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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們儘快。“
孫侃沒有一如既往的目送那個男人,只是和父母一樣黯然的坐在原位,他知道了,什麼叫輸得一敗塗地。
趙自強默默盤算著好的差不多了就出院,自己的家庭雖然算是小康之家,可當下母親病著,每天各種費用已經是極限了,自己要是還在這邊添亂可就真的是不孝道了。
不過眼下艱難的事情還有一樣,就是他滿以為已經解除了危機的人——孫皖覺。
趙自強脫力的撐起身子,一邊臉因為刺痛而扭曲著。
”我說,你這孩子怎麼說不聽呢?“
”……“
”咳咳……你知道啥叫青春期不?啥叫青春期萌動?啥叫好奇心害死貓?……什麼叫不要強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
孫皖覺抬了抬眼,繼續手上的動作
——把手探進被子在不能動彈的人的大腿上摸索,溫溫熱熱的,並慢慢向觸手可及的更加火熱的地方游過去。
趙自強的臉越來越紅,臉色卻是慢慢難看起來,他的行動還不方便,滿身都是痠疼痠疼的傷。
閉著眼睛吸了一口氣,眼神慢慢幽深了起來,
”孫皖覺,我不和你講大道理,聽好了,別說你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你就是金城武老子也不會和你來什麼的!“
他後悔極了之前對這孩子的放縱。
他不得不承認當時是恨迷了心竅,心底那點報復錢王的心思詛咒似的在他心裡撓啊撓,他這才和孫皖覺來了幾次故事。
可是現下他是清醒過來了啊,害人害己這事兒他可不能做,別說他現在是滿心混沌了,就是一身輕也不可能對這個15歲的小子幹什麼啊,那可是誘拐未成年。
他狠狠心,使勁撐起了身子猛地跳下床,差點疼的吐出一口老血,仍舊堅持著搖搖晃晃往門口走。
孫皖覺這才嚇了一跳收了手。
趙自強眼神冷淡的揮開男孩要扶過來的手,半張著嘴喘氣,胸口肋下實在是疼的他話都說不出來了,頭也一時動的急充了血,滿眼都是小星星。
孫皖覺見狀擰著眉頭,固執的靠過去一手穿過男人腋下把人圈住,另一手從趙自強膝下繞過,試圖將人抱起來,可他畢竟是個少年人。使了幾次勁反而差點將人搡到地上。
正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趙自強下意識的覺得現在的狀況難看的緊,一使勁就推開了躬□子打算揹人的孫皖覺,抬頭,進來的是滿眼怒意的錢王。
不知錢王在門口看了多久,趙自強淡淡的分析,不過貌似這人這時的怒火是衝著摔到地上的男孩的。
他正準備歇口氣挪回床上,就覺得身子一輕,錢王用剛才孫皖覺試了多次的姿勢將人抱了起來,雖然也是吃力的咬牙,到底還是堅持著將人妥帖的放了回去。
安頓好趙自強,錢王氣勢洶洶的轉身俯視小他一頭的人,並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半拎半拽的把人弄出了病房。
期間三人都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趙自強本來想阻攔一下,後來一想接錢王能讓那小子打消了歪念頭也是好的,錢王雖然也是趙自強目前不想招惹的人之一,可是他……至少是個成年人啊,總的來說,比純情小弟弟好辦多了。
*26
門口那個人還沒有走。
趙自強懶洋洋的躺在病床上,眯著眼睛一幅要睡不睡的樣子。
他心裡默默盤算,錢王這事兒不急在一會兒,孫皖覺的問題可是不能等。就算這老闆兩口子沒有對自己這麼好,自己也不能眼看著一大好青春中的少年往這條路上蹦躂。
什麼叫快刀斬亂麻?
他悠悠的看著病房窗外的街道樓群,他是從一出生就在這個城市裡的,看著這裡一點點的變化,飛速的發展,回憶當然是很多,但是好的壞的佔一半,假如突然就離開了,會怎麼樣呢?
好像也沒什麼捨不得的。現在路況交通都這麼好,出個國也是幾小時的事情,這樣一想,出去發展發展也不錯。
徘徊了一日半,趙自強打定了主意,這才微微安下心些,心裡唯一沒底的可能就是趙媽媽,不過有老爹和妹妹照看著,他也不是不能經常回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這幾天病房清淨了許多,除了家人和錢王趙自強壓根沒見到外人。
因為病房的清淨也是拜錢王所賜。他就像是個會表情的圍牆一樣,被趙自強趕出了病房就冷著張臉在病房門口趕別人,一趕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