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來的高溫弄得口舌乾燥,忍不住舔了舔乾渴的唇,卻沒想到身上的越厘忽然俯下身來,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柔滑的舌頭正如蛇信般靈巧,一刻不定地衝入口中,一滑一滑地反覆舔舐勾搭。
橫天身體劇震,立刻想偏頭逃脫,無奈身體雙肩被越厘大力按住,分毫動彈不得,只能小幅度地彈跳了兩下,腦海中一片空白,瞬間連呼吸都忘記了。
越厘趁這瞬間,將橫天衣物消無聲息地全部褪下了。
沒了衣物的阻隔,橫天再清楚不過地感覺到抵到身上的硬物,蛇身那物事本就巨大,此時已幾近可怖。橫天眼前發黑,喉頭上下滾動,不自覺地嚥下了許多蛇涎。
越厘哈哈大笑:“橫天啊橫天,我的蛇涎是天下至陽之物,千金難得,你就等著□焚身罷!”
橫天身體裡好似吞進了一把火,立刻變得滾燙起來。越厘得意地笑著,蛇尾慢慢地鬆開橫天的身軀,向旁一擺,就要遊離一旁看戲。
橫天艱難地吞嚥著,卻是出手如電,在越厘鬆開他雙肩的瞬間準確地扣住了越厘的咽喉。
越厘笑聲啞然而止,臉色因為呼吸不暢而有些發白,眼神卻極其犀利,一動不動地盯死了橫天。
橫天動了動身體,聲音因為忍耐而嘶啞,“幫老子解了!”
越厘碧綠的瞳孔中邪意升起,緩緩地搖了搖頭。
橫天手下扣得越來越緊,見越厘一幅毫無懼色的樣子,忽然伸出左手往下一撈。
這回越厘臉上徹底僵住了,橫天那一伸手,正好將他的陽|物撈在了掌心。
橫天臉上露出狠絕的表情,低聲道:“把尾巴變回來。”
越厘與他僵持了一會,最終還是退了一步,將那條蛇尾收了回去,露出人的雙腿來,只是中間的那根卻仍在橫天手中。
“解不解?”橫天體內已是烈焰滔天,表面卻不受絲毫影響。他左手裡捏著的力度更加大了些。
越厘像沒聽到似的,目不轉睛地看他,額頭汗珠一滴滴地沿著臉頰滑落。蛇性本淫,他已許久沒找過人洩|欲,方才與橫天一番摩擦,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然而還在控制之內。只是如今麼,卻不是他能把持住的問題了。
橫天血脈賁張,眼前有些模糊了。越厘那張濃豔的臉似乎變成了女子的,珠唇桃腮,身段風流。他甩了甩頭,卻止不住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朦朧間,身上的人已經俯下身來,發狠似地吸吮他的唇舌,從臉龐到脖頸,溼漉漉地一路向下,肢體交纏中,意亂情迷,不能自已。
第六章
越厘心滿意足地醒來,旁邊橫天還在沉睡,一夜抵死纏綿,無論是縱慾的洩|欲的都饜足得很。越厘心情極好,看橫天不那麼不順眼了,就連那塊紅鱗也大度地不再計較。
他將身邊的人翻了個身,仔細看了看下面,那裡沒有出血,卻仍是可憐兮兮地腫了起來。越厘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指尖有些溼潤,卻是在裡頭呆了一夜的玩意兒微微滲了出來。越厘臉上通紅,再也不敢看,一溜煙地到外頭覓食去了。
他帶著食物回來的時候,地上的橫天已經不見了。越厘凝神聽了聽,從遠處的洞穴中隱約傳來水聲,應是橫天正在沐浴,便放心地大快朵頤,用美食填充自己餓了一天的肚子。
橫天走回來的時候頭髮還溼淋淋地披在後頭,一見到越厘就牙痛似的倒吸一口冷氣,“我操,你還敢回來。”
越厘邪惡一笑,“誰不敢回來?誰操誰呢?”
橫天見他那樣子越發不爽,卻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佔不到便宜,只得眼不見為淨。他披著一頭溼發走過去,背後的衣服也被洇溼了,若隱若現地透出一段腰身。越厘只看了一眼,就險些要直接撲上去。
越厘連著嘆了兩口氣。食髓知味,這數千年來一夕破戒,恐怕是輕易消停不下來了。
橫天的新肉身一天天越發強悍,越厘大度地放血入鼎,一些寶物也時不時投進去,加上赤焰山五行火氣旺盛,靈髓天生,鼎中常有五彩光直衝鬥霄,與日月星辰相互輝映,四方小妖往來朝拜,把越厘樂得不行,天天膩著橫天要報答。
橫天很是不耐。
“你給我滾遠點,娘們唧唧的要幹什麼?!”
“我幫你這麼大的忙,不如以身相許?”
“許你個頭!給老子滾邊兒去!”
“……”
越厘性趣一起,時常向著橫天求歡好。橫天被他鬧煩了,幾回抬腿要走,都被洞口的禁符給擋了回來。縱然他時時防備,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