿意更濃了。
趙景承丟開注射器,開始慢慢把導尿管往外拔。
“唔。”簡安寧低低呻吟了一聲。
“痛?”趙景承停下動作,仔細研讀他的表情,隨後笑起來:“想尿了?”簡安寧沒什麼好說的,導尿管與尿道內壁摩擦,因為塗抹了大量潤滑劑,並不如何疼痛,只是尿意實在煎熬人,他需用全副精力忍住不尿出來。
全拔出來後,趙景承用紙巾擦淨龜頭上殘餘的潤滑劑,拿了兩個跳蛋開啟,用手按在簡安寧小腹上。簡安寧本來就在強忍尿意,此時蓄滿了液體的小腹又遭激烈震盪,險些就此失禁。雖然強行忍住了,可憋尿產生的一波一波酥麻感也在時刻挑釁他的神經。
趙景承做了一個簡安寧完全沒有想到的動作。他坐在床邊,一手按在跳蛋上,另一隻手握住簡安寧的陰莖,然後俯下身,在柱身上自下至上舔了一個來回。
如果是在平時,簡安寧早就欣喜若狂,享受溫暖溼潤的口腔帶來的極限快意了。但是現在……他更急著開啟舒服手腳的半環,一邊說:“景承,你讓開。”
“別動。”趙景承站起來,按住他的手指。“主人既然相信你能忍住,你就一定能忍住。”
“景承,你別這麼玩……”他知道勃起時輸尿管不通,但如果忍不住射精了呢?那時候肌肉無力,膀胱裡過大的壓力足夠讓尿液衝破阻塞了。
趙景承根本不聽他的話,不過也沒有繼續用跳蛋刺激他。雙手攏住充滿汁液的陰囊,舌尖在龜頭上舔刮一圈後,儘量張大嘴,把紫紅色的頂端全部納入口腔。
他印象裡好像沒做過這種事,不過真的做起來也沒什麼難的。這具身體為他所有,他要簡安寧快樂,簡安寧怎麼敢、怎麼能拒絕?他用嘴唇緊緊吸吮著勃發的性器,用舌面舔舐賁張的筋絡,甚至用牙齒輕刮脆弱的面板。每一個動作都讓簡安寧渾身戰慄,兩腿不自覺地想要合攏;每一個吮吸都逼得他身體上彈,全無抵抗之力。簡安寧的身體因快感而微微發顫,又因無法忍耐、不敢釋放的尿意而汗溼脊背。
在他又一次放鬆喉口準備放那龜頭進來時,簡安寧終於熬不住了,猩紅的眼乞求般看著趙景承:“主人,求您饒了賤奴吧!”
趙景承也愣了。在與簡安寧的數次交鋒中,他第一次完全佔了上風,逼得簡安寧潰不成軍、無力承受,只能用最難堪的字眼求饒。勝利的理由竟然是簡安寧害怕傷害到他、侮辱了他。
“安寧,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傻子。”他在簡安寧的示意下解開束縛,十指插進汗溼的短髮,對著那兩片灼熱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我也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主人,”簡安寧在兩人都吻到氣喘吁吁時抽空說,“腦子裡怎麼能有那麼多花樣。折磨人很容易,讓我心甘情願受折磨、只為對方滿意的,你是唯一一個。”
第14章 浴室play(上)
趙景承揉按著簡安寧微微隆起的小腹,十分得意:“喂,感覺像是我讓你懷孕了。”
簡安寧本就在強忍尿意,被他按得小腹一陣痠麻,聞言說:“那主人什麼時候放我去流產。”
“什麼流產,”趙景承揉按的手加了點力道,“小心我就讓你在這張床上‘生出來’。”
簡安寧這才不說話了。
趙景承愈發得意,命道:“再求我一次,我就准許你去洗手間放水。”
簡安寧嗤之以鼻:“你灌了不到400毫升,完全沒有過類似經驗的人也能堅持一兩個小時。”
趙景承跟他咬耳朵:“那你是怎麼回事,舔幾下就受不了了,我還沒吃夠棒棒糖呢……別說大話了,你爽得直流淫水,當我沒嚐到麼。”
“舔”、“嘗”這類字眼又刺激了簡安寧,抱著趙景承就要求歡:“讓我也嚐嚐你。”
趙景承把他又推到在床上鎖起來,“既然你不急著尿出來,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一兩個小時是吧?我讓你一兩分鐘都堅持不下去。”
趙景承摸著手邊一排按鈕,因為擔心都是像剛才那根鞭子一樣嚴苛的凌虐工具,也不敢貿然按下去,帶著簡安寧的手指從那些指甲蓋大的按鈕上一一摸過去,問:“這些都是做什麼的?”
簡安寧不想細說,只大略說了幾句:“有鞭子藤條,也有電擊、撓癢、加熱、沖水之類的東西。”
趙景承颳了刮他的下巴,笑道:“看不出你還喜歡被撓癢,和我家的小貓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