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
林平平鼓起勇氣,跟地下黨接頭一樣壓低聲音說,“我肛裂了。”
臥槽好想哭。
“哦,肛裂啊。”大媽見怪不怪,聲音簡直振聾發聵。
收銀妹子立刻用一種很驚訝的眼神看著他!
林平平面紅耳赤,不過反正都這麼丟人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嗯。”
“新鮮肛裂還是陳舊肛裂?”大媽繼續聲如洪鐘。
麻痺肛裂還分新鮮和陳舊?林平平風中凌亂,那當然是新鮮的,特麼就是前天的事,簡直新鮮的不能再多!
“拿回去坐浴,一次一瓶蓋加半盆水。”大媽甩出來一個瓶子。
收銀小妹大概是不可避免的腦補了他‘坐浴’的姿勢和場景,臉上緋紅一片!
林平平匆匆付完錢,逃命一般拿著就跑。
大媽在身後怒吼,“回來!還要找你一塊二!”
林平平捏著瓶子飛奔回家,覺得心裡充滿了濃濃的委屈之情。
別的小0事後都會被好好照顧,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倒黴!不僅沒人照料,連藥都要自己買!
蹲在洗手間的地上兌水,林平平覺得自己真是命苦又心酸。
第二天早上,胡云飛準時敲門。
“誰啊?”林平平虛弱的爬起來開啟門。
“怎麼了?”胡云飛皺眉,“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看清眼前人後,林平平崩潰的哭了粗來。
“我特麼昨晚買到了假藥!”
第20章 好想和他舌吻啊
“假藥?”胡云飛嚇了一跳,把他摟在懷裡安慰,“別哭別哭,告訴我怎麼了?”
林平平悲悲切切,簡直特麼傷心欲絕,“疼死我了!”
胡云飛完全沒搞懂現在是什麼狀況,只好先抱著他回到沙發上,又是哄又是騙的過了半天,才終於從他斷斷續續的敘述中瞭解到了大概。
簡而言之,就是昨晚當林平平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礙,以極其猥瑣的姿勢坐到盆裡之後,那裡瞬間就疼翻了,然後特麼就金星亂冒的昏過去了。
看著他哭成包子的小臉,胡云飛拼命掐著手心才沒有笑出來,麻痺怎麼這麼呆啊!那種情景,光是想想就值得笑五分鐘!
“你還敢笑!”林平平惱羞成怒死命踢他,“混蛋都是你害的!”
“乖,我錯了我錯了,錯了還不行?”胡云飛拍拍他的背,“我帶你去醫院。”
“哼!”林平平傲嬌的怒視他。
胡云飛起身,去一片狼藉的洗手間拿了那個藥瓶,透明的大瓶裡還剩下一半藥液。
“之前用都沒事?”胡云飛一邊看說明一邊問他。
麻痺哪有之前啊!老子的第一次就給了你這個禽獸!林平平一肚子委屈,“之前沒用過。”
“沒用過?”胡云飛皺眉,“那為什麼還剩下小半瓶?”
“因為我昨晚用掉了大半瓶啊!”林平平被他問的莫名其妙。
……
胡云飛嘆氣,智商是硬傷啊。
“怎麼了?”林平平不明就裡。
“說明書上有寫,一次一小瓶蓋。”胡云飛幫他穿衣服,“大半瓶都倒進去,不疼才怪。”
林平平悲憤的恍然,才想起昨晚自己逃出藥店時,貌似是聽到大媽喊了一句瓶蓋之類。
擦!自己腫麼會這麼悲劇,人生簡直就特麼是一張茶几!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胡云飛扶著他站起來,“我們馬上去醫院,別擔心。”
“我還要上班呢。”林平平看時間。
“不上了。”胡云飛很乾脆,“我幫你請假。”
“那你呢,你也不用上班?”林平平問。
“你都這樣了,我哪有心情去公司。”胡云飛幫他鎖門,“走吧。”
等電梯的時候,胡云飛的手自然伸過來,握住他的右手。
林平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抽了回來。
不是一路人,也沒必要有太多糾葛。事實顯而易見,他是要找上床的伴侶,自己卻想要一個能相伴一輩子的物件,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先動心的一定是自己,最受傷的也一定是自己。
既然已經能猜到結果,也就實在沒有理由再去迷戀這一絲溫柔的假相。
看著一臉戒備的林平平,胡云飛嘴角揚揚,也沒有再勉強。
而此時在顧家的別墅裡,顧總正在浴室裡瘋狂的扯睡衣,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