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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我問著一個女傭。

“叫晴川。”

“……你跟四阿哥還是八阿哥？”

“……”女傭顯然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是你的名字嗎？”

“我是土族人，沒有姓氏。”

“那麼給我把客房打掃一下吧，我晚上要睡。”

“是。”“什麼？”女傭和宋雅戈一起發聲看著我。

109。第四卷 惡魔不心疼…七夕特輯…第二十八章

藍藍寶貝，爸爸愛你哦。我給藍藍唱著兒歌，她不哭不鬧很快就睡著了。剛下床要去洗個澡，就看見宋雅戈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我居然連他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

“噓。”拉著他走到外面，我看著他問，“你有事？”

宋雅戈拉住我的手，“小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也忍不住想要著急一下。

“你有什麼話不好意思說的？”我斜睨著他，但是語氣倒是沒有逗弄他的意思。

“對不起。”他輕輕說。

“又是對不起？”我內心憤恨的想。

“小乖，不要離開我，一輩子陪著我好不好？”

“呵呵，你剛剛還說你對不起我，現在又讓我陪著你。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為什麼你對不起我我還要陪著你？”

“……我們有藍藍。”看他想了那麼久，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感動我的話，沒想到他居然把藍藍拱了出來。

“還有呢？”我任由他握著我的手，但是也不給他回應。

“我們，我們……”他似乎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有沒有發現這麼多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心靈從來沒有真正的結合過，我愛你，你不愛我，當我不想愛你的時候，你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打亂我的生活……”

“小乖，不是的……”我被他激動的打斷，我看著他緊張的有些顫抖的嘴唇，“你知道嗎？我以前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你是第一個敢與我真正對著幹的人，我喜歡你豐富的情感，因為這些我沒有，可是我又嫉妒著你，為什麼你可以這麼快樂，這麼肆無忌憚的挑戰我的極限，於是我不停的傷害你，我怕你忘記我……那一段沒有你的日子，我的生活很糟糕，但是那時候我剛露頭角，我不希望有人成為我的絆腳石，成為我的累贅，成為我的……牽絆。”

“你覺得這些是愛？”我反問他，“你覺得你這樣做我會感激你？還是……你以為不管你如何傷害我，我都可以愛你，陪你？”

“你……”宋雅戈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我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再被這個不停傷害我的男人輕易說服。

“我怎麼？”我冷冷的看著他，“看你剛才的意思，你覺得自己是愛我的是嗎？”

“是，我愛你。”

“那麼，我問你，如果”，我非常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有一絲慌亂，“我不愛你了呢？”

“不會的，你是愛我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問他，一步一步逼著他後退，“你不是說你對不起我嗎？你說說你哪裡對不起我了？”

“小乖……”宋雅戈現在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宋雅戈了，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現了他的手足無措。

“你說不出來嗎？那麼你根本就不知道悔改，你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這樣一個人如何讓我去繼續愛著他。有藍藍又怎麼樣？她是一個乖孩子，要不是你，她應該會有爸爸媽媽保護，有爺爺奶奶疼愛，有鄰居朋友誇讚！她是你罪惡感的延續，你要彌補自己的罪惡。”

“……你說得對，那麼……你可以留在我身邊嗎？我也要補償你！”宋雅戈抓著我的肩膀問。

“補償？”我內心一下子就冷下來，他居然只是要“補償”我而已，我和那個孩子一樣，會讓他感受到罪惡，是嗎？

“對，我要補償你，你要給我這個機會。”宋雅戈恢復了以往的作風，這聽起來可像極了命令。

我搖頭，“不。”

“為什麼，為什麼！”宋雅戈怒吼起來。看，他說的“愛”原來就是這樣？可笑啊可笑。我冷冷看著他。

“除非你知道你對不起我哪裡，除非你可以真正的對我好，除非你真正的明白什麼是愛。”我掙脫他走進客房，“藍藍乖，不怕不怕哦，爸爸保護你。乖，不哭……”藍藍，怎麼辦，你daddy什麼都不知道。爸爸好難過。

輕輕拍著藍藍的小小身子，我也慢慢睡著。