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歐明也受傷了,所以,你們家小孩,我可能顧不上那麼多,你自己掂量掂量,要不要過來吧。”
結束通話電話,尚衡看了一眼邵希明,又看了一眼歐明,說,“走吧,去醫院吧,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曆!不吉利!”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準備考注會,雖然今年的打算只是去適應一下環境,但是,難免心裡面還有點好強的因子在作祟,於是,昨天寫好的東西,忘記了更新。。。。大清早,補上,麼麼噠。。。
☆、第 20 章
“這怎麼回事?”任延趕到尚衡說的那家醫院的時候就看見三個傷患坐在醫院的走廊裡面,顯得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其實三個人裡面,邵希明的傷最輕,估計只是動手的時候在哪兒颳了一下,蹭了一下,只是胳膊上有點破皮,倒是那個叫歐明的男人傷的更重一下,額頭上貼著的一小塊紗布讓人不由得開始猜想,紗布下面究竟藏著一條多長的口子。總之,看上去似乎比任延想的嚴重很多。
“學長,你來了!”邵希明原本是靠著牆坐著的,他和尚衡不熟悉,何況尚衡從看見歐明出現了,還傷的有些嚴重之後,也就顧不上他了,他想走來著,以他的性格,實在不適合和不熟悉的人呆在一起太久,但是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聽見了尚衡給任延打的那個電話,雖然任延的態度邵希明早就明瞭,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留下來,這一刻當看見任延真的來了的時候,在酒吧時的那種委屈一下子就變成了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去酒吧的時候是一時衝動,就像是基於證明自己不像任延想的那樣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去的是什麼地方,也知道那地方可能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但是,他還是去了,儘管從走進去的第一秒鐘就因為裡面的混亂與嘈雜後悔了,但是,他還是堅定的進去了。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邵希明的固執,來自於他認為任延對他的輕視,所以,當看見任延的時候,一直強挺著的害怕就一下子崩盤了。
任延看了看眼睛紅紅的邵希明,他看上去就像是路邊走失的孩子,無助的樣子讓任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喉嚨裡面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顯得壓抑。
“行了,你帶他回去吧,我還得在醫院,歐明還要打一針,我暫時還走不了。”
任延拍了拍站在自己面前的邵希明,然後越過他走到尚衡的面前,他沒有回頭,所以不知道邵希明在他與自己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臉上的表情有多難看。
但是尚衡看到了,所以,趕在任延開口之前,尚衡說:“走吧走吧,趕緊走吧。回去吧,這兒沒你什麼事了。”
但是任延沒動,他只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歐明,連尚衡都沒有放在眼裡面,那眼神就像盯著一個敵人。
“你好,我叫歐明!”歐明大概也感覺到了來自於任延的那種不善,不論是誰被人用類似敵人的眼神盯上半天多少也會有所察覺的,所以歐明乾脆大方的站起來,禮節性的伸出手,而任延只不過低頭看了一眼,沒有絲毫友好的表現,而歐明似乎也沒有放在心上,連一絲尷尬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定的把手收了回來,然後笑了笑,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尚衡注意到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邵希明的表情正變得越來越難過,如果要形容,那麼剛剛如同走失一樣的邵希明,現在臉上的表情變得彷彿是被遺棄了一樣的難看,但是,卻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只是回過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定定的看著任延的背影,那一刻,尚衡覺得任延才是那個最殘忍的人。
“任延,這裡沒你什麼事了,趕緊帶上邵希明,該去哪兒就去哪兒。”一邊說,尚衡一邊用手去推任延,推了兩下任延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尚衡大吼道,“任延,你少多管閒事,不該你管的少管!還嫌事情不夠糟,不夠亂啊!”
任延這才如同回過神一樣的扭過頭看了看尚衡,身後是邵希明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任延說,“尚衡,你最好不要忘記,喝酒醉的死去活來,抱著我哭得死去活來的人都是誰!”
尚衡依舊沒有妥協,身後是歐明,他不允許像任延這樣的話來侮辱自己,讓他在歐明面前顯得可憐,卑微,面前是邵希明,他看到邵希明的眼睛在任延說話的時候瞪得大大的,牙齒如同要咬出血一樣的死死的咬著嘴唇,看著這樣的邵希明,突然有一種看到自己的感覺,他覺得這個樣子真的很可憐,不管他承認還是不承認。
尚衡大喊:“任延,我用不著你來可憐我!廉價的同情我不要,用不著你在這裡裝好人,裝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