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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口,錢王的媽媽姐姐,一眾人都陸續的來探望過趙自強幾次。

鮮花水果什麼的足夠他享用一陣了。

孫皖覺來的非常勤,雖然依舊的少言沉悶,甚至連一個對視都吝於給趙自強,趙自強只當是孩子又叛逆期裡鬧彆扭,也不理睬他。

這許多期間,錢王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來過。

打人的那夥人倒是也再沒糾纏過,雖然量他們沒那個膽子,趙自強也樂得當是這些人就是一時的瞧他不順眼。

趙自麗自作主張的跑去拜託朋友查問了許久,也沒摸出什麼門道,只能不甘心的不了了之。

趙自強還不能活動,畢竟傷的是胸腹,內傷不說,還動到了骨頭,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樣臥床的日子怎麼說也得再倆禮拜。他本來已經可以在飯館獨當一面了,這時候出了故事耽擱工作,對老闆還是有點歉意的。

不過老闆一家還真是好人,不僅每天過來探視,還從不落帶些拿手好菜的,甚至是一直順帶給趙母捎上些。

這幾天他們聽趙自強說抱歉時又滿口的不介意,還主動說工資一分都不少的。

能遇上這樣一家實在人,趙自強也是感動,之前因為孫皖覺的事情而打得辭職的主意也暫時擱下了。

好在孫皖覺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半夜跑來對趙自強上下其手,趙自強也就權當是孩子好奇心過去了。

後來他旁敲側擊的問了問孫哥和王姐孫皖覺的交友情況,得來最近和一個高年級的女孩子走的比較近時,他這才長長吐了口氣。對著孫皖覺也不再彆扭,正正常常的完全是個長輩樣。

*24

錢王不知第幾次強制性的把老王叫來酒吧裡喝酒,縱使老王近來對他不冷不熱,他也沒什麼感覺似的。

他其實是喝不醉的體質,可是近來借酒裝瘋的頻率越來越高。每次一衝動,就會把自己大教授的身份拋得乾乾淨淨。

老王也是個教授,人家可是有家室又有事業的,沒那個臉皮陪著他裝瘋,而且老王也知道,這人看著已經醉的神志不清,其實就是想借著醉酒的名頭髮洩一番。

今天又是如此,錢王一臉陰霾的拉著老王往嘴裡灌酒,七八杯下肚,像掐著點兒似的開始東倒西歪,嘴裡冒著不像胡話的胡話。

老王陪著錢王這麼醉生夢死了幾天,自己覺得是仁至義盡了,再幫下去,他也要被老婆掃地出門了。何況他老婆本來聽說了錢王的事情後就一直對錢王冷嘲熱諷的。

把人連拉帶拽的弄出來,老王喘著氣撫著啤酒肚歇勁兒,低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高壯男人決定徹底撒手,掉頭攔了輛計程車就自顧走了。

錢王孤零零的坐在酒吧門口,周圍進進出出的人都是三五成群,也沒人理睬他。

他手裡的手機舉起又放下,對著那串熟悉的幾乎可以倒著背的電話號碼愣神,就是覺得觸著撥號鍵的手指抖得不行,他實在是怕再聽到像上次那樣絕情的話。

已經幾乎快要入夏了,他也沒有像上次一樣凍得手僵。

正喃喃著,一陣剎車聲擦著他的臉響起,他做出迷迷糊糊的樣子稍微抬起些頭,一雙高跟鞋就映入眼簾。

撇撇嘴,錢王直起身子,吐口氣,整理好衣服後就完全看不出剛才的頹廢樣子,錢王姐姐直視著弟弟的眼睛,好一會兒,等看出了男人眼中多年未見的落寞和不甘後先認了輸。

”上車吧。“

錢王像個聽話的小學生一樣,默默的走到另一邊上了車,汽車發動,周圍的景物快速的向後倒去。

錢王只當是姐姐聽了老王的話來接他回家,也不問什麼,眯了眼睛靠上座位假寐。

女人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上的弟弟,心理面也是複雜的緊。

即使是當年錢王出櫃的時候,她也只是埋怨過另一個人,她一直是護短的。

這麼些年過來,當她以為弟弟就可以這麼安定下去的時候,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她可以理智的說這事兒幾乎全是錢王的錯,可是感情上卻依舊不容許。

她和趙自強其實接觸的並不多,趙自強這個人在她眼裡總有種矛盾感,又像是老氣橫秋,又看著單純。

她一直以為錢王挽回的籌碼就是趙自強死心塌地的愛,可是幾個月下來,她也茫然了。

那個從男孩到男人,從學生到白領,都看起來內向深情的人,這回竟然這麼堅決的不肯妥協。

車慢慢停下來,錢王之前迷糊著就真的睡著了過去,直到姐姐點上的香菸味道鑽進他的鼻子,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