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夏說要每天去送南行上班,南行沒讓,自己起的那麼早,白始夏這個時間如果去公司太早了,如果送了自己又回去睡覺未免太麻煩。白始夏只好退而求其次,堅持每天來接南行下班,南行只好同意。
因為地鐵站就在小區門口,白始夏就每天慢慢的走過來接南行,來的早了就坐在外面的長椅上閉目養神,不時回過頭看一會兒工作中的南行,南行感受到了視線也會回過頭對著白始夏笑。
白始夏很愛看南行工作時候的樣子,認真、溫和,笑的時候親切有禮,白始夏甚至能看見他微微卷曲的睫毛。白始夏想自己也是因為當時的一次問站才對南行一見傾心的吧。
兩個人相處得就像很多年的戀人一樣,有時間了一起去超市,時間再多點就找個地方逛一逛。沒有很多太激烈的感情,但是卻讓人感到舒服愜意。人一輩子不就是求這麼一個人,懂得你的所有喜怒哀樂,感情契合,靜水流深,越是平靜卻越是讓人感到幸運。
現在已經是冬天了,晚上的風吹得人好像腦袋能裂開了。南行讓白始夏晚上不要來接自己了,白始夏不置可否。
南行上完班出來,沒想到白始夏正裹著大衣坐在椅子上。
南行皺著眉跑過去,一邊抱怨一邊拉住白始夏的手,觸手一片冰涼,“讓你不要來你怎麼還來,手都是冰涼的。”南行雙手握住白始夏的手朝裡面哈氣,不停揉搓著。
“地鐵站裡面暖和點,你怎麼不進去?”南行把白始夏的暖和起來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衣兜裡,然後雙手捂著白始夏的耳朵,南行感受著手中的冰涼更生氣了:“白始夏你要是再這樣,我不管你了。”
白始夏微微一笑,把南行的雙手拉下來在指尖吻了吻。嘴唇是冰涼的,南行卻覺得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火點燃了。
白始夏把自己的圍巾解開圍了一半在南行脖子上,凜冽的冬天夜晚,寂靜無人,兩個人拉著手慢慢的走,再呼嘯的寒風也吹不散心頭手心的溫暖。
一回到家,南行就沏了兩杯熱茶一人一杯暖著。
過了一會兒南行到廚房做了點吃的,兩個人邊吃邊聊,南行微笑說道:“始夏,下個月開始我一週就只上三天半的班了,好像是改變了下制度,每人輪休三天半。”
白始夏也很高興,道:“嗯,這樣你就可以不這麼累了。”
白始夏開始著手準備怎麼度過第一個三天半。
白始夏自己都不敢相信和南行交往了差不多半年了卻沒有上過床。但是他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
一等到南行輪完班,白始夏直接託著南行到機場,一下飛機就到了威尼斯。
濃濃的古典韻味撲面而來,濃厚的歷史氣息令人神往。古老的建築矗立在河道兩岸。
到酒店辦好入住手續,南行才有機會仔細欣賞一下這個古典風格的五星級大酒店,格式油畫和當地特有的面具掛滿了牆壁,酒店窗前就是運河,窗外傳來波濤拍案之聲。
開啟窗,走到陽臺上。南行看到對面的硃紅牆壁黑色木窗的房子,腳下的河水上來來往往穿梭著大小不一的船隻。天空碧藍高遠,偶爾有大群白色的海鷗飛過深色的屋頂。現在的威尼斯喧鬧卻又有股寧靜,奇妙的融合令人為之著迷。
白始夏把東西放好就看到南行站在陽臺,深綠色上衣,棕色的長褲,身體挺拔修長揹著光卻與硃紅的背景融在在一起成就一幅春光明媚。
白始夏從後面輕輕抱住南行,南行回頭一笑,白始夏微微低頭親吻南行的耳朵,一陣微風吹來,兩個人的頭髮糾纏在一起。
白始夏放在南行腰上的手開始不老實,南行本能的扭了下腰:“癢!”
白始夏繼續撓,南行受不住跑進去,白始夏跟著撓進去,南行清朗的笑聲迴盪在房間裡:“始夏,別鬧,哈啊,別鬧,嗯,我怕癢,別鬧”
白始夏看著眼角都笑紅了的南行,臉頰紅撲撲的。白始夏一把抱住他,南行笑了會兒也停下了,轉過身看著白始夏,白始夏眼睛沉沉的看著南行,裡面的波光瀲灩讓南行移不開眼睛。
白始夏低頭緩緩吻住了南行,南行閉著眼睛聽著耳邊有力的心跳聲,覺得自己真是再也逃不掉了。
白始夏摟著南行倒在床上。嘴唇還膠著在一起,南行感覺到一個火熱的硬物正頂著自己。白始夏放開南行,手撐在兩旁看著南行,眼中滿是□,白始夏壓制著自己的慾望問道:“可以嗎?”
南行突然綻放出一個笑容,然後抬起頭親上白始夏的下巴。
白始夏眼神沉了沉,然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